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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30 01:38:37瀏覽382|回應2|推薦19 | |
2. 一路走著,小陳一路踢著石頭,似乎要讓痛覺神經痛到麻痺。 穿著帥氣的牛仔裝,卻少了高大威風的馬。 「馬的!馬的只是一種情緒發洩,無關乎文雅不文雅,一隻笨馬懂個屁,亙!講髒話就跟寫詩ㄧ樣,抒發心緒的極致藝術!懂嗎?懂嗎?」小陳自言自語,地上的小草像是在靜默。 「那個漆黑中斜叉著如針般大雨的夜晚,是我把發著高燒的你救回來的,教你作詩。你學了快兩年了,還是沒什麼太大的進步,馬齒徒長啊你,可笑可笑。誰教你,跟你說過的細節你總是馬耳東風,如何能像我一樣馬到成功呢?」 「唉。馬呀馬。」 *** 小陳在這個城鎮本是默默無名的,對他有印象的人極少數,那些印象大概是「酒鬼」吧。 轟!那夜,雷電交織著狂雨,背景音樂像極憤怒的搖滾。 「馬…馬……」 小陳喝了酒,兩眼昏花,又濕又重的衣裳,拖得腳步更蹣跚了。他隱隱約約聽到細弱的嘶聲,和鬼影般的黑色在眼前飄飛。 走進一看,是一隻黑馬,溼溽讓鬃毛沾黏著,看起來很狼狽,像是落湯雞的長髮女鬼。小陳敲了敲腦袋,定睛一看,唯一不使馬看起來頹靡的,是炯炯馬眼。 小陳很孤單,陪伴他的,大概只有酒與詩,還有一些幻想。他有些許的自閉症。 小陳心想,有隻馬陪也不錯啊。還可以代步。 於是救了馬。 馬發燒嚴重,城鎮沒有獸醫,他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用自己平常打敗感冒的方式救馬。 「喝吧。你會好的。」 「馬尿真騷啊。」 「我的尿比你香多了。」 「尿療法果真不適合馬。」 奇蹟發生了,馬好了;小陳可能因為照顧馬而太辛勞,可能是被傳染,卻也發燒了。 「馬……(吃吧。你會好的。)」 「(野草很香的。)」 「(用力嚼啊!你的牙齒真沒用。)」 「(野草療法果然不適合人)」 奇蹟發生了,小陳好了。小陳聽得懂馬的話,馬聽得懂小陳的話。 ***
為什麼?小陳也不知道,緣分不就像背後靈一樣詭異麼? 可是很奇怪,緣分消失的時候又如背後靈消失,無法捉摸,無法預測。 「武士到底怎麼了,我對他有如對待自己的親兒子一樣。他到底在『美宋蝦米』(不爽啥)。」 小陳走著,一點都不雄糾糾,氣昂昂了。 謎啊,調皮地捏緊小陳的雙眉啊,醃菜般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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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