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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11 11:40:58瀏覽147|回應0|推薦1 | |
習慣了一個人的日子。嶒腄涼轵所以對什麼都不屑一顧。我從來都是我行我素,不忌諱太多。 喜歡一個人漂泊在不同的城市,變換著城市的味道,改變著自己的心緒。狼藉漂泊,心收緊了所有的渠口,只為下一站收穫別樣的陽光。行走在不同的城市裡,感悟不同的風土人情,觸摸著離開和到來的點點滴滴。或悲或喜,且行且珍惜。 喜歡心無旁騖地穿行在自己夢幻的國度裡,靜靜的聽那花開花落,傾聽天地間最純粹的天籟。感悟世間滄桑,吸取、洗禮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生活於蒼茫大地間,或死或生,於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討論的價值。遊走在心靈之外的邊緣,我幾乎嗅不到活著和死去的區別。或許是麻木,或許是看透了時間百態,或許是…… 我喜歡去用心靈窺探那些低廉的肉慾關係,超乎性的本質,還原於一種動物行徑的狀態。用金錢衡量其定位,如同行屍走肉般穿行城市的霓虹裡。消隱於那些破碎的時光。我幾乎討厭那些過於浮華現實的衝動的現實行當。如一隻蛆,噁心臭氣熏天。而,現實裡,多數變成了商業的交易,愛的痕跡消失在文明的花蕊裡。苟延殘喘,僅僅滿足的是種慾望和身體的需求。 生活,過於復雜和墮落。許多東西,在經過反复醞釀揉捏也變的索然無味。人心荒蕪悲涼,一味的追求須有圖表的東西,遺忘那些內心的自憐和靈魂棲息地。 人,過於膚淺淡薄。自私自利,為欲為情,把自己遺失在地獄裡。我喜歡把自己擱置在一種窒息的狀態,這樣我就不會去想那些沒有邊際的著點。人生的空虛和孤寂,或許如一場夢,隨風而散,悠悠蕩盪,最終以癡人說夢而宣告死亡。活著,在喧囂的城市裡苟且偷生,沒有過多的奢望和存活的本錢,只能以一種死亡的姿態同無畏的精神一起討價還價。最後卻不如一顆白菜,於生命的盡頭暴屍荒野,只留下一灘噁心的濃水。 人心,過於薄涼。無法去猜透,無法去揣摩。生命,過於短暫,無法折枝分享,無法拼湊將就。肉體、生活一切都在??冰冷的慾望裡進行,一切都變了原本的模樣和味道。 我們原本太微小,太平凡,真的裝不下太多的東西。我們應該學做放棄一些不必要的殘渣碎片,給心靈讓道,裝點有意義的東西! 站在城市的末央,我一遍又一遍地審視頗解自己!希望在某個角落裡找回熟悉的自己! 許久、久了,我都沒有回老家了。而,母親總是往城裡跑。每回來都帶了許多的土特產。什麼雞、鴨、鵝等,還有老家的臘肉,豆角,土豆等。許多時候,我都責怪母親,這些東西外面能買,而且不用那麼麻煩自己洗削等。母親總是微笑道,你爸爸說怕你們城裡不好弄,這次已經叫我把臘肉洗淨了,雞鴨鵝也殺好風乾,你用開水洗洗就可以直接燉了。面對這樣的答案,我只能縮縮肩,無語走開。 其實每次母親帶來的東西,所謂的特產,一部分都是浪費掉或者送人了的。自己根本沒有吃多少,也沒有時間去弄。加之工作等原因,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在廚房裡。所以對於母親的到來,都是我特別頭疼的事情。許多時候要請假陪著她,有的時候怕她對於電和煤氣的使用生疏,所以不得不順從她的意,在家倒弄半天,就做我們兩個人飯菜。我往往都是看著飯菜發呆,而母親,總是一直往我碗裡夾菜,笑嘻嘻的說,多吃點,看你瘦的,如柴。 母親走了,我覺得我日子如神仙般,想去哪裡就去那裡,和朋友們聊天喝酒,瘋狂的玩。不用操心回家做飯的事情,也不用惦記母親。 當然,這樣的日子是短暫的。母親貌似農活很不忙似的。隔三差五就往我這裡跑,動不動就住上半個月,每天就張羅著幫我做飯,拖地,洗衣等。每天我都在她面前勉強無奈地生活著,因為我不想要這樣固定無聊的生活??。不僅枯燥無味,還疲乏疲憊。 所以久而久之,我都藉故晚回家,說是有什麼公事啊,應酬等。而母親總是做好飯等我,看到我回來忙著為我熱菜端飯。一臉笑意的說,這個工作太累了,掙這點錢真的不易,如果你不想乾了,我們在換份吧。 對於母親的叨叨絮絮,我一直以來都是這隻耳朵進,另外一隻耳朵出。很多時候她的話,我都裝作聽不見。 偶爾一天下班回家,我在樓下就听見母親和鄰居在樓道裡說著話。鄰居說,你啊,對你女兒真好,你心裡會有疙瘩嗎?現在的兒女啊,沒有一個能人省心的,你的耐心真好。 母親沉默了片刻道,哎,這不也沒有辦法嘛,孩子上班也辛苦,一天飯都不做,這樣下去如何是好啊。其實啊,我老家地裡面的活一大堆,她爸爸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但是孩子太苦了,我不來,恐怕頓頓都將就湊合,這樣我怎麼能安心幹活。 聽到此,我的心一抹酸疼,眼淚潸然淚下。父母老了,父母精心的愛,被我如此糟蹋,我覺得我真的是個混蛋。為什麼不去包容理解呢?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什麼我現在才明白呢? 作為兒女,作為母親的女兒,我應該和她多點溝通和交流。也應該學會自立愛惜自己,因為我不僅是為自己而活著。回頭想想,是該給幸福一個溫暖的窩,騰開一個角落,讓親情有個發酵的角落。 五月的昆明,天氣過於的火辣。心幾乎被灼焦一般。 心被一層薄薄的塵埃覆蓋,找不到回家的方向,眼淚迷離那雙臃腫無奈的眼睛。神態過分落魄。只是心裡十分清楚,我只是這個城市的過客。 五月的昆明,乾旱依舊,人依舊,故事依舊,唯我,依然還著去年欠下的債,搜尋著消失在霓虹裡的愛人。其實,我也記不得好多事情,忘記了很多故事的結局和開始。一個人坐在城市裡2元的特色公交車上。靜靜的看著窗外的變換和人生的變數。突然,一個自稱是我初中同學的男人出現了在我的面前,順便呈上了一張卡片。我定睛一看,一連串的名頭,看的我眼花繚亂。望著他,我什麼也沒有說,呆呆地回憶這位特殊的老同學。直到分手的時候,我也沒有為他遞上屬於我的名片。或許他已經看出來了。那就是:我是農民工。 和同事聊天時,一位時尚高雅的美女問我,你最大的夢想是什麼? “出一本我的作品集,讓我的文字注入每個善良人的心靈。”我高興且自豪地說。 “切,出出來的書也許如手紙,可能比不上手紙的軟度和使用度。到不如,現在幫我去淘寶或者京東選兩條裙子。”同事美女妹妹不屑一顧的說著。 “……”我欲言又止。 其實,他們說的沒有錯,我的那些文字和夢想,抵不過半塊饅頭或者是商場櫥窗裡的一條廉價的裙子。生活其實就是這般殘酷和現實,我能拿什麼資本和它討價還價。 我很清楚我最終的結局。要么是我把我的文字餓死,要么就是我在我的文字裡餓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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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