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從小幼就被父母親兩邊的親友,表哥們當成灌酒的對象,母親也常找我喝,父親則是滴酒不沾,我本身不愛喝酒,但酒量好得嚇人,當時的同學會長幾乎都是台灣家中開醫院的紈絝子弟,那時是第二屆,天天都利用開會的名義到卡拉OK唱歌喝酒,我是推辭不掉幹部的職位才勉為其難(副會長是好友,總幹事是結拜二哥,也就因此傷了第一屆會長的心,他是同期好友,拜託我出任多次,我都挽拒了),他們都比我晚去一年(衣食無憂),但小黛卻有三份工作,與華僑的長輩們關係良好,與大陸來的學生因只差三歲,所以亦師亦友常在卡拉OK聚餐無所不談的喝喝小酒唱唱歌,有個可笑的『華僑歌后』之稱。回台後我也幾乎滴酒不沾(嚴格的家規裡並沒有一條禁酒令)。失眠是念書時代所累積,與現今壓力毫不相干。前塵往事總令人不想回首偏又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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