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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10 14:51:16瀏覽2132|回應42|推薦226 | |
【第一抹】 下了班,坐在公園角落,一如往常先在公園享受一陣吞雲吐霧之後,我找出放在包包裡的環保袋,袋中裝著四個保特瓶,手中還有一只空的咖啡罐,看著這些「享受後的存在」,總讓我免不了一陣苦笑。 我走到公車站牌旁,恰巧看到一個垃圾桶旁,停著一台資源回收的推車,一位阿伯正在努力翻著垃圾。 心想找到救星了,我滿面笑容地走向阿伯,接著把袋子裡面的寶特瓶與咖啡罐秀給他看,欣喜地問他:「阿伯!這哩有在收嘸?」 阿伯想都沒想,高興地點著頭回答我:「有啊!有啊!」 我把我眼中可以脫手的燙手山芋轉給阿伯之後,滿足地正要轉身離開時,阿伯連番在我耳後用台語說:「多謝!」。 這個有什麼好謝謝的,你幫了我,我跟你說謝謝都來不及了,怎麼阿伯這聲聲道謝讓我覺得自己的渺小與薄弱。 我疲倦的雙眼,在這時有種天逢甘霖的溫潤。 【第二抹】 去銀行辦事的途中,我與一個手持洋傘的中年女士,在狹窄的騎樓兩側前後走著。 走沒多久,我跟那個手持洋傘的女士,因為身後一陣陣不尋常的呼號聲而停下了腳步。 一個正在路邊停車的機車騎士,身後有個頭戴安全帽,兩腳跪地,口中不斷念著: 「請原諒我!請原諒我!」 像是在求饒的女人,對著機車騎士呼喊著。 機車騎士脫下安全帽,是個一看就有點那個的歐吉桑,中廣的身材,對著身後的女人直罵,因為有些距離,我們都聽不清楚歐吉桑究竟在罵些什麼,但是我對著洋傘女士問著: 「那個太太是不是在求饒啊?」 女士則比我更氣憤地說:「如果有什麼,大聲吼啊!我們才可以幫她!」 聽到這裡,儘管互為陌生人的我與那個洋傘女士,因為身邊這樁可能是未被關注的家暴事件,變得同仇敵愾起來。 我與陽傘女士並肩回頭看著,也注意到有些路人也和我們一樣,好奇地看著歐吉桑拉著那個求饒的女人,最後進了騎樓旁一處樓梯才結束。 看到這個結局,幾個諸如我跟陽傘女士的路人,這才打消了佇足觀看的念頭。 「不好意思!」 我打亂了陽傘女士的腳步,各自離去的同時,留下一個未完全燃燒的心影。 待我從銀行辦事完畢,經過剛才大約是歐吉桑把女人拉進去的騎樓某樓梯口附近,我才發現到這是家精神科的診所..... 「是....這樣啊....」 我這個什麼都不是的路人甲,在這車水馬龍的都市一角,對著那個逝去也挽不回,更洗不清的什麼跟什麼的苦衷擦身而過。 啊...謝謝這淡淡的生活巧合,謝謝天公伯。*
後記:淡出UDN,這是什麼形容詞呢? 文發得少,但是不會斷。斷了之前,會來說再見的,謝謝關心,我親愛的朋友們。
滷蛋那正在原來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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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