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春上村樹的小說

最近因為照顧癌末的親人，特別對《挪威的森林》：「死並不是終結生的決定性要素。在那裏死只不過是構成生的許多要素之一。」有深刻的體會，也許生生死死才是人生最後完美的結局。正如他在《舞．舞．舞》中所語：「我一直以為人是慢慢老的，其實不是，人是一瞹間變老的。」幾個月來的天人交戰，讓人心衰老得極快。然後印証了《一九七三的彈珠玩具》：「世界上有什麼不會失去的東西嗎？我相信有，你也最好相信。」不然你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彷彿回到《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於是我關閉我的語言，關閉我的心，深沈的悲哀是連眼淚這形式都無法採取的東西。」那樣的場景。沒有約會，沒有旅行的機會，感受《挪威的森林》：「沒有什麼人喜歡孤獨的，只是不勉強交朋友而已，因為就算那樣做也只有失望而已。」一種接近隱居式的生活。

    「時間就像東西腐敗的過程一樣，那種不可思議的變化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進行的，誰也無法了解。」──《舞‧舞‧舞》，看護的過程，黑夜白天一樣漫長。最後去認清「生和死，在某種意義上是等價的…」──《神的孩子都在跳舞》，看著春上村樹的小說，也許心情安撫後，至少當時我可以快樂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