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充滿了法喜。(16)

兩個人非常的高興。

就阿差而言 ,有了這種了悟才能做一個稱職的禮儀師。超然於鬼外。

就金剛經而言就是破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

破一切身相。

這樣就沒什麼怨氣了？

一股怨氣？沒有了。

魂魄不安？安了。

因為開悟了。

兩人摟在一起。只覺得王春美好輕好輕如羽毛一般？如雲水一般？就像山上的靈蟲隨風而飄。就像陽光閃跳在水面一般！就像晶瑩的水珠在葉尖滾動一般,就像浪從沙灘退了下來無聲無息一般,就像春夢了無痕一般 ,就像風兒失去了重量一般,就像火舌輕快的顫動一般,就像大地灰滅於剎那一般。

令人狂喜 ,不能自已。

當頭喝棒！

真心不二。

[姐姐我們是要先看個影片還是現在就去橋下？]

[三點之前去橋下。現在看個有山有海的影片吧？]

女鬼就貼在阿差的胸前看起影片來。

他們先看了：阿凡達。

再看：海角七號。

晚上兩點多。

阿差騎著機車帶她去旱溪橋下看水。

水很小不到一公尺寬。但很急！

阿差還帶一把黑傘。萬一有了狀況王春美可以躲進傘內？

這水還是半清半濁的？半陰半陽的？半死半活的？

[怎麼樣還可以嗎？]

[不就是珍貴的溪水的感覺？]王春美嬌滴滴的說。

剛要走下河床時有三五隻野狗追過來狂吠著。幾隻吹起狗螺來。都被阿差揮動著傘趕走了。

[什麼感覺？]

[湛然的！靈靈覺覺的感覺。清淨天來的感覺。]王春美說。

哪應該是相應於真心的感覺？

阿差坐著。她貼在他的胸前。

就在下一秒鐘雨一直傾盆而下！

下到天亮。

直直下了四個小時。

五點之前下最大。

阿差撐著傘坐在波堤上。王春美一動也不敢動的貼著。

世界朦朧了。

只有雨聲漢兩人的世界。

[我想現在就嫁給你。]王春美喊著。

[妳會不會著涼？]又叫：[要不要騎回家？]

[你不要我了？]

[要！]

[那就不要動。]

[我看我又被惡搞了？]阿差說。

[不會。這樣很美！]

[喔？]

[我要躲進你裏面。]

[好！]阿差張開了口。

[不是！是胸口。]

[喔？]

阿差打開了上衣的胸口。她鑽了進去。冰冰涼涼的。

[我要嫁給你。]

[.............]

[不肯？嫌我老？嫌我是鬼？]

[我願意。]

[人海茫茫終於找到了珍愛。]

阿差說：[我配不上您您那麼高貴？]

[哪是假的！是對付那些禽獸的！]

[禽獸？]

[就那些一介武夫！]

[喔？別說了？]他想起那部電影！將軍的女兒。

又問：[你不是過幾天就要回山口基地了？]

[就這幾天我嫁給你！]

[妳不用嫁給我！我給妳使用就是！這樣我才沒有負擔？]

就像小既！說走就走也不必說再見？

[你上了小既沒有？]

[沒有。只能用摸的。還有接吻！]

[我要上。]

[好！沒問題。]

一股冰冰涼涼的東西像蝸牛扭動起來？

[不是現在？回家再作！]

[又沒關係。沒人看到？]

[喔？也對！]雨下這麼大！什麼也看不見？

[你只管坐著。我來就好！]

就像上次從山口基地飛回台北一樣。他坐著就被欺負了。只是沒敢射？

他一定又被惡搞了！

怎麼會遇上這種大雨？

而在這裏跟鬼亂搞？

[不願意。]

[請慢用！]阿差苦笑著說。

那感覺就是好像小既在幫他手淫？

充滿意念的想像卻缺少肉體的秘密感覺？

然後終於射了。弄濕內褲！正在向外褲滲透！

其實一件內褲就足夠把這些精液吸收？他有過這個經驗。有一次帶小既去一個古墓 ,小既吻了他又興奮起來。他用手去摸她她卻捏著鳥。就射了。然後他回去上工。鋪了三張衛生紙 ,什麼事也沒有？很快就吸收了。

雨終於停了。

整整衣褲。

他載她回太平住處。

[老公我嫁給你了。]

[還滿意嗎？]

[嗯！你溫柔多了！不像哪些禽獸？]

一切恍然若夢。

阿差有著深厚的失落感。

如果她也像小既的欺負他？算計他？則他仍然是很悲哀的！

只因為這個男生無害？

四月26日星期四。

早上的雨下得太大了。老伯一個人幾次驚醒。到了五點多？就無法躺在床上 ,乾脆起來作功課。並且寫可愛的金剛經。

佛出於世比如恆河沙那麼的多。

佛的法比如恆河沙那麼多。

佛的化身比如恆河沙那麼多。

佛語比如恆河沙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