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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08 18:17:49瀏覽1028|回應2|推薦27 | |
頭髮已經悄悄爬至肩胛骨以下,慵懶的曬在欄杆上,眼睛是河,河面承載很多衣衫,是誰?如此囂張,居然敢在校園衣著非綠制服緩緩來至。 定睛一看,原來是學妹。 不知是誰給他起的暱稱,進德監獄,起得真好。 從前我是小高一小高二我冷眼旁觀,旁觀這棟高聳的建築,並且私心以為與我何干。 如今我站在裡頭我俯視, 我搬進了監獄遂成了獄卒。獄卒只能鬱卒,獄卒只能瞻仰歲月。 獄卒不能抵抗,當光陰執刃走來,我們低首,交出我們的未來。噓,請祝禱請歌頌。當我們都已無法做得更多時,我們只能等待審判的到臨。 偶爾頭髮微微沾涼,一伸,抹下一手的紅,有玫瑰開於掌,掌紋是命,是花的枝椏,是前世的悵然若失,是引導悲傷的管道。 高三一年,我十七歲卻活得如同七十歲。 一年後我就康復了,我終究只能這樣告訴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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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