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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7 00:06:38瀏覽1060|回應0|推薦3 | |
嗅了嗅擺放在餐桌上的百合花,茗萱的嘴角不由得仰起一抺苦笑。 「傻瓜,像我這樣的女人,一點也不值得你愛。」 即使她嘴裡這樣說,心裡卻暖暖的,這種被人呵護和重視的感覺,她第一次感受到。原來,這才是愛情。 言東佑給她的愛毫無壓力,即使他們曾經度過了激情的一夜,但他並不因此而糾纏她,除非她需要他,否則他還是像以前那樣守護著她,這讓茗萱打心底感動。 每天早晨,她會收到言東佑請花店送來的花,有的時候是玫瑰,有的時候是紫羅蘭,有的時候是百合,也有的時候是絨布娃娃。 她的心彷彿回到了學生時代,那個清純的、不受半點兒污染的高中生…… 她努力回想著,不相信在自己的記憶中不曾留下過他的影子。小小的白馬社區裡雖然有近百戶人家,但進進出出之間,怎麼可能從未見過他?在永興集團上班的時候也是,他並不是個隱形人,卻怎麼可能從没和他擦身而過過? 如果在認識白繼芃之前認識他,那麼一切都會變得不同吧?!茗萱不止一次這樣反問自己,因為,她發覺自己居然對他動心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不是她可以碰觸的……茗萱痛苦地掙扎著,心陷入了一片混亂…… 叮咚!叮咚! 茗萱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她撥了撥頭髮,整了整衣著,對著鏡子笑了笑,然後衝到大門前深吸口氣將門打開…… 「笑得這麼開心?妳是不是想我想得快要瘋了?」白繼芃由上到下打量著她,「怎麼穿得這麼多?妳應該穿上上回我去義大利出差時為妳買的那件絲質洋裝,我喜歡看妳穿那件衣服。」 那件若隱若現,有穿跟没穿没有兩樣的透明薄紗?哼,在這男人眼裡,她難道只是他宣洩情慾的對象?就像其他偷腥的男人一樣,他只是厭倦了辛苦為自己守住家的老婆,只是貪戀情婦才能展現的魅力罷了。 茗萱收起了笑容,轉身走進屋裡,氣氛瞬時變得凝重。 白繼芃跟著走了進去,關上門,走到她面前,「怎麼?難道妳不是在等我?」他試探地問,「還是,其實是在等別的男人……」 「白繼芃……」茗萱先聲奪人,怕被他識出破綻,「別想給我安罪名,說,你這次去法國有誰同行?」 白繼芃被茗萱這一問倒問出了一身冷汗,他心裡有鬼地迴避她的眼神,「還能有誰同行?不就是王協理、陳經理他們那幾個嗎?」 「出差不能攜眷嗎?」茗萱逼問他,「為什麼你没有一次想過帶我一起去?」 「我是去工作,妳跟著去,一定會覺得無聊。」他在她唇上敷衍地吻了下,接著笑著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深藍色的小盒子,「乖,妳瞧瞧我幫妳帶了什麼東西回來?」 「這是什麼?」茗萱瞥了它一眼說,「記得我說過我要的是什麼吧?!」 「嗯……當然記得……」白繼芃理虧地說,「我知道妳想要我從法國帶名牌包給妳,可是妳也要想想我的處境,我一個大男人拎著一個女人用的皮包,這……像話嗎?」 當然不像話!與其花錢買個包包讓老婆起疑,他寧可花大錢買顆鑽戒給她。茗萱當然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是故意的,想看看他怎麼跟他老婆解釋他買包的原因。 她故意使著性子不睬他,他一把將她抱起丟在房間的大床上。 「妳不知道我在法國的時候有多想妳……」他猴急地邊脫去身上的衣物邊朝她撲了過去,「小乖乖,讓我好好來看看妳。」 他如餓狼撲虎般吞食著她,不管她多麼不願意,如何地反抗,他都只當她是“餓鬼假客氣”,只是惺惺作態,並不是真的不想做。 一場激情過後,他又扔下一屋子的杯盤狼藉離去,好像這裡只是他合法的招妓場所,需要即來,用不著了就頭也不回地無情離去。 茗萱又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她將自己投注在蓮蓬頭下,讓傾瀉而出的熱水洗去她一身的骯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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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