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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4/26 21:20:38瀏覽1133|回應1|推薦2 | |
和“她”的男女朋友的關係, 毫無疑問,讓我的生命進入一個難以想像的詭譎和荒謬, 這絕對不是把責任推到她身上, 事實上,我相信她的生命也進入另一個難以想像的詭譎和荒謬。 許多當時難以了解的意外狀況, 從我寫文章的這一刻倒回去看,忽然變得不是那麼難了解。 首先,如果她有在看這些文章, 應該了解三條魚童年時期的主線的正反兩方、以及側線, 持續在我的感情過程中發生影響力, 從這方面來說,她是一個無辜的犧牲者, 不過,這當然不代表我和她不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雖然有那麼多的影響力, 真正決定行為的人仍然是自己, 我會在這一刻仍然對施寄青帶有許多的忿恨, 關鍵原因也就在這裡。 事實上,會在這個地方提到施寄青,當然有特殊的原因, 雖然我們三人從來沒有同時碰面過, 但是,我忘了是曾經把她的照片給施寄青看, 或是曾經帶她參加施寄青某一個新書發表會, 施寄青曾經對我說過:她認為我的女朋友不怎麼樣。 〈我已經不記得確實的說詞,但是大致就像這樣。〉 不擅長處理感情關係和人際關係的三條魚, 從今天倒回去看,都覺得當時自己的白痴程度到了難以想像, 居然把那些話就那樣告訴她了, 這件事很自然對我和她的感情投下負面的變數。 不過,從我今天對過去生命的了解為基礎, 這件事只是一個“符號”、一個“象徵”, 它直接造成的破壞,絕對遠遠不及暗中發生的間接影響, 這種間接影響包括施寄青那段評論的絃外之音, 過去的三條魚把施寄青尊為老師, 從來沒有想過: 「一個老師為什麼要說那些話呢?」 認識“她”,是在火車上, 她住中壢、我住桃園,每天搭火車上下學, 那個時代沒有電聯車,有的就是普通車和各種對號快車, 絕大多數學生買的月票都是普通車, 從台北到桃園的正常通車時間要五十分鐘,到中壢要一個多小時, 建中搭火車南下通車的學生,大多數都在萬華車站上下車, 因為從建國中學步行到萬華車站,走快一些,大概只要十分鐘, 問題是從台北南下的火車,到了萬華站,早就擠滿了人, 三條魚就經常到台北車站去搭車, 也就因為這樣,才會注意到“她”, 在女生裡面,她算是蠻高的, 認識以後,才知道她是中山女高的儀隊。 在火車到站還有一段時間以前,我習慣站在靠牆壁的地方, 就經常看到她從剪票口進到月台以後, 筆直的、斜斜的,走過我的面前。 為什麼注意到“她”呢? 很難解釋,只能說,她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酷”。 PS:今天的三條魚早就不是以前那個笨蛋, 扼殺一個女人對過去感情的回憶,是非常不道德的行為, 所以,這段文章非常難寫, 必須小心的保持“她”的個人專利權, 卻又不能不寫,因為少掉了這段生命,就不知道怎麼寫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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