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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31 01:33:27瀏覽712|回應1|推薦1 | |
2012年1月19日 日本經典電影 -《大逃殺》不久前上映了十週年的3D紀念版,但我不喜歡3D。總覺得現在很多電影為了3D而刻意安排許多無謂的劇情,像是朝觀眾高速飛來的物體,還有在空中翱翔的場景,穿越峽谷石林、最後再來個俯衝,殊不知這些感官的刺激,正是作文老師所謂的「離題」。說著,我似乎也離題了。 第一次看這部電影是在我大二那年,加入學校的視聽社,社長是同班同學。在其他社員的推薦下,先向租屋處附近的漫畫店借,然後在學校找了間小教室公開播放,那時並不知道這已經違反了著作權法。電影中有個橋段令我印象深刻,主角七原秋也(藤原龍也 飾)受傷昏迷後被救回燈塔,沒想到卻破壞了一群少女架構的微妙平衡,像是丟進湖中的小石頭,盪起一圈圈的漣漪,猜忌引出長久壓抑的不滿,當信任徹底瓦解後,少女們開始自相殘殺。或許真正可怕的不是BR法和名為「大逃殺」的遊戲,而是人心。 敦子和紀子的關係,令我想起那些驚心動魄的畫面。我是否也曾經歷過這種青澀呢?記得有那麼一段時期,我習慣將自己獨立於世界之外,假定沒有人了解自己,可能…是因為潛意識中覺得這種受害者的形象很美,甚至為此自鳴得意,但是當這款角色扮演的遊戲玩過頭,當自己對這些虛擬的悲哀信以為真,黑暗的情緒和想法便悄悄形成深不見底的漩渦,等著吞噬一切。此時,有個能破解「孤寂」的好朋友,有個找到共通點的好朋友,有個會勾著肩膀說「我懂」的好朋友,該有多好呢? 紀子能勝任嗎?我希望她可以。但…為什麼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2012年1月22日 我忘了高中生對「死亡」的好奇是怎麼一回事,看到紫織和牧瀨的經驗對她們產生這麼大的影響,著實有點吃驚。 國中時期,有個好朋友罹癌,在我高二那年去世,雖然沒有經歷他死亡的瞬間,但幾次病房探病也間接見證了死亡的過程,對我來說,他就像前往一個遙遠的地方旅行,出發時的背影很瀟灑、清晰;後來,教我喝酒的大舅舅在某次應酬的晚上猝死,很突然,突然到來不及感傷;大六暑假,看著外婆與病魔征戰,從有意識的哀號到認不得人的空洞雙眼,情緒一點一滴在胸口累積,直到那天潰堤。「死亡」很頻繁地發生在我們周遭,差別只在於我們是否用心去感覺,感覺這個即將逝去的生命和自己生命間的交集,感覺「死亡」主體的心境,最後會發現「死亡」本身並沒有拿來炫耀的價值,重要的是過去情感上的牽絆。 敦子去養老院幫忙,藉此補足體育課的時數,紀子則參加朗讀會,當義工到醫院說故事給病童們聽。她們對死亡的好奇與渴望見證死亡的想法似乎還是源於同儕之間的壓力,希望在同儕間表現得更成熟懂事、表現得更超然,也希望豐富自己的視野和經驗,增加自己同理他人的媒介。可惜,因為過度在意好朋友看自己的眼光,她們體驗死亡的方法與思考在不知不覺中產生扭曲。希望別做出甚麼傻事才好。 我也不喜歡岡姨過度陽光的宗教觀,就像害怕那種每天出門前對著鏡子大聲說:「我最棒!我最帥、最有活力!」的人,畢竟,這個世界的悲傷、仇恨、自私、憤怒等,都不會因為我們把自己裝扮得像一朵太陽花而消失,在孩子面前戴上面具,是否有點輕視孩子的意味呢?如果連自己都不願面對這些所謂的「黑暗」,又怎麼影響孩子,要他們不屈不撓呢? 2012年1月28日 農曆年進入尾聲,《少女》的故事也進入高潮。我從台中老家返回台北,翻開懸在腦海裡的情節。死亡預告網站上的留言讓我的手指微微發顫,敦子要怎麼保護大叔呢?三條在高中女兒面前長期受辱,自慚形穢變成下流的要求,紀子會為了肉包子和帥小昂照單全收嗎? 2012年1月29日 其實,你們字裡行間充斥著對彼此的關心,雖然夾雜了一些不滿和猜疑,但想為對方付出的心意卻明明白白地透過行為表現,雖然像是兜了一大圈,但通過試煉的友情,就像文末爽朗的笑聲,直衝天際。 情節安排巧妙,即便一開始常常為了第一人稱的迅速轉換而困擾,隨故事發展,心理漸漸產生兩個性格迥異的女孩,從她們說話的語氣、想事情的方法,就能入戲地知道現在正偷看誰的日記。前後的遺書串起紫織的番外篇,一個不占版面的具體存在,清楚勾勒出少女的幽微心理,像是穩定的和絃伴奏,使樂章首尾相連、一氣呵成。 Ps.兩個小鬼頭也太機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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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