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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7 09:46:13瀏覽5269|回應15|推薦226 | |
律師從公事包拿出一份文件放在茶几後,從沙發站起來,一邊走往我客廳的小酒吧,一邊說:「這是你秘書的供詞。」 「這些你也弄到手?不枉我付你那麼多律師費。」我喜出望外的拿起文件。 他回頭揚一揚眉,流露出一副沒有什麼事難到他的表神說:「看了,你願意付更多。」然後走到酒架前,背對著我不停地挑選著酒。 聽他那樣說,我猜供詞的殺傷力不大。我迫不及待翻開文件,仔細讀起來。 「…那天晚上,他叫我到他家商討翌日開會的事。因為以前試過好幾次,每次他的傭人都在,所以我也習以為常。但當我到他家後,沒看見他的傭人,我認為不太方便打算離開時,他說傭人只是外出買點東西,已經在回家途中,加上確實還有很多公事要處理,所以我便留下。大概半小時後,我想去洗手間。當經過客廳的沙發旁時,他突然從後緊緊抱住我。我失去平衡,整個人撲倒沙發上。他立刻迫使我仰躺,並跨坐在我身上。我嚇到六神無主,發不出聲音。直到他伸手扯開我的襯衫,我才回過神來,開始激烈反抗,同時下意識地喊「救命」。他用手摀住我的嘴,並從身後拔出一把水果刀,抵在我的臉上。他露出我從未見過的兇狠表情,低聲恐嚇道:「給我安靜一點!」 「我見他雙眼佈滿血絲,嘴裡不停吐出紊亂的氣息,我覺得他完全被獸慾佔據了。如果抵抗的話,恐怕會受到更殘酷的暴力對待,說不定會被殺死。我的身體頓時變得僵硬,不停地發抖,任由他拉扯我的襯衫和裙子,當我感覺我的胸脯完全外露時,他頓時瞪大了眼,發出野獸般的狂叫,我甚至聽得到他吞了兩、三次口水。 「禽獸。我心中暗罵。可是,我雙腿早已發軟,動彈不得,無法反抗,只能對他唯命是從。他肆意地對我的身體為所欲為,同時大聲地喘著氣說:「我馬上就結束。」可是,時間根本像停頓似的,過得非常漫長。我怒視著那張猙獰的臉,不停地哭泣。他侵犯我時,那張猥褻的臉隨著每一下粗暴的抽動向我逼近,我的心便好像被刀插了一下,後來我昏過去了。 「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已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想到被玷污的事,我覺得自己骯髒得像一隻匿藏於污水渠的老鼠。我馬上衝進洗手間洗澡,並把水溫調高至身體能忍受的極限,從頭頂到腳趾,從乳房到私處,不停地沖洗身體各個部位,高溫的熱水令皮膚紅得幾乎像燙傷一樣,但我還是覺得自己身上積滿了洗不掉的污穢。考慮了很久之後,我決定報警。」 畢竟關於自己會不會被入罪,我從頭到尾看了兩遍。剛好律師拿著一瓶酒和兩杯酒來到茶几前,他緩緩眨著眼睛說:「我相信你聘請我擔任辯護律師的原因,是因為我打性侵案的官司從未輸過。你知道我不敗的原因嗎?」 我搖頭。 「因為我會私下調查案件,若被告真的有性侵的話,我絕對不接。」 「你大可放心,真的是她誘惑我在先。」我舉起發誓的手勢說。 他對我笑了一笑,把那瓶酒放在茶几上,接著把手上其中一杯酒遞給我,我跟他碰後杯一飲而盡。 這時,門鈴響起。我去開門時,告我的女秘書居然站在門外。對於她出乎意料的出現,我大感疑惑:「你…你來幹嘛?」 「經理,我想跟你談一談。」她說話時低著頭不敢正視我。 看完她的供詞,加上沒嚐敗績的律師為我辯護,我有恃無恐的說:「我們沒什麼好說的,有什麼留在法院說!」 「經理---」 「我有客人在,你走---」 就在這個時候,律師從後拍著我的肩膀說:「沒關係,你們聊。」當他從我身邊走出大門時,他靠向我的耳邊低聲說:「小心說話,她可能會錄音。」 我點頭示意明白,同時心中不禁佩服他的謹慎。 律師離開之後,房間剩下我和她。除了覺得她是來求和之外,我隱隱感到,這宗官司我已佔了上風。 我坐到我們發生關係的沙發上,輕撫著沙發的高級軟皮,想起我們做愛的快感,我不解地問:「為什麼要告我?」 「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她反問。 「我對你怎樣了?」 「侵犯…我。」說罷,她眉心緊鎖。我想對任何人來說,要親口說出這句話,也是很難啟齒的。 我冷笑了一聲,把背靠在沙發上說:「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沒有。」 我拿起茶几上的酒瓶,一邊替自己加了酒,一邊說:「你身上的錄音機開了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一臉無辜地說。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你想偷錄我說的話吧。」 「我發誓,我身上沒有的錄音機。」 她受委屈時,胸部隨著呼吸的毎一次起伏,彷彿在挑逗著我。我忽然想到一個主意:「好,如果你能証明你沒有錄音的話,我馬上告訴你為什麼那樣對你。」 她抿著嘴,把手袋遞給我。我仔細地翻查她的手袋,但並無發現錄音機。 「現在你可以放心告訴我,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我擺動豎起的食指,嘴巴不停發嘖嘖聲,接著把手袋拋到她的腳下說:「電影中的警察都把偷聽器貼在身體上…」最後用下巴指向她的衣服,暗示她要把衣服通通脫掉。 她怒目橫瞪著我,我聳聳肩說:「你千萬不要脫啊!免得我又惹上官司。不過,可惜呀,對於你的問題,我可是有一個你非聽不可的答案。」 她用毫無生氣的眼神盯住我片刻之後,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忽然拿起茶几上的酒瓶,以喝水般的方式灌了大半瓶後,我便看到晶瑩剔透的眼淚開始在她的眼睛裡滾動。可是我對她的眼淚沒有興趣,我只對她緩緩地解開上衣的動作感到興奮。我乾脆蹺腳而坐,一邊輕輕搖動著杯中物,一邊觀賞漂亮女秘書的脫衣秀。直到她脫得一絲不掛,只用雙手掩蔽重要的部位站在我的面前,我便放任地上下欣賞著那令人熱血沸騰的胴體。 她再度開口,仍然問著相同的問題:「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我被她的愚蠢逗得樂翻,不禁仰天大笑。我從沙發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看到她近乎完美的胸形,忍不住伸手想撫摸一下,可是她的身體立刻往後躲開。我改為托了她的下巴一下,然後露骨地說:「強姦你,除了為了你這美好的身體之外,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你!夠!笨!」 她沒有我預期出現崩潰的反應,只是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反正也脫了,要不要跟我來一下?」 突然,她的嘴角泛起極為詭異的笑容:「要來,你還行嗎?」 這問題可是對男人最大的羞恥。「哼!這次可是你挑釁我啊!」我雙手抓緊她的香肩,然後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可是,她沒有慌張,沒有惶恐,她的表現跟上次完全判若兩人,我甚至發現她用卑視地眼神瞄了我的下體一眼。這時我才驚覺,從她開始脫衣服到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我居然完全沒有生理反應。這種狀況從來沒有發生過在我身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永遠也不行了。」說罷,她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衣服前。 「荒謬!我突然間為什麼會永遠不行?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你不用咒我!」 她嗤笑道:「我沒有,只是…」然後她靠近我的耳邊,以幾乎聽不見的音量說:「你剛才已喝了一大杯讓人性無能的藥。你的身體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嗎?」 她是在什麼時候把藥加到酒中的?她一定在嚇唬我。不過,當我看著裸體的她穿衣服時,不管我如何努力幻想,我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我確實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一想到變成性無能,我雙腿即時發軟,無力坐到地上,腦中頓時一片空白,連她什麼時候離開我也沒印象。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總算回過神來。我的憤怒瞬間流竄全身,我馬上打給律師對他說:「律師,那臭婆娘對我下藥害我性無能,我要告她!我要她賠償,要她坐牢!你要幫我告死她!」 「你的案子,我不能接。」 「為什麼?我多少錢也付給你!」 「我說過,若被告真的有性侵的話,我絕對不接。」 「不是跟你說了嗎?是她誘惑我在先的。」 「強姦你,除了為了你這美好的身體之外,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你!夠!笨!」電話中傳來我自己的聲音。 「怎麼可能?我明明要檢查過她身上沒有錄音機的。」我感到匪夷所思。 「她真的沒有,錄音機是我的。」 「你的?你在什麼時候…」此時,我想到我在看她的供詞時,他在酒架前背著我待了很久,那時,我還以為他在挑選酒。我馬上跑至酒吧檢查,果然發現了偷聽器和針孔攝影機。 「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會私下調查案件的。」 「所以,藥也是你下的?」 「嗯。」 「你太過份了!我要告死你!」我再也壓抑不了心中的怒火。 「有錢也不能動不動告人嘛,那些只是用來治療心臟血管疾病的乙型腎上腺激性阻斷劑,它有讓男性短暫失去性能力的副作用,我保証你明天起來又會生龍活虎,只是不知道你在拘留所中還有沒有用武之地而已。」 我氣得一手把眼前的酒瓶掃到地上。 「不要氣,你要坐牢,除了因為你色慾薰心之外,最大的原因是…你!夠!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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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