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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第五周周記:但這也不能算在我的帳上啊
2010/02/08 12:25:11瀏覽410|回應0|推薦7


算算從前年的暑假開始,我們家煮白米飯都是用普通的鍋子裝米,放水,直接放在瓦斯爐上面用明火煮。每一個鍋子的材質不一,每一種米種各有其性,家裡煮飯煮得最成功的,是我們工廠裏面一位印度技術人員。只要是他經手的,我們一看就知道,白飯直追池上米飯,一顆顆圓滿柔潤,米香淡淡散發出。如果是我煮的,因為怕焦掉,老是過早就關火,悶也悶不成功,飯老是濕濕的,或者米心沒有煮透。如果是老四煮的,起碼五分之一的米會變成鍋巴,所以他分到飯後燒水泡茶這份差事。
老三的工作是將剩菜剩飯整理乾淨拿到外面給啡眼一家“狗”吃,將廚房的垃圾桶處理乾淨,換上新的垃圾袋;老大的工作是洗碗洗鍋子,而老二是大廚掌鏟子管火候,所以煮米飯的工作就落在老五身上。

我請他煮飯,總要獎勵他,讓他等白飯成熟時可以玩電腦,於是乎,他都是在一樓煮飯。有時候印度技術也在煮晚餐,他會請印度技術人員為他煮,他樂得大玩特玩電腦。這一伎倆被老三老四識破,假裝很懂事的自告奮勇要煮飯,“提籃子假裝到廟裏上香”趁機在樓下玩電腦。他們三個人自己安排每人輪流煮兩次,某人有事時其他人代替,輪到代替人時再補回來。

今天我在叫,要他們去煮飯。 老三拿了鍋子準備下樓,但有點不甘心的樣子。
老三對老五說:“今天該你煮飯。”
老五說:“爲什麽,今天是輪到你煮。”
我聽了,說:“大家都不要煮了。”
老五說:“媽媽,我已經煮三天了。”
我說:“但是老三剛剛才到鎮上採購工廠廚房下星期要的東西,很累了。”
老五說:“但這也不能算在我的帳上啊。”
我一聽,大笑出來:“老五,什麽時候你的中文講得這麼好。”
老三也笑了,問清楚要放多少瓢米,開心的下樓煮飯去也。

在家裡,外子幾乎不讓我做任何洗衣,燙衣服,煮飯之外的工作,像吸塵器,我一次也沒有用過,都是他和孩子們在做。678剛來的時候,我洗過一兩次澡,之後也是由孩子們自己負責。老二每次都會提醒我:“媽媽,水槽裏的碗,我睡過午睡後起來洗,媽媽不要動。”

我和孩子們上一樣的課外輔導課,陪他們看偶像劇,烹飪節目,新聞;他們陪我做家事,管賬,參與工廠的行政事務,所以我們之間沒有代溝,隔閡問題,而且家庭教育,事業的延續等等,很自然的藉由這些項目進行。在這一點,我們這一家兩代是非常幸福的。

最近在看了一部很老的電視劇“庭院深深”。第一個感覺,是秦漢演的男主角,實在太像馬總統  --- 英俊,正派,有原則,心太軟,為人照想,所以常常讓自己陷入兩難的處境,而且讓自己身旁的人也陷入委屈有口難言。
男主人翁講話的樣子,口氣,措辭,在在是馬總統的翻版。
我要老五陪我看,他不答應,說不好看:“每天演的都一樣。” 雖然很老套的劇情,臺詞,看著看著,該流眼淚的時候,我還是會流眼淚。
經過這些年回頭看當初的紅星,像劉雪華,秦漢,李天柱,林在培,李麗鳳,在在覺得他們紅的有理。

週末的歌唱節目,特別來賓是白冰冰。她是我少數認定夠格的“大姐大”。在節目中她很不尋常的因為失去女兒而哭了,我也陪她淚流。失去孩子的痛,還有以她這麼好強,努力往上,事事求圓滿的個性,在那樣一個情況下失去女兒,傷心不捨,以及對歹徒難以咽下的一口氣。

母親生前與朋友合夥開過咖啡廳,卡拉OK演唱廳,主顧客不外乎是特種行業的女性。酒店小姐,大班,職業賭徒等等這類的女性,其中有不少“姐”字輩的人,這些女性有些特色 – 要嗎沒有丈夫,要嗎丈夫像啞巴不出聲。除了有丈夫的之外,其餘的女性一輩子和感情扯不清楚,永遠在吊男朋友,交男朋友,和男朋友分手重複的循環,和完加糖的甜咖啡之後沒有多久就要喝苦酒滿杯,讓青春揮霍在走不出去的跑馬燈中。她們當中能夠走出那個酒色賭博宿命的人生并不多,一輩子經手比一般女性多的金錢但到頭來能安靜過日子的很少數。
像白冰冰這麼上進的藝人,在那個環境,是不簡單的。

白冰冰的台語歌有種日本“演歌”的唱腔,讓我實在想念起母親她在世時我們家的“東洋風時代”。母親和她的堂姐妹,表姐妹,同學死黨,都是講日語,唱日本歌,吃日本菜。當然,還有寶塚,藝霞等歌舞圖的表演。

這些都是回不去的過去,只能在看電視,聽歌的當兒,順便想一想而已。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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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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