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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智強 「幕僚之路-我認識的馬英九《13回》幕僚路──黃梁夢」
2015/01/05 02:14:41瀏覽744|回應1|推薦31

羅先生當初的黃粱夢,如何開啟了他日後當馬總統幕僚的契機呢? 

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羅智強 「幕僚之路-我認識的馬英九《13回》幕僚路──黃梁夢」

為了我要不要參選省議員的事,我們家幾乎要鬧家庭革命。

兩天後,向來寵愛我的母親先軟化:「如果羅強這麼想選,就讓他去選吧!」

父親還是憂心忡忡:「可是,我們家負擔不起啊!」

「我可以告訴他們,我沒有錢,這場選舉,我不想花錢。」我說。

家裡三個孩子,從小到大,我一直是最聽話的一個,鮮少違抗過父母的意思,但在這件事上,我卻異常堅持,讓父母也感到訝異。父母親雖然擔憂萬分,但對我疼愛有加的他們,阻止不了我的任性,最後也只能無奈的同意。

我回覆了願意挑戰的意願,但加了一個「條件」。

「我說服了爸媽,但我們家沒有錢,這場選舉,我負擔不起選舉經費!」

阿忠:「這你不用擔心,我們可以用最少的經費來打這場選戰,大家也會一起來想辦法幫你募款!」

基隆連絡處的其他義工們也很高興,大家決定帶著我一起去台北拜訪當時新黨的召集人,告訴他,基隆義工們想出的「奇兵策略」,並引薦我讓召集人認識。

一路上,我心中充滿著鬥志,在盤算著要如何對黨的召集人談談我的理念與想法,選省議員這件事,就像一張地圖,在我的腦中一點一點的展開,雖然還是有一些年輕人的忐忑,但更多的是一種抱負與理想將要實現的意氣風發。

一到了台北新黨,黨召集人一把大家迎進辦公室就立刻說:「啊!你們來得剛剛好,我正好要告訴你們,我們已經找到人代表新黨到基隆參選省議員了。他是OOO……」

召集人這麼一說,大家面面相覻,半晌說不出話來,所有人楞在位置上,聽召集人像唱獨腳戲一樣的說著接下來的選舉布局,以及何時要帶這位候選人和大家見面……。

我的腦袋則一陣暈眩,完全無法思考。

直到我們離開位在青島東路的召集人辦公室,沒有一個人提及要推薦我參選省議員的事。

所謂的省議員選舉夢,還沒開始就夭折了。直如黃梁一夢。

我們一行人離開台北青島東路的辦公室,搭客運回基隆,一路上,大家還是幫我加油打氣,講一些安慰鼓勵我的話。

我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和。心中百味雜陳,這幾天幾乎快和家人鬧家庭革命的溝通,內心百轉千迴的掙扎,結果,這個讓父親險些動怒,讓母親激動落淚,燃起胸中壯志的「參選計畫」就這麼窩囊地劃下了句點,沒有重如泰山的慘烈,只是像一滴晨露落進湖中,連個漣漪都留得無力。

但在我的心中,那個風暴卻沒有平息,參與公共事務、從事政治工作這個念頭,從忐,像一個紥進腦葉裡的石樁,固化在腦海深處,再也拔不出來。雖然那一次,我並沒有成為候選人,但這一根深深埋進腦裡的樁,從此牽動了我的命運。

有時候,不認識我的人會好奇的問我,你為什麼會想要從政?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要從政?

原因很多,但「選省議員」的這件事,是最重要的一個按鈕,就像《全面啟動》這部電影裡,被「植入」想法的人物,一但腦袋被成功入侵,植入了一個念頭,就再也揮之不去了。

我回到家中,父母親知道我的選舉夢碎,心頭大石瞬然落下,開心自不在話下,但他們卻不知道,這一切只是序曲,之後的我一步一步地向政途前進,中間的崎嶇坎坷遠遠超過父親和母親的想像,也超過,我的想像。

很難形容,當時我的感受,反覆思慮才決定一試,不要說還沒試,連向黨召集人開口還沒有開口,一切就結束了。確實有一點挫折與失落,我後來還是參加了幾次基隆新黨的活動,但已有點意興闌珊。

有一天,我遇到我在高雄讀書時教過我的老師,他也一直在參與新黨的活動。我把這件事告訴他。他立刻有個新提議。

「智強,如果你對政治有興趣,我們這邊剛好有個機會,新黨最近準在高雄設一個新的地下電台,當做最重要的宣傳基地、發聲管道,不如你來幫忙!我們這裡缺主持人。」

黃梁夢醒,南柯夢起,新的政治可能,在眼前展開。

(本文同步刊登於羅智強「幕僚之路──我認識的馬英九」臉書粉絲團, 如果您喜歡這篇文章,請幫羅先生按個讚。)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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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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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05 21:51

看起來黑暗勢力已經滲透進特偵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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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智強 2015/1/5

《在台灣當證人有這麼困難嗎?》

有件事,我也隱忍了一段時間。不吐不快!

之前我到特偵組作證,檢方問我和頂新家族互動的狀況。

我就我印象所及,一五一十地告訴檢方我和頂新的互動情形。

但就在我作完證之後不久,周玉蔻就在電視上提出,我在前年過年期間應邀去魏家祖厝參加公開活動的事。我想問,為什麼這一段我作證的內容周玉蔻會知道?

我做過的事,我不會否認,所以檢察官「抽象」的問我和魏家互動的情形,我全無保留,一一如實以告,但有這麼巧嗎?我才說完的事情,名嘴立刻掌握?我不想懷疑檢方。但我想問,為什麼我作證的內容這麼快就傳到名嘴?

方才,某媒體也來電詢問一些我在作證時的回答內容。有這麼巧嗎?你叫我怎麼想?

我尊重檢方,所以,作證時的內容,我不主動對外說明,讓檢方有辦案的空間,但我作證的內容,卻流出並被拿來操作媒體來消費我。那我想問檢方,可不可以告訴我,我要不要澄清?

我不澄清的話,變成我心虛,我澄清的話,又變成不尊重檢方?是不是要來辦我洩密?變成我空中串供?在台灣做一個證人有這麼困難嗎?是要我怎麼做?是不是請檢察官幫我一個忙,直接公布我的作證筆錄,接受公評!

我再重申幾點,這些都是我之前已公開澄清過的事情。

一、我在總統府副秘書長任內,會和企業界人士互動包括頂新(當時頂新並未涉及黑心油案),聽他們的一些意見,但我從未從中獲取任何的私人利益,也絕不代他們關說任何個案。

我從不否認我和企業界互動或餐敘,包括頂新。如果覺得我根本不該和企業界有任何往來,所以批評我,我接受這個批評;最近我也不斷的在想,做為總統幕僚,我是不是該斷絕和企業的所有接觸?這一點我是不是該自我反省?但不能說我有和企業界互動,就變成我拿政治獻金或幫企業關說。

二、我已多次重申,再重申一次,我沒拿頂新一分一毛的錢,也沒幫頂新關說過任何事,我沒有,我的家人也沒有。

三、我再重申一次,頂新人士拜會總統,不是我安排的。陪見訪賓是在總統府眾多工作項目之一,我只是單純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