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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者5】-《自神隱之境降臨的Xanadu》第二十章
2024/10/04 10:01:00瀏覽19|回應0|推薦0

  ( 第二十章 )



  貝國北城標準時間:2130時。戴魔斯區,蓋亞市駐戴魔斯區反抗基地,地下監牢。


  不論是誰在這種被暗黃燈光所充斥的密閉地下空間裡,都會因為混濁的空氣與光線昏暗而使精神受到嚴重耗弱。


  「長官好。」看守通往地下監牢樓梯口的哨兵,在對柳葉娜行禮之後說道。

  「人在下面嗎?」

  「是的。」


  在哨兵打開鐵門之後,柳葉娜便頭也不回地隻身進入了狹窄的通道,在鐵門被關上時所發出的巨響接著迴盪於幽暗窄道之後,她便向下步入階梯稍嫌狹窄的樓梯之中。


  這裡相較於反抗基地的其他地方都顯得較為破敗,不論是以水泥與磚頭粗劣砌成的牆面,還是灰沉沉的階梯與水泥地,都讓人難以想像這裡就在一座處於高度戒備的軍事基地當中。


  來到下層的柳葉娜,一面讓腳步聲透過護脛靴傳遍整個地下監牢、一面讓黃光穿過身影,使被拉得長長的影子就屏息在自己前方,與自己抱持著始終固定的距離。


  環境、氣氛,加上柳葉娜的神色與幽暗身影,都讓此時的她就宛如驚悚美劇裡,會突然從黑暗中出現的連環殺人魔一樣令人心生畏懼。


  一道惹火身材被黑色貼身作戰服給雕刻得凹凸有致的身影,就逕自駐足在最裡頭的牢房外面──柳葉娜站得挺拔地讓視線穿透鐵欄杆之間的縫隙,直達側躺在石床上的納夏‧薩巴伊。


  「我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其他不知道的事,就算把我打死我也吐不出來。」納夏背對著柳葉娜,以耗弱的口吻說道。

  「好久不見了,前糾察連副連長,納夏‧維奇‧薩巴伊中尉。」


  大概是聽見在過去耳熟能詳的職級與官階,而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使他旋即拖著滿是瘀青的身體,自石床上稍嫌吃力地起身,然後面向鐵欄杆坐起身體。


  只見納夏對柳葉娜吃力地瞇起眼,彷彿是光線昏暗得令他的雙眼難以聚焦一樣,他覺得眼前的女性很眼熟,同時在心裡肯定自己是見過這個女性的,卻因為腦袋就像被灌了水泥一樣昏昏沉沉的,而始終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見過的面。


  「可別說你忘了我是誰啊,中尉。」柳葉娜的嘴角勾出了魅魔般的微笑,同時以成熟的女性口吻說著,「畢竟你都插進來過了呢。」


  隨著柳葉娜的話音剛落,納夏的頭腦就像被鉛塊給砸中一樣,被深埋在腦海中的畫面登時如濺血般一湧而出。


  不論是曾甩出的巴掌、一手所扯住的頭髮、手指曾沿著大腿侵入並撕裂內衣褲,還是曾將充血的下體灌入私密處時的快感──所有曾經有過的感受,都在眨眼間充滿了納夏的整個腦袋。


  「我想起來了,妳是那個寡婦?」


  納夏先是一驚,接著竊喜的表情就襲上了整張臉,他甚至覺得自己肯定還有機會能夠再一次品嘗柳葉娜那被深藏在衣物底下的粉嫩處。


  衣衫不整的模樣就在納夏從石床跳下,並稍微一跛一跛地朝鐵欄杆走去時,毫無保留地映入了柳葉娜的眼簾之中。


  「難道是懷念過去與我的光景,所以才特別來這裡見我的嗎?」納夏賊賊地笑說。

  「不,我是來交涉的。」

  「交涉?」

  「把你和西部沙賊頭目的會議內容告訴我,怒號曙光就能提供你證人保護。」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凜冬只是派我去亞科內亞,向那裡的頭目收取武器款項而已。」


  只見柳葉娜閉口不語地瞪著納夏,這讓他因為感到一絲怪異而打住自己在剛才一直對其他人重複說著的話。


  納夏在看著柳葉娜的臉時,似乎猜到了些什麼而微微歪著脖子,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來。


  「妳不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來的。」納夏朝柳葉娜弓下腰,讓臉龐幾乎可以感受得到柳葉娜有些紊亂的鼻息,「對吧?」

  「我想知道李健真正的死因。」

  「不就是妳現在所待的怒號曙光害死他的嗎?他當初可是反抗軍的幹部之一,戰敗之後被凜冬肅清也是理所當然的。」伸直了腰的納夏,像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一樣地說著。


  柵欄的門隨著敞開而嘎吱作響,它就像是開關一樣引起了納夏的注意,而將本來漫無目的游移的目光鎖定站在出口處,並朝自己舉起緩步的柳葉娜。


  「當你們在與阿瑞斯地方政府的戰爭中大獲全勝,並掌握了全北城的實際政權之後,你們糾察連將戰俘連同各市鎮的男性一起送往軍營裡做了什麼?」柳葉娜瞇起眼,瞪著納夏接言,「少跟我說肅清那種鬼話,就算是被槍斃也會將屍體發還家屬,更別說我連屍體都沒看見。」


  道出質問的柳葉娜,就像是忘了自己曾經在納夏的身下被凌辱過一樣,此時竟在他面前站得肅挺地將雙手交叉於胸前,以確信的眼神盯著他,等待著他會有何種回答。


  「……這就是妳加入怒號曙光的原因?」納夏伸長了脖子,將口鼻緊貼著柳葉娜白皙的頸窩,一面仔細地聞著她的氣味,一面以挑逗與揶揄參半的口吻問道,「為了調查愛人的死,不惜加入間接害死他的反抗組織,還真是偉大呢!」


  朝反方向撇過頭的柳葉娜,正心力交猝地抵禦來自納夏的鼻息,它在柳葉娜的頸窩中,為她帶來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噁心感,而瞇起的眼令她在此時看來頗為令人心疼。


  只見納夏一手的指尖,輕輕地自柳葉娜結實的小腹滑過了肚臍,漸漸地來到她的乳溝之間,當他看見柳葉娜沒有做出抵抗時,更放大膽地讓手指來回久留於兩側稚嫩的雙峰,接著撫過了白皙的頸子之後,好似在摸著藝術品般輕輕地提起了沿著肩膀垂下的粉紅色髮梢。


  「愛之心切哪……」納夏語帶玩味地呢喃著,「天底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


  當納夏看著沉默的柳葉娜時,他便讓粉紅色髮梢自手掌心沿著指間滑落,突地出現在柳葉娜後方的身影,就在他舉起緩步的下一刻轉瞬而至。


  「當我告訴妳,凜冬對那些俘虜、男性平民做了些什麼,妳會怎麼報答我?」納夏以嘴對耳地向柳葉娜細聲問道,雙手與身體就緊貼在她的腰際與臀部上。

  「我會讓凜冬血債血還。作為報答,就像我一開始所說的,我會讓你以證人保護的形式活下來。」

  「憑妳?妳做得到嗎?」


  納夏突然間將手與身體自柳葉娜身上抽離,並以踏出踱步的方式朝石床的方向走去,表情與剛才的淫穢相比下變得嚴肅了不少。


  「妳的女兒?小葉娜?她還活著嗎?死了吧?」納夏自顧自地坐在石床邊緣,以嗤笑的模樣向柳葉娜說著,「M.I.B?波賽頓市?聖基督國王院?都在兩年前變成焦土了吧?」


  儘管柳葉娜極力壓抑著情緒而未讓悲痛形於臉色,但納夏早就看出那是在自我抑制了,便以露出勝券在握似的表情,盯著眼神閃爍著的柳葉娜。


  「還有妳的丈夫死了卻見不著屍體吧?女兒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死,丈夫為了保護這樣無能的妳也死了,把妳從格爾鎮救出去的那個AMS駕駛員,最後也在波賽頓市裡被集束炸彈給炸成灰燼!──」納夏語到激動處時突地站了起來,以咄咄逼人的口吻接言道,「然後妳做了什麼?妳什麼也沒做,因為妳什麼也做不到,妳只是個受制於人的寡婦,一生都該活在那堆調整者之中,成為他們專屬的性奴隸!」


  眼看著納夏嚴厲的話音不斷,被連續地戳著痛楚的柳葉娜被嚇到似的向後踉蹌,隨著來自鐵欄杆的噪音大肆迴盪在地下監牢裡,她搖搖晃晃地朝著牢房門口處快步而去,在打開門的下一秒鐘逃到了牢房之外。


  就在牢房鐵門自動上鎖的那一瞬間,納夏飛撲地讓整身撞上了鐵欄杆,伸出的手就差之毫釐地停駐於柳葉娜眼前,嚇得她再也隱藏不住心底的恐懼感,而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


  「妳只不過是個妄想成為劊子手的娼婦,當凜冬取回以賽亞書之後,肯定會第一個把妳變成再也無法生育的調整者,妳和那群被以戰鬥為目的而強迫成為實驗體的俘虜和平民不同,妳唯一的用途就只有成為被那些士兵們瘋狂抽插與內射的性奴隸而已!」

  「強迫……實驗體?」柳葉娜怔怔地瞪著齜牙咧嘴的納夏呢喃道。


  納夏突地以雙手緊握住鐵欄杆,重擊聲如炸藥在坑道中被引爆一樣,伴隨著回音大作於整條地下監牢的走廊當中,嚇得柳葉娜彷彿變回了以前那個軟弱的寡婦一樣,不禁向後退了好幾步,直到退無可退的牆邊。


  「哈!妳心愛的李建,還沒撐過去就變成一灘爛泥了呢!但我對妳可不會像對他一樣那麼仁慈,我會用盡各種我所熟知的刑求方法,一邊蹂躪妳的身體、一邊摧殘妳的意志力!當妳的身體被玩壞時,我會再用以賽亞書把妳修復好,然後再一次次地把妳壓在床上、地上,或是桌子上,直到妳的嘴巴再也叫不出聲音來之後,我就會把妳給扔到監獄裡去當慰安婦!」


  只見柳葉娜低下頭,粉紅色的瀏海在此時恰好蓋住了她那張悲慘臉孔,這讓納夏更興奮地如惡魔般笑出了聲來,緊縮的瞳孔就在被瞪大的眼眸裡呈現,透過水晶體被反射出的身影,正是無助地緊捉著雙臂的柳葉娜。


  「哭吧,趁妳還有辦法和力氣時盡量哭著求饒吧!賤人!這樣或許我能大發慈悲,在妳壞掉之後乾脆地送妳到地獄去找李健。」

  「這樣啊?」就在納夏如勝利者般大肆咆哮時,柳葉娜既淡定又沉穩地吐出了這句話。


  登時之間就像被凍結一樣的納夏,倏然停下了原本近乎瘋狂的咆哮,他怔怔地看著眼前不為所動的柳葉娜,腦袋裡不斷絞盡腦汁地思考著她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就在柳葉娜抬起頭時,本來蓋住臉龐的瀏海也與此同時向著兩旁退去,此時的她正對納夏露出如方才步入監牢時那樣堅毅且確信的神情,而靠在牆上的身體也在同一時間挺立了腰桿子,因為害怕而緊捉著雙臂的手也緩緩地垂放下來──


  只見柳葉娜一下子就從擔驚受怕的弱女子,變回了在怒號曙光中打起架來就像瘋狗一樣的Ruby-05。


  「是以賽亞書吧?」柳葉娜問。

  「什……什麼?」納夏眨了眨眼,傻呼呼地看著柳葉娜咕噥。

  「所以你們的目標就是以賽亞書,為了奪回它,你們打算提供武器給西部沙賊,企圖利用他們向反抗基地進行恐怖攻擊吧?」

  「妳是怎麼!……」納夏驚詫到數度語塞了起來。

  「Ruby-05 to Songstrees,聽見了吧?」柳葉娜就像在對空氣說話一樣,向耳朵中的耳道式通訊器問著,「我這邊的審訊結束了。」


  隨意以鯊魚夾夾住盤起的及肩紅髮的魅上娜,就身處在滿是電腦與儀器的戰情室中。


  此時的魅上娜穿回了過去在戴魔斯區裡,指揮戰術卡車車隊時的輕便紅黑色無袖連身裙,雙手上穿戴著長到上臂處的連指手套也有同樣配色,這種搭配設計使她露出了內搭緊身便衣的黑色肩膀,而鞋底厚跟的設計讓身高稍微高了點,直到大腿處的黑紅配色長筒靴下,則是被黑色絲襪所取代了本來的絕對領域。


  「是的,聽得十分清楚,Ruby-05。」透過監控設備全程目睹了偵訊的魅上娜,兀自握緊拳頭、神色極度嚴肅地回覆道。

  『請問俘虜該如何處置?』透過通訊器而來的提問中,蘊含了柳葉娜不言而喻的期待。

  「隨妳高興,這邊將不做任何限制。」在胸膛中冒著無名火的魅上娜,對同樣身為女人的柳葉娜,道出了情義相挺的答案來。


  隨著自柳葉娜臉上逐漸化開的詭異神情,納夏的表情就越是發青,只見他癱坐在欄杆附近的地上,兩眼空洞地在柳葉娜與地面之間來回游移,臉孔看起來幾近生無可戀了似的。


  「Ruby-05──」


  柳葉娜接住了從左肋骨處的刀匣彈射口前射出的戰術短刀,單手熟練地把玩著帶有黑色刀身的短刀。


  「了解。」


  應聲的柳葉娜,此時就以濁黑的目光居高臨下地瞪視著納夏‧薩巴伊,彷彿為他提前宣判了徒刑一樣。


  而手中的刀,大概就是所謂的行刑器具了。



( 非主流的偵訊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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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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