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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31 23:58:41瀏覽12|回應0|推薦0 | |
人,和神之間,有著什麼?傑克的豌豆、通天的梯?香烟、禱詞、疏文?旋轉、頌鉢、經輪;氣功、冥想、芳療?……神話的、宗廟的?教門的、修行的?藝術的、人文的?……,或許都成;而我,較是我能給出的說法,是什麼?詩。曾經是詩。祇能是詩。詩的場所,在神和人之間。許久沒有詩了。都沒互相尋找了。甘願於「是個人」了嚒?甘願於「做人」了嚒?這個,……不很確定。然分明是:心裡,沒有詩了。什麼詩心、詩情、詩意、詩興,什麼詩的林子、詩的芥子、詩的瘋子、詩的痞子;什麼詩的風雅、詩的比興、詩的嗁血哀鳴的,似乎都與我無干了。什麼時候,回到人間了?是否,真的回來了?得有「世間的症候」,方能「真實做一回人」!檢視自身:體質不好,涼寒過份,少了煙火味;是否,該把自己扔進柴房、丟進灶裡,嘗試增溫些?柴火,也有它無能為力的時候。人,沒願意輸給柴火的。人,就是這樣熱著,就是這個體溫,不相互借代的。至於體質太寒問題,不是我可以在乎的;然而,會因他人需要,嘗試──將寒作暖,另作能量開發。儘管如此,人,從沒那麼容易、而又真實地,做他一回人的。詩的牆角邊,或許,還留有我的些許味道。如果人,終其一生要流浪,現在,就在流浪;之於我的,便是……成其詩、不成其詩;而終也知道,如何,都不會是人們咸以寄望的角色。詩與人,原是「距離太過」的。「體質過寒」的人,終沒那麼安份於做人的;也無能……近神的。 | |
(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