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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2 01:55:53瀏覽324|回應3|推薦9 | |
公視《聽海湧》播出後引起廣大台灣觀眾共鳴,另有部分投書痛批,但我同時從加害人被害人角度看,被台灣人屠殺的戰俘或者是李登輝哥哥李登欽參與的馬尼拉大屠殺,像台灣獵女犯有探討被台灣人強姦性侵屠殺被害者的心情嗎? 就像陳千武的《獵女犯》,講的是林逸平兵長在東南亞為日軍運送與「狩獵」慰安婦的故事,當時林逸平兵長遇到福建移民後代賴莎琳,她對會講相同語言的同胞卻成為日軍感到不解與不滿。 公視《聽海湧》最被批評的例如網友洛杉磯提到的,一位被日軍俘虜的駐婆羅洲中國大使,正好是福建人,他用閩南語對著虐待俘虜的台籍日本兵罵說:“你是台灣人,為何甘心做日本人的走狗?”,這位台籍日本兵回答說:“我從小吃日本米、喝日本水長大的,我就是日本人!” 但陳千武的《獵女犯》中,身為強姦性侵犯、綁架的多個暴力犯罪的複合性罪犯時,面對同樣會講「台語」(其實是閩南語)的女性被害人時,可沒有用這種態度痛斥那位被強姦性侵的綁架被害女性啊! 如果從劇中情境觀看,網友洛杉磯提到的部分是第一集黃冠智所飾演的臺籍戰俘監視員新海輝擔任翻譯的時候對中國人大使俘虜的發言,而且他講的是「台語」(其實是閩南語),由於日本長官根本不可能聽得懂,顯然新海輝表達的就是自己真切的心聲與想法,他也真的這麼「為國效力」了。 事實上,台灣史上爬到最高位置的台籍日本兵李登輝也是這種想法,李登輝前總統2018/6/24參加沖繩二戰時台灣人戰亡者慰靈碑揭碑儀式,碑文上有他揮毫寫下的「為國作見證」五個字。在「臺灣之塔」上有蔡英文總統的落款,其碑文有「當年日台戰士皆為同袍,生死與共,榮辱同擔」的文字,鄭弘儀於當時指出:因為中國國民黨不願意,我特別向蔡英文總統報吿,說明此事的重要,最後才有「總統蔡英文」的落款。 台籍日本兵李登輝的哥哥李登欽在一九四五年二月十五日戰死,死歿場所呂宋島馬尼拉市,李登輝於2007年6月赴東京訪問並參拜靖國神社,完成了他畢生的悲願。 我也提過,當年李登輝其實是可以選擇不當日本兵的,民視台灣演義國寶音樂家.郭芝苑,改變了我的看法:日本在二次大戰後期因戰況吃緊,連台籍學生也要當兵,在日本學習音樂的郭芝苑毅然從日本藝術大學退學,寧可隨技藝團四處演出賺生活費,李登輝卻當日本兵,變身為高射砲攻擊手日本砲兵少尉攻擊美國轟炸機! 正如黃冠智所飾演的臺籍戰俘監視員新海輝的發言「我是一個日本人」,本文引用相關文獻: 根據陳柏棕,血旗揚帆──臺灣海軍特別志願兵的從軍始末(1943-1945),2011 年 5 月,政治大學臺灣史研究所碩士論文40頁,有談到李登輝哥哥李登欽的部分: “24 歲的岩里武則(李登欽)是合格者中的一人。1921 年岩里氏出生於臺北三芝,1942 年 8 月時正式拜命為臺北州的巡查,被派入臺北市太平町(約為今大同區之延平北路一至三段附近)三丁目的派出所任職。當岩里氏錄取第一期海軍志願兵後,於自宅接受採訪,他表明: 雖然當我報考海軍特別志願兵的時候,就相信自己一定會通過,但是現在此(夢想)成真的欣喜,無可比擬。當然在銃後(後方)作為保護治安的戰士,為國盡忠也是奉公,但一直想要在第一線報效國家,如今真的成真了。況且身為無敵帝國海軍之一員,在光榮的軍艦旗幟之下,能從事擊潰英、美(之任務),我從未感到如此感動。從此身為稱職的帝國海兵,一心希望早日能(對國家)有貢獻。(《臺灣日日新報》,1943 年 9 月 22 日,第 3 版。) 48頁: 其弟李登輝曾如此形容現實生活中的長兄: 他很盡忠愛國―愛的國家是日本,他的日本精神很強。…很日本化,為國家打拼,為了公家、為了大家,不惜自己的生命。(張炎憲主編,《李登輝總統訪談錄》(臺北市:國史館‧允晨文化,2008),頁 29、31。) “ 對照這些忠於日本的模板,「當年日台戰士皆為同袍,生死與共,榮辱同擔」才是正版台籍日本兵真正的心聲,說甚麼台籍日本兵迫不得已犯下戰爭罪,那是污辱了故總統李登輝與前總統蔡英文及李登欽們的真實想法! 現在要問,台灣人當台籍日本兵犯下戰爭罪,是否無可避免? 無辜嗎? 在陳千武獵女犯:台灣特別志願兵的回憶一書的網頁簡介,例如曾被踢爆性騷擾的作家朱宥勳表示” 《獵女犯》的珍貴之處,並不只在於記錄了歷史,更在陳千武以其敏銳、精微的感性,捕捉了戰時台灣人從未被正視的心靈狀態。”,吳櫻說” 各篇的主題和内容,從慘烈的戰爭描寫,種族間的愛憎情感、連帶與疏離,人性深層微妙變化的捕捉,異國生活和景觀的刻劃,到亂世中生死、愛情的主題等,極其多彩繁複,在台灣文學史,是難得一見的戰爭文學傑作。”,坦白說,我認為非常誇張,這是扭曲到極點的台灣文化。 由於接觸過現代文明與人權價值的洗禮,我看《獵女犯》時無法體悟上述所謂「亂世中生死、愛情的主題」,更不能同理「捕捉了戰時台灣人從未被正視的心靈狀態」,為何一個性侵害的「單方告解」可以有這麼高的價值? 是誰教妳們,性侵犯的獨白100%可信的? 用羅爾斯的無知之幕veil of ignorance來看,抹去陳千武獵女犯主角身為台灣人的元素,一個強姦性侵綁架犯出書聲稱他與被害女性取得某種共情相濡以沫,降低自己身為主犯的成分,這種「犯後態度」有多麼無恥?當這個性侵犯去滿足其個人私慾,無視被害人的痛苦,後來怎有臉改書名為「活著回來」,那些你們這些加害人性侵的性奴隸有「活著回去」嗎?「活著回去」後又還是原來的她們?可以比照性侵犯著書還被稱為文學巨著嗎? 任何一個人類文明存在的地方,絕對不會允許性侵害犯罪者以隱微的手法合理化或脫罪化或把自己表達的「台灣人在戰爭中身不由己」,德國審判東德監獄守衛「把槍口抬高一厘米」的基本良心標準,在台灣完全不存在。 台灣文化最恐怖的是,正如我看李展平戰火紋身的監視員-臺籍戰俘悲歌為台籍戰俘監視員說他只是服從日軍上級命令,「閉者眼睛拿槍亂射一通」,不認為自己應該接受戰犯審判,但也有認知到自己確實殺人而不否認戰犯審判正義性的人。 現在的台灣人呢? 當台灣人舔著自己的「傷口」時,有想過被台灣人性侵綁架的性奴隸下場怎麼樣、餘生還能健康活下去嗎?她們能想像台灣人自鳴得意的展示自己的「傷口」大談「活著回來」? 我曾經參與何麥克在台灣金瓜石戰俘營的紀念,聽了他的演講知道台灣戰俘監視員的殘暴與泯滅人性,台灣戰俘監視員的殘暴無與倫比,這是台灣文化與日本文化交雜下的最恐怖一面。
Blackjack 2024/8/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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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