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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07 02:31:01瀏覽350|回應1|推薦17 | |
-我曾經是個狂熱的史達林主義信徒。
史達林過世那年,我好像爹媽又死多一次似的,如喪考妣。這個時期我繼續賣著共黨機關報人道日報,同時經常在鐵窗之後跪求禱告如同面對著教堂裡的十字架。當然,雖然,有時候在投票所我都會有著將票投給急進黨派的古怪念頭,但是,我還是都投票給共產黨的。在布婁涅匕雍沽的時候,我堅持不和那些不參加總工聯的同事們來往,後來,我升任為領班的時候我毫不客氣開除這些傢伙,不留情面到了會讓某些工人哭泣流淚瀕臨崩潰的程度。沒有誰喜歡我,包括同黨同志都批判我違背了黨的路線,說我冷酷無情。這些都不能阻礙我走自己的路,也不能阻止我放棄我的工作來到法比安廣場共產黨總部擔任全職黨工。
-我先跟著馬克杜雪。
是個刻苦嚴肅的人如我崇拜奉獻史達林主義。我們經常在殼麗涌的餐廳裡晚餐。通常都會預約一個包廂,以便我們能夠避開記者們的騷擾,同時也不需要承受那些個毫無疑問認為所有工人代表們就應該出現在庶民餐廳用餐的億萬富豪們勢利諷刺的微笑。偶爾,清晨兩點,我們坐上身心疲憊飢腸轆轆的司機開著的公務車打道回府。大夥兒爛醉如泥,就會跟他提到我們許多飲宴上的小故事,然後他開始滔滔不絕的時候,我們就會互相推擠暗示,他噴口水的時候嘴角會有一點點沫泡。
-然後輪到古斯達夫發戴主事。
是個機靈的傢伙大戰期間利用黑市撈了不少油水,大戰結束賠光所有財富這件事情一直讓他耿耿於懷。他不喜歡勞工朋友,因為大戰時,一九四二年,被德國人強制下放到兵工廠跟一幫勞工們學習工作這件事情讓他感到羞辱。
-那個時候他希望得到的是主任或是領導這類的工作。
抱著對於無產階級的仇恨,他決定縮限黨內選舉,他從黨員裡頭挑出來接班人名單就像是老式的高電學院學生名單一樣短得不能再短。只是為了好玩,他金援了一連串的毆打高級知識份子的行動,同時他立刻到醫院探視受害人並且譴責某個戴高樂派幹下了這些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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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