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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7 09:39:29瀏覽4353|回應3|推薦1 | |
※寫在文章之前: 首次讀到這篇文章,當然甚感驚訝,因為世上沒有什麼秘密可以遮掩這麼久,尤其是數十萬人曾經參與的一場戰役。但是也將之轉為正體字,廣為流傳。 同時另將此文送請五十二軍出身,也是中華民國前國防部副部長的王文燮上將審閱,王上將閱後肯定的告訴我:這是杜撰的偽史,是參酌一些電影片段編出來的,文中漏洞百出。有鑑於”GOOGLE”上此條相關訊息已達三萬多筆,為免以訛傳訛,特在我的部落格上刊出這篇加上澄清文頭的文摘,請大家把它當成小說看看即可,因為它是一篇大陸人杜撰的偽史。 一篇大陸人杜撰的偽史-中國52軍浴血奮戰諾曼地~使中國獲得五常席位 來自中華網社區 club.china.com/ 根據最新美國解密的文件,經過有良心的歷史學家的發掘,發掘出不爲世人所知的過去。蔣公在二戰期間,不但把目光放在了中國戰場,更放在了歐州戰場,而這些史實却被TG的教科書埋沒在了歷史中很長一段時間裏,國軍一直被認爲是無能的代名詞。殊不知,在一九四四年的諾曼地戰場上,一支國軍部隊用鮮血告訴了世界,什麽是國軍的血性。在二戰之後成立的聯合國當中,中國取得了至關重要的五常席位,從而獲得了國際事務的發言權。世人都以爲這個席位只不過是羅斯福等巨頭們的施捨,殊不知,它卻是由幾萬國軍戰士的鮮血換來的,在美國最近解密的二戰檔案中,這段歷史真相才展現在世人的面前。 真相 讓我們把時鐘調回到一九四三年五月,此時二戰已經進行了四年。在東歐,經過斯大林格勒戰役,蘇聯已經轉入戰略反攻,納粹德國節節敗退。在西歐,經過不列顛空戰失敗的德國空軍早已無力控制英吉利海峽的制空權。在這種有利形勢下,丘吉爾和羅斯福在華盛頓舉行會議,商討在西歐開闢第二戰場的問題。同時,面對勝利的曙光,羅斯福初步提出了聯合國的構想,提議由英美蘇法中擔任常任理事國,擁有否决權。但是這個建議遭到了丘吉爾的强烈反對。丘吉爾認爲國軍在中國戰場上的表現極其糟糕,讓中國成爲常任理事國簡直是在“開玩笑”。羅斯福很明白的告訴丘吉爾,讓中國加入安理會的目的就是爲了戰後鉗制蘇聯。丘吉爾的回答是“讓中國人鉗制蘇聯?你認爲中國人的戰鬥力比意大利更强嗎?”羅斯福沒有爲丘吉爾的無知而生氣,反而是列舉了國軍在淞滬戰役,台兒莊中的優秀表現,試圖讓這位不瞭解中國戰場的朋友改變主意。但是從鴉片戰爭以來大英帝國所積累的對中國的蔑視感不是幾句話能消除的。爲此,羅斯福又拿出了一個解决方案,提出在第二年進行的開闢第二戰場的戰鬥中,讓中國軍隊參與進來,如果證明“其戰鬥力符合一個常任理事國的標準”,那麽丘吉爾就不得反對中國進入安理會。對這樣的折衷方案,丘吉爾也表示贊成。 在與丘吉爾達成協議之後,羅斯福將此消息知會了正在美 在半年的時間裏,五十二軍的將士們在陸戰一師嚴苛的教鞭下,進行著艱苦卓絕的訓練。首先一關便是體能訓練,要求所有人的萬米成績必須達到十八分鐘,否則就要淘汰回國。面對陸戰一師“東亞病夫”的嘲笑,五十二軍的將士們夜以繼日的訓練。並且在隨後的兩軍運動會中,以壓倒性的優勢戰勝了陸戰一師。除此之外,戰術,武器的操練都堪稱魔鬼訓練般,但是將士們克服了種種困難。在一九四四年初舉行的一次演習當中,五十二軍用了一個小時,就攻克了陸戰一師把守的灘頭。從此之後,陸戰一師再也不敢小看五十二軍的將士,甚至歐胡島上的姑娘們,見到了五十二軍的將士們,也會送來飛吻,常常惹得害羞的中國小夥面紅耳赤。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一九四四年五月,在和護士們舉行了最後一場party之後,將士們準備出發了。這一夜,軍長Shir Wong中將特意爲士兵們放了一個晚上的假,因爲他不知道自己手下這些可愛的士兵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回到這些美麗的護士身邊。 一九四四年六月六日,大霧籠罩著諾曼地的海灘,五十二軍將作爲盟軍的先頭部隊,打響對德國作戰的第一槍。其中第二師在Wat-Long Lim的帶領下,負責左翼突破,第二十五師在師長Yuep Shir帶領下,負責中路的攻堅,而一九五師的師長Lim Young則負責帶領本部對右側進行佯攻。和他們併肩作戰的是美國的王牌部隊,也是他們的老師——陸戰一師。在炮擊和轟炸之後,慘烈的登陸戰開始了。 第一個登上灘頭的士兵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我們只知道他有個很淳樸的外號“劉大棒槌”(Wooden Club,Liu),這應該是一個山東漢子。在他踏上灘頭的一瞬間,就被德軍的 相比之下,負責佯攻的一九五師很輕鬆的就拿下了陣地。此後的幾個月時間裏,三百萬盟軍從五十二軍守護的陣地當中登陸,源源不斷的向前攻擊,像一把利刃,插入納粹德國的心臟。原本這支部隊在經過短暫的休整之後,將要和盟軍一起攻克柏林,但是由於豫湘桂會戰的爆發,國內戰事緊張,他們被緊急抽調回國,留下了未能攻克柏林的遺憾。 在得知五十二軍輝煌的戰績之後,丘吉爾終於不再反對中國成爲五常之一,於是在接下來的雅爾達會議當中,確定了中國在聯合國當中的地位。抗戰勝利之後,五十二軍被調入東北,阻擊第四野戰軍。諷刺的是那位在諾曼地登陸戰中陣亡的Wat-Long Lim師長,是林彪的表兄。手足相殘至於此,杜魯門也覺得很憤怒,隨著國軍內戰失敗,杜魯門對蔣介石極度不滿,於是將怒火發到五十二軍頭上,命令銷毀所有與五十二軍有關的公開資料,將五十二軍的功勞記在美國陸戰一師的頭上,因爲他認爲“這支軍隊已經喪失了他的血性,他不配擁有諾曼地戰役的榮耀”。在美國的淫威下,西方國家也不再宣傳五十二軍的光輝戰績,敗退臺灣的蔣介石自顧不暇,而佔領大陸的共産黨也不會允許對敵人的宣傳。在官方的記載中,只有“五十二軍在長沙會戰之後,駐防雲南,負責後方的安全”。 歐胡島上,有一群姑娘,在戰爭結束之後,每天都會來到機場和港口等候,等候那些讓她們心動的中國小夥凱旋。一年又一年,姑娘變 編者按:筆者在查閱二戰史料時,發現了史泰先生撰寫的一篇題爲《五十二軍浴血諾曼地,中國終獲五常席位》的文章,文中號稱根據美國最新解密文件,在六十多年前的諾曼地登陸戰中,國民革命軍第五十二軍用自己光輝的戰績向世界證明了中國軍人的實力和尊嚴,並且爲中國爭取到了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席位,只是因爲政治和其他原因,這段歷史早已淹沒在塵埃之中。筆者爲了查證那段歷史,決定遠赴臺灣和美國,尋找那個消失的真相。 啓程 沿著機場高速公路,出租車飛快的奔馳著,望著身後漸行漸遠的現代化北京,我的思緒仿佛回到了六十多年前。那時候,這塊土地還叫中華民國,這坐城市還叫北平,而保衛我們的那支軍隊,則叫國民革命軍。在諾曼地登陸戰裏,能和盟軍王牌一起作戰,撕開德軍防綫的該是怎樣一支精銳?答案也許在未來幾天就將呈現在我的面前。出租車很快到了首都機場第三航站樓。機場裏嘈雜的人群,不守秩序的人流,以及野蠻的服務將我的思緒拉回到現實。國民政府國遷台六十年,似乎將民國的風月和優雅全部帶往臺灣,留給我們的只剩下野蠻和無知。好在很快筆者就要登上中華航空的航班,在未來的幾天之內,前往那只存在於歷史課本中的民國。 臺北 民國 飛機上臺灣的空姐講著一口臺灣純正的國語,沒有北京腔那令人生厭的翹舌音和後鼻音,我相信這樣的口音是從南京帶過去的。飛機上到處都是繁體字,而手中那張竪排繁體的“中華民國大陸居民出入境證明”則更加讓我有恍然隔世的感覺。飛機徐徐降落在臺北桃園國際機場,當機艙門打開的一霎那,我聞到了一股久違的清新空氣。可是奇怪的是我已經不記得何時享受過如此清新的空氣,莫非是前世?莫非是當我還是一個民國人的時候? 在計程車上,司機很快就發現我是大陸人,在和他的聊天當中,知道他是榮民的後代,這也正好省去了打聽榮民村的煩惱。汽車在臺北的大街小巷之中穿行,這座城市完全沒有北京那種宏大而浮躁的感覺,有的只是民國的精緻和完美。半小時之後,我到達了目的地—榮民村。行走在榮民村,耳邊傳過的是各種方言,四川話,湖南話,河南話。我不斷的向那些悠閑的老人們打聽,問他們是否認識五十二軍的士兵。終於,在一位老兵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座小屋門口,老兵顫巍巍的敲門,用那鄉土味十足的四川話叫到“範伢子,有人要採訪你哦”。一會功夫,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打開門,當聽說我的來意之後,他先是警惕的看著我,但是隨後便露出了笑容,邀請我進去。 被採訪的老兵叫范閑,今年已經九十高齡,他曾經是二十五師警衛團的士兵。這段諾曼地登陸的歷史,因爲受到美國的壓力,蔣介石一直要求他們封口,所以老人一開始才會警惕。不過隨著老兵不斷逝去,知道這段歷史的人已經不多了,所以老兵雖然違背了蔣公遺願,但是爲了不讓戰友的功績被埋沒,他才決定接受採訪。 從他的口中,我才知道原來解密文獻中的那位第一個衝上海灘的Wooden Club Liou的真名叫劉肖博,外號劉大棒槌。在說起戰友的時候,老兵起先笑的很燦爛,他在回憶那個美好的歲月,而說到劉大棒槌的陣亡時,老兵老淚縱橫,泣不成聲。劉大棒槌是個憨厚的山東漢子,在歐胡島訓練的時候和范閑老兵住上下鋪。因爲他的憨厚,士兵都喜歡拿他打趣,歐胡島上的護士見到大棒槌憨態可掬的笑容,也常常掩面而笑。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在那場著名的諾曼地登陸戰裏,劉大棒槌堅決要求打頭陣。大家都認爲這是十死無生的戰鬥,但是大棒槌還是一副憨態可掬的笑容,第一個衝上了灘頭,卻被飛來的炮彈炸倒。老兵衝下去,要將大棒槌扶上船,可是大棒槌已經不行了,只是笑著說“記得去看俺娘”。 老人搖了搖頭,說“從諾曼地回來先是打日本人,接下來就是打TG,蔣公不忍中國人自相殘殺,來到臺灣,把TG封鎖在大陸四十年。等到七十年(民國紀年)黨國不再封鎖大陸的時候,我去了大棒槌家鄉,才知道大棒槌的娘三十四年就過世了,他還有個相好,叫陳萍萍,在三反五反中因爲“通敵”被打成殘廢。在見到她的時候,她坐在一輛木頭輪椅上,腿上還蓋了一塊破舊的毯子,似乎是在爲傷腿遮風,似乎又在遮掩著那雙殘腿。她得知大棒槌的死訊後什麽也沒說,只是眼神中的希望變成了失望,我也不知道說什麽,給了他五百美金就走了。”聽到這裏,我不禁悲從中來。 採訪完之後,老人送我離開榮民村。在村口,老人依依不捨的向我揮手。在離開的路上,我在回味採訪老人時的每一個場景。不由得感慨老天對老兵真是不公,讓他離鄉背井六十餘年,讓英雄的事蹟埋沒了六十餘年,不過也許老兵又是幸運的,如果留在了大陸,他們會是怎樣的結局呢? 字裏行間的回憶 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臺灣,下一站是維吉尼亞,也就是“country road,take me home”中描述的那片美麗土地,我們的目的是前往五角大廈,查閱解密的二戰資料。筆者在維吉尼亞理工大學就讀的同學趙承熙負責接待我,來到美國多年,他早已由一個土土的青年變成了一位帥哥。我們驅車前往五角大廈,遠望五角大廈,那是多麽的神聖。也許在很多憤青眼裏,五角大廈是邪惡的象徵,但是在我眼裏,正是五角大廈,保衛著全世界民主的的果實。在 入口處,安檢人員要求我出示自己的證件,當他看到我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護照的時候,保安皺起了眉頭,好在他看到了臺灣同行的介紹信之後,放過了我,讓我進去。五角大廈如迷宮一般,工作人員帶著我到了檔案室。指著一個書架告訴我,上面就是要找的資料。翻開已經泛黃的檔案,歷史的厚重感撲面而來。一整天的時間裏,我都在查閱這些史料,並且認真的做了筆記。 通過史料,我得以知道一個個歷史的真相,一個個冷漠却又觸目驚心的數字。五十二軍滿員兩萬九千一百三十七人,在諾曼地登陸戰中,殲敵四萬七千四百五十一人,自身陣亡一萬零二百五十人,傷九千五百二十七人,這是多麽輝煌的戰績。但是戰後,因爲國民黨內戰的失敗和杜魯門的震怒,這段歷史被封存。不過我還是感謝杜魯門,沒有將所有資料全部銷毀,卻留下了這一份檔案,供後人評述。 檔案還記載,當時國民政府之所以調動五十二軍,就是因爲它强大的戰鬥力。但是五十二軍負責駐守雲南,保衛抗日的大後方,爲此,陳誠想了一個妙計,用一批新兵和五十二軍進行了掉包。爲了做到萬無一失,五十二軍的軍長和師長仍然待在雲南,從其他部隊調來了一批新的少壯派軍官,包括軍長,也就是檔案中記載的Shir Wong,以及三位師長,和士兵一起遠赴重洋前往歐胡島。在大堆的檔案中,我無意翻到了一位叫趙慢熊的士兵的日記,記錄了那個歲月的點點滴滴: 三十二年二月三日陳誠長官巡查駐地。 三十二年二月二十九日新三十師遠征緬甸,途經營地,衆人歡送英雄,期待凱旋。 三十二年六月四日接到上級之命令,移防昆明,目的不詳。 三十二年六月二十日昆明機場,我部之任務爲前往夏威夷受訓。 三十二年六月二十二日美麗的夏威夷,美麗的美國。 三十二年六月二十五日休整兩天,訓練重新開始。美國兵稱吾等爲東亞病夫,甚怒。 三十二年六月三十一日全軍大鍛煉,每天五次三千米,累。 三十二年十月一日國慶,加餐,烤火鶏比大盤鶏美味。 三十二年十一月十一日全軍 三十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美國之聖誕,堪比我國之過年。 三十三年一月一日運動會,我軍大敗陸戰一師,此後無人稱吾等東亞病夫。 三十三年二月十日軍演,我軍一小時攻克陸戰一師所守護之海灘,美軍竪起拇指說”固的“ 三十三年五月一日別了,瓦胡島。 日記到 歐胡島不會忘記 坐在前往檀香山的飛機上,望著窗外圓圓的月亮。回想起五角大廈雇員的微笑,我也露出了笑容,還記得當年去國家檔案館查找清太祖給蘇聯欠條的時候,工作人員那醜惡的嘴臉。這也許就是民主的好處吧,在民主國家,人人爲了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而工作,而在集權國家,人人都爲了吃一口飯而謀生,談何熱情和積極性。 初到歐胡島,迎接我的就是溫暖的海風,此時的北京已是寒風凜冽,而歐胡島卻溫暖如春。一下飛機,我便奔赴臺灣駐夏威夷辦事處,雖然知道我的來意,但是他們很遺憾的告訴我,對那段歷史並不知道,甚至覺得我是在胡編亂造。於是我驅車來到威斯特-帕西菲克大學圖書館,雖然看到了那批檔案,但是仍然很遺憾的無法複印,而且管理人員也不知道這批檔案裏的當事人。無奈之下,我只好來到夏威夷的亞歷山大醫院,詢問在一九四三年至一九四四年在這裏工作的護士的情况,幸運的找到了一位還建在的護士,她有個很美麗的名字,安吉麗娜,也許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美人。按照醫院的指引,我來到了她家。一位駝背的老太太把我引了進去,隨後開始講述起她的故事來。 年輕時的安吉麗娜是歐胡島上人見人愛的美麗姑娘,一九四三年的時候,她才十八歲, 剛從高中畢業,在亞歷山大醫院實習的時候,她結識了一位帥氣的中國軍官,並且相愛。安吉麗娜只知道他來自遙遠的中國一個叫克拉瑪依的城市,大家都叫他“Shar”。 而快樂的時間是短暫的,一年之後,這批中國軍隊就要前往諾曼地,出發的前一夜,安吉麗娜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獻給了“Shar”,他也將自己掛的玉佩拿下,送給她,告訴她,等戰爭結束了就來娶她。但是六十多年過去了,她的Shar卻始終沒有回來。老太太拿出那塊玉佩,那是一個紅山玉龍的圖案。老太太說,自己不會中文,所以她也不知道shar的中文名,他們的女兒就跟她姓。當女兒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學習中文,按照父親姓的讀音,給自己取了個中國姓名。她拿出女兒的名片,我才發現上面有個很雅致的中文名“肖青璇”。老太太說,自己的女兒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但仍然在中國的阿克賽欽地區一邊支教,一邊打聽“shar”的下落。我也答 尾聲 坐在歐胡島雪白的沙灘上,翻開那筆記本,我的眼角濕潤了。還記得一位母親對她陣亡兒子所說的話,”對於世界,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對於我,你卻是全部“,對於母親如此,對於戰友,對於愛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逝者已去,唯望生者得安 遙望如血的殘陽,我在想,也許六十多年前,五十二軍的將士們就是在這裏操練,演習。而今物是人非,他們所保衛的祖國也走上了另一條歧途。希望他們的在天之靈保佑中華,保佑所有熱愛民主和平的中華兒女。 後記 十天的時間,從北京到臺灣,到維吉尼亞,夏威夷,再回到中國,跨越半個地球的旅程讓我心力交瘁。但是還是覺得很值得,因爲我始終相信歷史的真相是不會被抹去的。最後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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