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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08 00:58:47瀏覽423|回應1|推薦7 | |
我昨晚夢見了小黑,我不知道我在哪裡,只記得我趕著要離開卻又找不到小黑,就這樣在街上大喊著小黑的名字。天啊!我必然是對牠投注了過多的感情,導致了連作夢也夢見小黑。然而,夢醒來的時候,我還是在巴黎,這個讓我選擇性隱居的城市。 最近這一陣子的廚房實驗,不能說都很成功,不過,我的要求並不高,只要變出來的東西有七分台灣味,就足已慰藉我的思鄉情懷。留學這幾年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老是在食譜與廚房之間打轉。除了是為了解饞,說穿了也因是為論文焦慮升高,只有回歸飲食男女對食物的依戀,才能暫時抒緩我寫作論文的焦慮。 要求大衛在家跟我說中文,就目前來看,真是個比寫論文更巨大的挑戰。若他可以聽懂我的意思,我就應該在旁邊偷笑了。 之前,抱怨台灣人在社交場合只說法文。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這只是印證了若要暢快說中文,就不能有個外國人在旁邊礙眼的事實。畢竟,又要尊重老外,又要大家都能明白,這樣等於是讓我壓抑不能說母語的渴望。在巴黎,有多少台灣人會像我一樣,這麼在意這件事情呢?大概用幾隻手指頭就可以數出來了吧!既然這麼心有不甘,在這樣的大拜拜場合,壓根不會讓我結交到任何一個朋友,反而只會讓我更下定決定,對於這種認識台灣人的方法,避之唯恐不及。 想起了去年回台灣的時候,帶大衛跟台灣的朋友見面。若不帶大衛給朋友看一下,似乎會讓朋友失望,而且,大衛也會不高興,以為我不想讓他認識我台灣的朋友。然而,問題就出現了。英文好的朋友總想跟大衛說英文,不過我可不想跟朋友說英文。畢竟是好不容易才見到面的老朋友,怎麼可以就為了讓大衛聽懂,要我詞不達意,用破英文跟對方聊天。我索性跟朋友說,這是大衛聽中文的好機會,我們就說中文就好了。不過友人立刻面有難色,覺得這樣太不尊重老外,害得我只好一邊聽人家說英文,一邊用中文嘰哩呱啦地說著。這樣詭異的對話方式還不只 看來,無論是在法國或是在台灣,只要是在聚會的場合,只要有一個老外在場,我都無法自由自在地說母語。然而,說母語的需求並沒有因此而減弱,反而日益高漲。最後,我只好選擇跟小黑說中文。久而久之,大衛跟小黑說法文,小黑也越來越裝作不知道。看來,還是小黑最可愛,因為只有牠是我唯一的 « 知音 »。 PS:改良過的三杯雞,沒有辣椒,也沒有九層塔,一旦吃飽飯足,也就忘了說哪國話的問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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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