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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1/06 23:27:16瀏覽18|回應0|推薦0 | |
氣管的老症候發作了。十年前,以為會死於氣喘,沒命於呼吸困難,消失於熊貓過度漆黑的眼眶,卻也……僥倖地從那一片黑活過來了;儘管,沒能和大家一樣,可以在任一時間、任一你想要給出自我的地方,亮起你那差可閃瞎金烏的黑瞳,拉開你那足能崩壞胸廓的馬甲,和楚襄王一較前後兩千年的他的蘭臺、你的陽臺,誰家的風比較「快哉」。從來,在水渚沙洲看他人的稱雄、稱快;向來,在小山倉房看醉酒的步的沈吟、不太痛快。別說,那個酒不好:來頭不好、去路不好;祇誆你一個今宵是何夕,祇許你一個小酌勝牛飲。任人,都會酗酒;任人,須要那個酒。酒糟、酒粕、酒的什麼加工、再製的,都不是甚麼歹毒的、在人生候車廂向你強索車票的那種沒心沒肺的存在,都能輕易地以「天然」和「素顏」打底,得到了屬性為「美」、為「康健」、能「呼吸」的一干精神、物質都可以是很高明、很高端的崇信者。是的,酒好比人的情性。人的情意到了深處,人的樣子就很醉人,就是酗了酒的那種神態。掩起門來的足不能邁的日子,我是被水釘在泥地裡的埃塵,是萬事給它不醒的、帝力於我何有的狀態。不是不願醒來,是我的醒的價性比,直抵他人佯了的、醉了的那個沒有三兩三的值。我的清醒,祇不過在門邊──小覷風球轉了個方向而已。這些年,沒正面迎過風。嗅覺,不堪用了。世道如何,沒能知曉了。最近,不得睡。地水火風。風的問題,呼吸道的問題,再次來找。我,繼續,倚著門板,掐著指頭:今秋、早秋、晚秋,過得去否?…… | |
(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