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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21 00:37:42瀏覽14|回應0|推薦0 | |
想來,人,連自己指上的聲都沒能把握。人,總將自己的音聲、并其前程掛搭在他人的胳膊上;且任一時間,要求身權、言權、所有權、處份權……,聲言自己乃一很有聲音、表情、很有臉面的人,而現在:很有意義地,就在你身邊。是的,那胳膊,不為指示,不為扶持,乃用以「寄生的餐食」;那周邊無可稱名的不可數,皆是這人「無盡的餐食」。至此,臟內的火質議它何以祇能是一個「向內」的動作。它三叩首,收起它那蟄伏太久的性格,向外暴走。什麼「無盡藏也」?什麼「吾與子之所共適」?煩蘇大學士炭烤台上攸走一回!顯然地,人間,沒那必然的廚房,沒必然要端出什麼菜;抑或,根本不是你的菜、我的菜。沒什麼「必要之機」、「當然的數」;沒什麼follow me,什麼「聽說讀寫」、「對號入座」這回事;不必然「等於」,別指望「終於」,哪來「界域」和「定義」;說啥「蓋棺論定」,哪可能「做神的事」,更沒所謂「大中至正的道理」,括那是怎樣的「人物」,究竟有何「聖性」之──人類自我發明、自我腦爽之被正名為「生命安頓」、「終極關懷」等太過「責實」、「責全」,然實同等於「責難」的東西。無須在日與夜上劃上時空穿越的線,無庸在是與非上究論河漢是清抑淺。哪來的「等號」?何來的「實線」?祇有色差、色系等「漸層」的問題──因著個人獨特的膚觸和美感而來。沒必要質實,毋須特別表意;除是,人如鬼魅般「愛上你」,大啖你的神,直到嗑盡你最後一滴血為止。……(完) | |
(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