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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26 02:22:38瀏覽555|回應0|推薦20 | |
9. 「我要你殺的人,是王叔。」小薏強壓著怒火,面容是一層喬裝不像的冷靜。 「天啊,難道......」有一種人面獸心的罪惡模樣在阿水的心中浮出。 各種罪惡的樣子,阿水是再清楚不過了。 因為,他是閻王。 小薏又點了一杯瑪莉,血腥的顏色自她的瞳孔映著她思緒裡的,那晚的一夜腥血。 *** 當時,不管繼父怎麼說,打死我也不相信王叔是推我媽墜樓的兇手。 自然而然,我懷疑的是繼父:「是你!你這天殺的爛男人,一定是你將我媽推下樓的,你的虛偽面具還不快摘下來!」我咆嘯著,對著那個我從沒當他是繼父的繼父。 「小薏,怎麼可以這樣說呢?爸爸平常待妳和媽媽有多好、多體貼,親友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信佛,殺一隻螞蟻都不敢了,怎麼可能殺你媽!何況她是我何行浩一輩子最摯愛的女人。你也是我的愛女呀!清醒清醒,寶貝。」去他媽的誰是他女兒!誰是他寶貝!他用一種無辜眼神,矯飾得很噁爛的無辜眼神望著我,明顯地假裝他真得是天底下最愛我媽和我的男人一樣。 我的心裡是一陣煩噁,懷疑的心態更劇烈了。我用冷峻的眼神尖冷地刺向他,吐出一句:「如果是你,下地獄吧。」 他打了個不由自主的冷顫。 雖然真正的兇手不是他,他也該死。 他是被王叔殺死的,我媽也是王叔...... 為什麼……為什麼世界有這種變態淫賤的人渣…… *** 小薏講到這,已泣不成聲。如此悲緒奔湧的小薏,阿水還是第一次看到。 小薏咕嚕地吞了一大口酒,衣袖往臉上一抹,企圖拭走泉湧的燙淚,卻不足以。 於是她一口,一口,又吞了一口。 一杯,一杯,又接著一杯。 那酒精量已超乎她所能接受的極限,翻攪的胃用嘔吐抗議。桌上一片刺鼻的細碎黏稠。 那不是阿水能承受的可憐模樣,他帶她到女廁,不顧人別人的異樣眼光,替她清理乾淨。阿水不是冷血殺手的時候還挺紳士的。 攙扶她進入月光皎潔的店門外。 將她平躺在休旅車大又舒軟的皮革後座,然後阿水發動引擎。 也許是因為酒精大半排出體外,她清醒了些。 在緩緩行駛的車上虛弱地講著故事的悲劇收尾。 *** 水哥,新聞上報導的的強姦犯,都真的該下地獄一百次,你說是吧? 細節我不想描述了,那太戰慄。 那天我回到家,聽到逝世的媽媽房裡有兩個男人在對話。 「哈哈,你輸了,蠢蛋!滾回地獄吧!」是王叔的聲音。 「不要!大哥,求求你,那裡太恐怖了,我受不了那種毒虐!放我ㄧ條生路吧!我給您磕頭。」咚咚。 「幹!誰叫你實力不到家,他媽的去死吧!」 「咻。」我的耳貼進房門,忽然聽到一片短暫又銳利的劃空聲,然後是一聲驚叫也沒有的空無。 我意識到繼父死了,裡頭沒有他的存在感,鮮血的味道撲鼻。 裡面的王叔自言自語:「誰先讓孟美人自動躺在床上脫衣服,然後再姦殺了她,就不必死;輸的,回地獄。竟敢赴我的這個賭約,自不量力。憑你這末流的姦鬼想跟我賭,還差的遠呢!哈哈。」 我的思緒打結,戰慄的感覺在身體裡怒吼,暈眩想吐的噁心感,像喝醉酒一樣折騰著腦袋。盤雜的疑句持續再我心中一行一行跳出,但不容置疑的一點是,房間裡的那人是個人面獸心的變態惡魔! 他在我心中的美好印象全然瓦解,但我想像不出他是惡魔的樣子。 他對我和媽媽的好,一點也不造作,不像繼父。 深印在我腦裡溫柔可親的輪廓,竟頃刻間歸於虛妄。 我……我講不下去了…… ***
小薏沒有血色的顏面,顯露出的是崩潰的虛脫無力。 「女孩,睡吧。不用多說,那本就是我該制裁的範圍。」一臉堅毅的阿水的炯炯目光在昏暗的駕駛座上更具有仇鄙的色彩了。
敬請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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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