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鷹 ,老鷹是滑翔的 ,大鳥是用拍的。]老闆說。(04)

又說：[您看！大鳥來了。]

只見在前方,白藍的天空起了霧 ,有五隻大鳥上下扇動他的翅膀飛了過來。

飛得很高。

突然又不見了。

有風吹來 ,習習涼風,把花吹落在桌子上。有時候會射你眼睛。

葉如亮片作180.的轉動。靈美無比。

花有時候會落在火鍋裏。

老闆說：[花可以吃！很乾淨！常有雨洗過。]

老伯就試吃了一朵。

不時有風吹來。

是野大的風。

也就飄飄欲仙的。

[貪婪的追求榮華 ,卻又慳吝付出 ,他的人生是悲慘的。]天珠兒感慨的說。

又說：[我回家就被當作一個不存在的影子。沒人跟我說話也沒人理我？]

[有必要這樣嗎？]說著就哭了起來。

[過去就好！過去就好！我來加倍愛妳！]老伯捉住她的手說。

天珠兒突然說：[您看那裏有一個清朝的人背著劍走在雲端。]

老伯是看不見。

卻想起昨夜夢中的白梅來。

一下子 ,叫人感慨萬千。

整個中國本來人才濟濟？到了甲午戰爭以後突然凋零了。

因為連日本也打不贏。

後來才發明人海戰術。

科技一直不發達就一直挨打。

很慘。

只好使用人海戰術。400人打日本一個。

第二章：浪跡天涯的雲

雲在山凹浮湧出來。一朵一朵的白雲。下午四點多 ,陽光也花花麗麗起來。

天珠兒是在老伯的家找到了人生的舞臺。

自由與權威。

而掌著一個家。

日子就過得非常的充實。將軍家已經不需要她了？

老伯雖老卻是個實在的人。

愛著他,她也單純 ,不跟她們爭。卻霸著大床。

生命才知道生命想要什麼？而不受壓抑？

作為一個將軍的女兒並沒有好處？

那種時代已經過去了。

又見老鷹在空中盤旋。單獨的一隻老鷹。

然後停在對面的山頭。

陽光移走了。

向晚的感覺濃了。

有人指著前方說：那一條就是文心路。

[妳又變苗條了？女人的淒美是十分動人的。吃素的女人！就有淨潔的美！]

[喪母是人生的浩劫！您還在說風涼話！]

[我知道 ,我剛走過！]老伯說。

又說：[不過妳真的很美！]

[少說！就不給你吃！]

[我不愛吃呀！]

[什麼意思？不好吃？還是不愛我了？講清楚。]天珠兒杏眼大張,生氣了。

[我對性欲向來淡薄。]

[見鬼了？淑麗：說您吃不夠 ,還叫鳳子來。]

[是我心悲慟走不出去！]

[又不是您母親？]

[他他想佔有我的靈魂！]

[誰？]

[妳母親。]

[我母親您也要？不早說。]

[我的心很正。]

[您比我爸好！好太多了！難怪母親想依靠您？]天珠兒笑著說。

[我很難過呢？這一個月來。]

[哼！我想您媽媽也想您！您當然難過！]

又瞪他一眼說：[看您有多重要？]

又說：[對了！鳳子有教淑麗怎麼迷男人？她以後不會那麼番了？]

[小野豬？]

[嗯！要不要驗收一下？我是打算百日後才給您嘗鮮的！]

[百日？]

[要到七月去了。]天珠兒感傷的說。

[我跟妳守戒。]

[不用不用！]又笑說：[您守不來。]

[我會！]

[您是會！可是家裏的女人會亂！]

[喔？]

夕陽西下的時候。

霧不見了。

雲厚起來。金光耀動。雲海如夢似幻。像海也像天上的另一個平原。

梧桐花也在金光之中。

射來的花鏢也是金色的。風起雲湧,剎那變幻。雪花飄飄。花雪飄飄。

然後雲與金蛇鉤鬥。

最後紅霞也出來了。

大鳥歸巢。

老鷹也不見了。

兩個人靜靜的坐在那兒觀賞著西天的變化。

心裡有說不出的感慨？夕陽無限好。只是人多心。

看過夕陽才急忙下山。

[好美的夕陽。]老伯說。

[以後我往生要向夕陽一樣美。]天珠兒感慨的說。

趁天還未全暗。他們開下山來。

雲雖然浪跡天涯 ,還是雲。如果人浪跡天涯則不是人?叫作浪人。如果是鬼浪跡天涯則叫遊魂。

天一黑,遊魂就出來了。

王春美和陳富離開了老樹客棧。

他們隨風而飄。一時還沒決定要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