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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12 05:39:31瀏覽586|回應0|推薦25 | |
-你不怕死,你怕的是怎麼活著。
-妳咧,妳連坐個飛機都害怕。
-老套,夫妻相罵。
她離開房間。輕手輕腳。穿著一雙薄薄拖鞋的雙腳,似乎沒動半步,順著木頭地板飄了出去。我產生了某種感覺,似乎,我們依然相愛。我們的爭吵向來極短,無聲無息,如同雪花滑落。我躺在床上伸直了身體。早上十點鐘,星期天,安靜平和。下午,漫無目的看場電影,然後經過公園,或是隨便那條路上的時候,自顧自問為什麼那麼無聊,那麼心煩。
我名叫謝阿芬,和我同一個屋簷下的查某人名叫馬玲玲。我們在網路上相遇,在一個郵輪旅遊廣告和一則關於羅馬式教堂修繕的報導之間。有個晚上,她約我在她住家附近相見。來到她的小套房,我看到圍繞著她的床鋪周圍已經點亮一圈燭光。她說我作愛非常沒技巧,我回她說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有多會。
-我來教你。
整整兩年,我毫無進步。除非在我沒有注意情況之下她繼續她的教學,我想,她應該已經放棄。這方面的事情,我毫無野心。每當她在眾多朋友面前娓娓道來我的撫摸如何笨手笨腳我的猴急毛躁提前的潰縮我們的性生活的時候,我一口乾掉酒杯,我才不在乎。我不是作家,我在一家眼鏡工廠生產部門擔任主管。
-你準備整天躺床上啊?
她已經穿好衣服,換上一雙咖啡色馬靴。我想半天想不出來她想去哪兒。我並不疲倦,只是像蓋在我身上的被子一樣,沒感覺。甚至我也不再認為我們之間還有愛情,首先,如果有其他什麼男人走進來,待在他應該待的地方,我也會不知不覺。
-剛剛阿毛和珍妮打了電話過來,他們在游泳池那邊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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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