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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18 13:39:24瀏覽210|回應0|推薦3 | |
【孵夢記_步步驚心與島嶼書寫】 昨晚搭火車到市區去逛,邊搭火車時邊看著這本「認識電影」,電影裏頭的敘事與火車的包廂及窗外流動的掠影,形成一種異常詭異的空間,那是一種動中靜,而靜中又再蘊藏動的吳無窮疊代的時空。難怪有許多創作者特別喜歡火車的場景。 在誠品看到「他們在島嶼寫作」的紀錄片已經上架了。新竹的書店冷冷清清,不若台北看到的書展場次,人群雀躍。影片靜靜地躺在樑柱的小平台上,漠視著低調的空氣氛圍。 我傾身而過,翻看著樣本書,被一幕幕作家的親筆筆跡給觸動,手掌中撫弄著那結實的方盒,心中在暗盤並感受到還靜靜地躺在影碟盤裡的每一寸影格。 想像總是美好的! 我空手離開誠品,心中帶著一種,當得到前,先讓我心存一點綺麗遐想。在回程的車廂上,朝著不同的方向。有種思緒,關於電影的,及寫作的。如果我能夠離開目前的工作,如果有機會,我將不滿足於只在每日的數據之餘以有限的時間創作。能夠全心進入創作狀態是我貪婪的夢想。我想要以某種很專心非業餘的姿態來創作。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等什麼? 我既不是需要每年被評鑑的老師,也不是需要加班熬夜的工程師,但總是缺少那麼一點真正的觸動,像是車子缺少個啟動器一樣,還在摸摸索索。 晚上回家後開始看二月河改編的「雍正王朝」,才看了幾集,很明顯地看出與「步步驚心」書寫的差異。二月河還是一般所謂很「陽性的書寫」,「步步驚心」的桐華其實已經是一種揉和陰與陽的書寫。 看桐華的介紹,好生羨慕。她說她高中是理科,大學是商科。從來沒有寫作的經驗,只是在到了國外,很無聊很平凡,在網路上一開文就一發不可收拾的寫了。一寫就四十萬字。「步步驚心」的小說是以自敘性,很理性地娓娓道來,並不像一般女性書寫般,加入許多多餘情感的華麗文藻及贅詞。但或許她設定的角色中腳踏古與今的兩個身分,在一落筆後就是一個很吸引人的文題。 我並不了解桐華當時真正在異地的心境。是真正無聊到需要穿越時空,並以文字與古人相濡慕情以聊寂寞。或許,「平凡與無聊」才真正是「創作」的啟動開關。 在翻閱著「認識電影」及前陣子看的吳爾夫的意識流著作。雖然兩者外顯上看似沒多大關聯,但在我內心的分析表上,卻是一種陰陽創作的資訊。「認識電影」裡頭大多是男性導演,在被大量的陽性創作上,找不太到一種較陰性或是內隱的觀點。勉強有一些個性比較陰柔的導演,像是伍迪艾倫可以透過一些較奇幻的敘事,來剖析女性真正的心態。但是現代純粹的女性電影,我其實又看不太下去。像是吳爾夫那樣的強大自我的意識流,美其名是幻麗令人驚豔的文字活現。但,這樣沒有組織如脫兔般跳躍的文字,也是一種效果強大的催眠咒語。 我心中嚮往的書寫,應該還是一種「知云所云」,能夠調動陰陽皆宜的文字,能將情感收放自如,而讓讀者心頭迴盪出一波暖暖的共鳴。「步步驚心」中的陰中挟揉,應該是一部很具典範的作品吧! 夢中,我來到一處教室,被分配到任務是解數學。許多人等著我這邊解出答案。但是,我似乎是很沉溺在一種數學很原始的美。許多人討厭數學,認為數學是一種討厭的工具。但是,過去,我特別喜歡數學,光是數所結合的一種特殊幾何,總讓我驚嘆不已。 萬花筒之美,向日葵及松果呈現的費氏數列之美,以及音樂律動中的節奏頻譜的規律。可能大部分的人只學到數學的「陽性表現」,忘了這世界到處都存在著數學中的「陰性表現」。 今早瀏覽了「他們在島嶼書寫」的紀錄片預告。想到楊牧的詩也正是具有一種「數學美學」的表現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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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