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有黑色風的Hˇ 未滿18歲和不適者請離開喔ˇ
試過嗎?用自己的唇去親吻罪惡。
試過嗎?用自己的舌去舔食鮮血。
這些他通通都試過,試的次數之頻繁,連他自己都會感到厭煩,所謂的罪惡,不過是人類自己創造的名詞;所謂的鮮血,不過是人類身上的一部份。
將人命當做玩具玩弄的他,又怎沒試過親吻罪惡?雙手的鮮血染的他滿身血腥味,刺鼻,卻又帶了刺激,看著醜陋的人類即將消逝的生命,他不感到難過,反而感到好笑,愚蠢的人們,通通都是他眼底一粒礙眼的沙。
將沙子從眼裏面去除,是人之常情,沒人喜歡不舒服的感覺,對他來說更是如此,動手宰殺他所厭惡的黑手黨,只是想要除去自己眼裡的沙,他沒有錯,不!是他根本就沒有錯,他所做的都是很合理的。
「骸,歡迎回來。」
推開門,他看到的是展開的手臂迎接他回來的褐髮青年,他笑了笑,將門闔上,面對青年耀眼的光芒他感到刺眼,好想,讓青年也試試看親吻罪惡的滋味如何,極力的想要抹黑純潔的白。
他靠近青年,抓起青年的下巴就是一吻,吻的粗暴、吻的狂亂,動手解開青年身上的襯衫釦子,一推,將青年壓在辦公桌上,離開他的唇勾起一絲透明的銀線,舌從他的頸間開始下滑,細細的舔過他身上的每一處,最後在他的胸前徘徊。
青年感到困窘的動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抓的更緊,更加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力道,由舔到啃咬,在他的身上咬出不少個傷口。
「骸……夠了,快停止……」
他不理會他,動手又解下他的褲子,不做任何的事前準備,直接將自己的慾望送入他體內,強行貫穿的痛苦讓青年的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一個逕的喊著疼痛,不料這聲音只是加深他的動作,一下又一下,讓他嚐到更加痛苦卻又帶著快感的興奮,忍不住口中溢出愉悅的聲音。
他嗤笑了一聲,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不說任何一句話,耳邊聽著青年的叫聲,把他的聲音當作催化劑,使身下的動作越做越快。
看著青年的臉他認為還不夠的彎下身,含住他的耳垂,輕輕的啃咬,敏感如青年,不斷的顫抖著,大力咬下,血馬上自青年的耳垂流出,嚐了滿口的血腥他沒有馬上吞下去,含著送入青年的口中,逼迫著他吞下。
滿意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輕聲開口:「親愛的綱吉,你的血很鮮美對吧?」
「骸你……阿……」
惡意的不讓青年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又動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再次在青年的體內竄動起來,使他只管呼喊,無法開口說話。
伸手按上青年粗細合宜的頸子,先是輕輕的撫摸他細緻的皮膚,然後使力,青年頓時吸不到氣,伸出手拼命的揮動,缺氧使他的唇開始泛紫、臉色蒼白,帶著淚的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懂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親愛的綱吉,別怪我狠心。」
他笑的猙獰,優雅的笑容已不復在,取而代之的是喪心病狂的笑,他現在滿腦子想的,是用自己的手扭斷青年的脖子;用自己的罪惡污染青年的身子,他討厭看到青年如同白紙一樣的天真,從小身處黑暗的他最厭惡他這種笑容,巴不得運用一切讓他嚐試看看死亡。
「骸……骸……」
青年的眼角滴出淚來,身體受到非人的侵犯,傷痕累累,身後也不斷的流出鮮血,脖子被人用手壓著的痛苦,讓青年只能發出單一個字的音,連掙扎、連求救都不可能,料想自己大概也快死了,只是彎起嘴角笑的豔麗。
青年停止了掙扎,兀自忍受著受到侵犯和缺氧的痛苦,隱忍著什麼都不做,很快的,便在他的動作之下死亡,臉上仍掛著死前的那一抹笑。
他律動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在青年的身體裡達到所謂的高潮,退出,整好自己的衣裝,在青年已經冰冷的唇上烙下一吻。
他單手摀住臉,嘻嘻的笑出聲,對於青年的死他沒有感到悲傷,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看了下自己的雙手,哪!這就是凶器。
掏出身上的槍,他笑著說:「親愛的綱吉,我們一起到地獄裡親吻罪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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