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說：[罵人家的老公是沒有用的！不如罵自己的老公？](07)

天珠兒說：[妳捨得罵？]

辛夷說：[是捨不得！]

又說：[如果家裏沒東西吃？我回山上拿。]

她的山上就是那一間寺院。

寺院如有吃不完的東西會叫她上去拿。

[沒有那麼慘啦！]老伯說。

[我們只是休息一下！]天珠兒說。她已經脫離母喪之苦。

[其實漲油電錢還是公家的？沒人貪汙去？]老伯說。

[物價漲了！]辛夷說。

[微漲有益於經濟。]老伯說。

[可是老伯沒有收入？]辛夷說。

阿玉和淑麗說：[我們養他！]

天珠兒說：[錢拿出來呀！]

[妳要課富人稅？]她們反擊！

[對！]

[好嘛！]

[老伯少賺一萬我們三人一人出3300元。一個月！]

[好啦！]又說：[那麼愛錢？]

天珠兒說：[是改革！]

大家哈哈大笑！

天珠兒說：[我們去吃芒果冰沙。]

[一碗80也！還改革？]

[本來吃四種冰。現在改革吃芒果冰！]天珠兒笑著說。

淑麗說：[走啦！走啦！邊吃邊談改革！]

一家人就開車去台中吃豐仁冰。芒果冰沙。

淑麗說：[我告訴妳 ,妳如果想吃芒果冰沙？妳就叫：我討厭芒果冰沙！妳想吃粽子？妳就叫我討厭粽子！]

阿玉說：[哪我不就要叫：我討厭跟老頭子做愛？]

[對對！]

又說：[這樣就會達成心願！]

[為什麼？]

[搗蛋鬼會完成心願！]淑麗說。

天珠兒說：[誰是搗蛋鬼？]

[那隻馬呀！]

[不要提！]

淑麗叫：[我喜歡馬英九！]

[妳欠揍？]

我可愛的金剛經。凡夫。

其實心佛眾生,心迷則是眾生,心覺即是佛。

不覺是凡夫,一但覺了？則是非凡夫了！

所以凡夫只是形容詞。

並不是宿命的？

但是在以前的古印度社會是有階級的。

民有貴賤之分。

貴族還是少數！大部分是凡夫。凡夫出了家,就不是凡夫了！現在大家都是平等 ,但是心行一出就見高下！現在很多人的行為像賤民！

下午五點多,天開始下雨。起了風。

可是雨一下室內還是很悶。

獅角來跟他對話。

獅角說：[天地萬物皆真心之物。哪我這個無依鬼也是真心之物囉？]

老伯說：[我也是你真心之物。]

獅角說：[我有真心嗎？]

老伯說：[不然你現在用什麼跟我說話？]

獅角說：[我用本能的本心之因呀！]

老伯說：[不就是真心？神識裏的真心。]

獅角說：[鬼有真心。再哪裏？]

老伯說：[誠心就是真心。]

又說：[如果您沒有誠心？阿差怎麼跟您同盟？李玉怎麼幫助阿差？]

獅角說：[我無害人之心。我只是想兩全其美。]

老伯說：[是同修啦！]

獅角說：[可是我從來也沒這麼想？]

老伯說：[阿不然呢？勾心鬥角？]

獅角說：[連李玉也識大體怎麼會互相殘殺？]

老伯說：[畫了圓！這不就是修行嗎？]

獅角說：[喔？是這樣！]

老伯說：[心一安,自然就會走修行路！]

阿差醒來才知道躲在李玉的懷裡。李玉夠高了。還是三角肩弱不禁風的可憐模樣。正在玩著他的鳥。

難怪會壞了他的道行？

其實他的身上是被她咬的一塊一塊的紅。並沒有生瘡？

[你今天不用上班對不對？]

[今天休假。]阿差說。

[您去出家好咯？做個高僧。]李玉撒嬌著。

[我沒那個打算？]

[那我們來做家？]李玉說。

[做什麼家？]阿差問。

[做愛啦！]

[喔？]

李玉說：[不願意？]

阿差說：[也好。]

[做愛以後 ,我請你去吃飯 ,看塲電影。]李玉說。

阿差說：[我沒錢。]

李玉趕快說：[我有我有！我給你三千。]又說：[我帶你去買衣服。]

阿差說：[對我那麼好？]

[我想叫你老公。]李玉說。

[不要急！維持現狀！]阿差說。

[你還不想統一？]李玉哀怨的問。

[不是統一了？我薪水都交給妳了！]阿差說。

又說：[我只剩一隻鳥。]

李玉說：[這樣就夠了！其他的我來張羅。]

阿差抱怨的說：[記得給我錢！]

[是！]

李玉很會穿衣服 ,人瘦 ,但是標準的衣架子。

高高瘦瘦的就是漂亮。

阿差也是瘦瘦高高的。兩人走在一起很配。

看完了電影 ,去買了內褲.襪子.衣服。然後又回舊屋去幽會。

兩人恩恩愛愛的。

兩個不交集的人 ,命運的安排 ,使兩個人結合在一起。有了共同的遠景。

[我沒有辦法把那個夢寫進小說裡？]阿差說。

[哪個夢？]李玉壓了上來。

[就是跟杜順和尚去遊五台山的事。]阿差說。鼻子碰鼻子。

[沒關係留著以後再寫。]李玉說。

臥室裡還是有很多屬於陳溪覺的東西。日記.雜誌.書 ,還有照片。有一些他收集的瓶蓋。

李玉捨不得丟。

兩人並不想做愛？但是卻彼此吻咬著。

纏綿不休。

阿差玩著小包子。

然後他們又在舊屋睡了一覺。

她夢見他們買了一台新車。

阿差的小說開始連載。

他們生了一個小女孩。過著幸福的日子。

第四章：夢是心靈的門窗

六月十日。星期日。

有很多事情？現實做不到卻用夢去實踐。

有很多事情還未發生,夢就先發生了。像人坐飛機的夢？坐大船漂流大洋的夢。古代的人都曾夢見。

夢都先知道。不可思議。

今天是端午節前的兩個星期天。

按照慣例 ,老伯提前在這天去清涼寺祭拜祖先。他準備了花生粽和飲料。本來只有淑麗會陪他去？後來天珠兒開著小胖車把家裡的人都請來了。因為今天是英一生日 ,她要在中午到貴族世家請客。

那是個下著雨的早上。

清晨五點多來了一個地震。老伯被搖醒了。

[夠了夠了！不要搖了！]就這要叫著。

不久搖小一點。感覺搖很久才結束。

九點不到阿伯送菜粽來。40個 .一個賣30元。好大的一個粽子。

他在樓下等了很久。

小胖車才出現。

天珠兒一邊開車一邊問問題。

[人死了49天以後不是輪迴去了？為什麼還要祭拜他？他得到利益嗎？]

辛夷說：[這是他的陽世的一個歸宿站。一個地址！輪迴不是永生？總是生生死死。有空他可以回來。回來度個假。就好像行船四海為家！但總有一個住處。]

天珠兒說：[所以說他們不一定在？]

辛夷說：[一個姓那麼多人總有幾個回來吧？]

天珠兒說：[我好像懂了？]

[像這種天氣山上不是有很多小金剛？]阿玉說。

[被趕到山下去了！]老伯說。

哪是前幾年發生的事。小黑蚊 ,跑到太平的街道來咯。看不見 ,一直癢。看見時就是附在身上吸飽了血了。

阿玉說：[我是不是被那種鬼東西咬的？]

又說：[那 ,他為什麼專咬我屁股。]

淑麗說：[白白嫩嫩的誰不喜歡？]

辛夷說：[我看那個床板要丟。]

阿玉說：[不。]

又說：[我跟她有感情。]悶燒了？

辛夷說：[姑娘！床板我幫妳消毒！但是床墊要換一個！我出錢！]

阿玉說：[那個床墊跟我14年了！]

又說：[好就丟了。]

又說：[錢 ,我有！]

應該是摳了屁股之後蟲又來咬才會惡化！出現被鞭打的傷痕來。

所以要除蟲。這蟲不只是小黑蚊？還有螨等看不見的蟲。

遠山微笑。雲霧蒼茫。溪水滾滾夾帶著大量的黃泥！雨還在下著。

[粽子以前不是才賣25元？]淑麗問。

老伯：[是去年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