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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16 05:27:57瀏覽467|回應2|推薦29 | |
- 我不是一個普通的警察。
通過了哲學教師考試之後,我在艾克松婆甕斯大學當了五年的助理教授。這個職位適合觀察,讓我能夠度量年輕人無法預測的行為,他們以作惡為樂的想法,他們臨床性愛的偏好取向,當然還有他們對於毒品的無底飢渴,使得有段時間某個毒販被逮到竟造成妙波大道上的自行車商的修補膠水缺貨。很快地我開始痛恨他們,很快地我將那些被我懷疑敗壞校園名譽的學生名單交給警方。我也非常厭惡我的同事。一群侏儒,大多數相互戀愛結婚,讓人很容易聯想到那些荒謬亂倫苟合交配。我以我一九零的身高盯著他們,有時在走廊上將他們像麻雀那樣驅趕飛舞。沒有人喜歡我,不過個個都滿尊重我,害怕晚上被酒測,或是帶著急救氧氣罩被送去醫院。
當我再也不能忍受這個,超人不再的,所謂的知識殿堂,我通過了刑警考試,被推薦到歐菲爾警察總局。在此地,我立刻感覺到不可思議的魔力,聰明智慧和暴力血腥完美結合。偵查調查案件高高興興地自動送上門來,我們只需要把手伸進魚池子裡,就是滿載前科資料的檔案硬碟,找出個罪首,逮到之後,我們就露個破綻讓他開溜,目的是能夠心安理得的將他幹掉,同時避免萬一開庭時候產生困擾。我們非常當心法官,特別要注意陪審團,總是傾向於做出輕得像聖經紙那樣的判決。比起我們現在說的什麼人權來說,更適當的方式是直接禁止什麼我思故我在,禁止運用松果體,反正內政部已經花了所有的時間來掩護我們的行為,我們的任務有一丁點尼采哲學的況味。
未成年的違法行為的對待方式和累慣犯的待遇一樣嚴格。我還記得有一個持械搶劫的年輕人,我們像郵寄包裹那樣,要他的養母為他祈禱,簽收,如果她對康德哲學有足夠認識、把上帝當成不能再拆解的原理來讚美上帝的存在的話。 - 反正,他已經死了。
我們熱愛我們的職業,將無辜者逼入死巷吐露實情是我們工作上真正的樂趣。對我們來說,有罪,完全是畫蛇添足。我們的原則很簡單,每一件壞事一定有一個誰該負責,至於誰是誰並不重要。資本論的每一個章節都有一個相對應的標題,沒有任何人的讀解懷疑過跟隨之後的文字和標題的一致性,雖然卡爾馬克斯經常摽取借用亞當斯密某本著作的標題。然而,如今,我們的社會年老體衰又濫用了所謂的公平。許多的無辜者最多只能被判十到十五年的監禁。 - 因為我們活著的今日乃是被窘賈克盧梭的有毒思想控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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