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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22 22:59:13瀏覽1077|回應2|推薦14 | |
三月初一天午后,和十一個月前初到宜蘭那天一樣,下著雨,走出法院,我要去傳藝中心。 「八卦縣要換人,你去怎樣?」「如果要讓我表達意見,太遠了吧!中部有那麼多優秀的人才。不過,反正還不能退休,天涯海角也得去。」這樣回答長官的徵詢,說不想去,是騙鬼的。 車子開進傳藝中心,其實是要安排下周的同事春酒宴,「怎麼才和大家過個一次新年,就要揮揮手說拜拜了呢?」破到只剩調頻可以聽的汽車音響,傳來「我終於失去你,在擁擠的人群中…」五年級生愛聽趙傳的哥,莫非告訴我,「你說要離開宜蘭,這下如願了吧。」 還是進了傳藝中心,「幹嗎要下雨呢?上回來不是陽光普照嗎?」一年前的四月中,本來是要帶家人去逛綠博會,而後多追加傳藝的行程,那天也是下雨,前一天命令發表到宜蘭報到,單純的春遊變成踏勘;之後幾次到傳藝,也都是一樣雨濛濛;直到春節前某日再次到傳藝,終於見到陽光,從無聊的應酬桌上撒了謊,花了半小時享受了傳藝陽光。 但這回又下雨了,還不小,但不想再嫌它了,真的要離開了。 三月底,拎了十一個月前用的那個包包,拿著自強號車票,走進宜蘭火車站,終點不是松山,是八卦縣。 宜蘭辦公室的抽屜裡,一度堆著一疊淺綠色小紙卡,「曾經以為我的家,是一張張的票根」;人事命令還沒發表,就奉命先去八卦縣銜接,上車時也是飄著小雨,一路丟丟銅,經過松山,我的家,再過板橋,曾經輝煌過的戰場,一直過了貓厘,我寫菜鳥日記的地方,終於看見陽光,火車繼續往八卦縣奔去,相信陽光也一直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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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