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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24 22:06:07瀏覽669|回應0|推薦1 | |
有一些詩是完全屬於想像力的,比如阿赫瑪托娃〈我已不再相信電話……〉 這樣的詩會這樣寫著:「我早已不再相信電話了,/也不再相信廣播,和電報。/對一切我都有自己的法則/哦,也許,這都怪我呆狂的性格。/可是,我在夢中無所不能,/用不著乘坐『圖波列夫』,/我想降落到哪里就飛到哪里,/可以去征服任何高度。」,有一些則是更依賴著感覺的發生,比如賽克斯頓 在〈星空〉最後一個詩段所中,如果能夠從詩句可以替莊馥華的想像空間更貼近的描述,我想《海天浪》除了依託了某些宗教想像外,某些觸覺意象的敏銳更是作者日後能施展的方向,比如海成為手中拋來拋去的金球,比如電梯終於為我跳動,或比如讓夢驅策自己的滾邊。 我們的詩歌就如同德里達〈limitrophy〉(有限的絕境),暗地依託的形象(liminal
但另一方面關於詩的元素,我重新思考想像詩 的誕生,比如一種節奏,比如一種在脖子擺動之間產生的語符,會不會是另一種音韻的殘餘?為了符合一種詩的想像,一種翻譯會不會只是──如莊馥華〈巡迴演出的夢〉:「……無 解將我/載往另一種無解,我的右臉已經光明/左臉依然陰暗,不管了!/就讓好夢巡迴演出!」有一種我們無法跨越的光明與黑暗的界線。或者,是另一種規則所主宰的音樂,在詩人的宇宙裡面,晝與夜一天只跳一支舞。 生命有多深幽就多溫暖,跳動的心臟不會像瞎子領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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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