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incoto.com/read.php?tid-345354.html 【轉帖】弟子規暴露了胡朝的祕密
1、 抬出聖人訓是拉大旗作虎皮
《弟子規》開篇道:《弟子規》 , 聖人訓。聖人訓便如何?“當仁不讓于師”更是聖人訓。當聖人訓與國家法規不一致的時候,冉有就不聽聖人訓:子華使于齊,冉子為其母請粟。子曰:“與之釜。”請益。曰:“與之庾。”冉子與之粟五秉。公西赤出差到齊國,冉有為他向孔子要求差旅費,孔子不按規定,只給了很少一點,冉有給了孔子說的100倍。于是孔子說出了他少給的理由:“赤之適齊也,乘肥馬,衣輕裘。吾聞之也,君子周急不繼富。” 公西赤已經很富了,君子應該周濟窮人,而不應該增加富人的財富。話有道理,事無道理,無法因為公西赤富有,就不給人家支付差旅費啊,這樣豈不是剝奪公西赤的勞動所得嗎。後來冉有按孔子的話做了嗎,當然沒有。
還有宰予更是把聖人訓當作耳旁風:宰予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杇也,于予與何誅。”子曰:“始吾于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聽其言而觀其行。于予與改是。”——宰我白天睡大覺,孔子批評一次宰我不改,批評多次宰我還是不改,孔子罵他是垃圾,并說宰我讓孔子由聽信別人到考察別人。宰我是孔門十哲之一,絕對的好學生。但是,一個人的生物鐘是很難改變的。孔子罵過之後宰我還不改怎麼辦,只好聽之任之了。而《弟子規》用聖人訓壓人,是為了讓你放棄思考,放棄追求真理,完全迷信權威。何況之後的許多內容為了胡朝奴役人民的需要違背了聖人訓。
聖人是講道理的,聖人更是寬容的,聖人是知錯就改的,聖人是不會神話自己的言論為聖訓的,聖人推崇學朮自由,言論自由,是在自由競爭中勝出的,聖人更不會把違背聖人訓的人定為現型反革命的。
當然孔聖人講道理,孔聖人寬容,另一個自封的康熙聖人可是沒那麼好說話的,康熙聖人的聖訓是絕對無法違背的,而且即使康熙聖人認為你違背它的聖訓,你也會遭文字獄的。
2、 以前為什麼沒有《弟子規》,以前的弟子都守規矩。
孟子曰:“人之所不學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慮而知者,其良知也。孩提之童無不知愛其親者,及其長也,無不知敬其兄也。親親,仁也;敬長,義也;無他,達之天下也。”——仁義是與生俱來的。孟子又曰:“無惻隱之心,非人也;無羞惡之心,非人也;無辭讓之心;非人也;無是非之心,非人也。惻隱之心,仁之端也;羞惡之心,義之端也;辭讓之心,禮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猶其有四體也。有是四端而自謂無法者,自賊者也;謂其君無法者,賊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擴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達。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惻隱之心、羞惡之心、辭讓之心、是非之心也是與生俱來的(當然孟子的仁義禮智是針對華夏弟子來說的,夷狄不包括在內)。只要將他們發揚光大就夠了。不但沒有《弟子規》也不需要,而且弟子們的職責是 “正君”——監督君王和各級官員的政務。當然一群只有理論而沒有權利的儒生,必須做到正己,然後才能正人。所以,以前沒有《弟子規》,漢唐勇斗宦官的是這些弟子,宋亡了,數萬弟子自殺殉國,明亡了,弟子們鼓舞帶動人民英勇抵抗了37年。而有《弟子規》的胡朝呢,几百名新軍一聲吶喊,武昌城立刻光復,胡朝的狗屎運終于到頭了。讀《弟子規》的弟子們都咸與維新去了,一個為胡朝殉國的都沒有。《弟子規》是讓他們做奴隸,根本不是他們的國,幹嗎要殉呢?
3、 君父規在哪裡?為什麼在最該產生君父規的時期偏偏產生了《弟子規》?
難道那時的君父天然正確,掌握絕對真理?胡酋們剝奪了本該且始終由民間掌握的道統。康熙自稱:“道統在是,治統亦在是。”,他自封是聖人在世:“朕惟天生聖賢,作君作師。萬世道統之傳,即萬世治統之所系也。”(《東華錄》卷五十一)。從此滿清皇帝成為活着的聖人,傳統儒家在君權之上的道統被其徹底顛覆,滿清皇帝在政治上合理合法為所欲為的同時。在精神上也成為“教主”。皇權在手,真理也就在手,權力就是真理,徹底敗壞了儒學思想。胡酋掌握異端裁判權,徹底消滅了學朮自由。自然而然地,對政權的社會評價也變成當局的自我認定。滿清奪取道統(社會評價體系),自我評價自然是偉大、光榮、正確的,正君等于找死。漢政權道統在民,社會評價政權是否合格,滿清侵略者時期道統在君,奴隸主評價奴隸是否合格。
按儒家的看法,在君權之上,還應該有“道”。對那些德高望重的得道賢人,君主應該恭敬如師,無法以臣子對待。君權并非至高無上。而且聖人訓中關于君的要求,更嚴格,在聖人看來,弟子的道德規格高于平民,而君的道德規格要高于弟子。孟子曰:“君仁,莫不仁,君義,莫不義,君正,莫不正,一正君而國定矣”。胡酋個個不仁,他們為了做奴隸主,不惜進行几十次大屠殺,比日寇凶殘千萬倍,終滿清一朝始終伴隨着大屠殺。胡酋個個不義,冠冕堂皇的表態永不加賦,實則把只值800錢的銀子強迫老百姓按2000錢繳稅,攤丁入畝還是加稅,征釐金更是公然撕破永不加賦的畫皮。胡酋個個不正,利用完漢奸吳三桂就背信棄義地撤藩,官員非滿不用,漢人能力再強也只能做陪襯。
胡酋動輒自比堯舜禹湯,看看禹的作為和孔子對他的評價:“禹,吾無間然矣。菲飲食,而致孝乎鬼神;惡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宮室,而盡力乎溝洫。禹,吾無間然矣。” 看看胡酋怎麼做的吧,康熙乾隆兩個酒肉酋長,七次巡幸刮盡民脂民膏。先修最大的皇家妓院圓明園,又修游獵娛樂行宮承德避暑山莊。最後,居然挪用海軍經費修頤和園。亡之日,無一盡忠之臣,不亦宜乎。孔子又云:“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孟子云“堯舜帥天下以仁,而民從之;桀紂帥天下以暴,而民從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從”。民不從只好用強權壓迫。發現效果不好,就找御用文人幫忙,模糊聖人訓,于是,以孔聖訓為表,胡酋訓為裡,閹割漢文化,關鍵處奴文化的《弟子規》應運而生。父母是子女的第一任老師,那誰是父母的老師?當然是政府,當時的滿清奴隸主集團言必稱堯舜,行必為桀紂,各級官員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言傳身教是不可能了,因材施教也無從談起,只好硬性規定,強權壓迫。弟子們都不守規矩必須詳細規定,弟子們不懷德總要畏刑吧。
一個社會正常的發展路徑應該是,君權越來越小,民權越來越大,對君的要求越來越多,對民的要求越來越少。唐法已經是三權分立,明已經是成型的內閣制,內閣擁有對皇權的否決權。而明朝後期興起一場廣泛的非君運動,按照社會的正常發展,該出現的是《君父規》而非《弟子規》。胡朝重回獨裁制,并且連道統也被胡酋奪去。以2500年前的聖人訓為基礎,關鍵處又向後倒退了几百年的《弟子規》,充分暴露了滿清把中國社會的政治制度倒退了3000年的事實。
4、 《弟子規》是滿清在誅心,是奴隸培養規格。
之前的弟子志在家國天下,格物致知誠心正意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是弟子們的志向,或成為輿論監督的中心,隨時隨地評判政府的行為。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裡之命,臨大節而不可奪也”。子張曰:“士見危致命,見得思義,祭思敬,喪思哀,其可已矣。”胡朝的弟子,必須唯唯諾諾。甘心做奴才。一個哭廟案就讓才子金聖嘆人頭落地,居然有30人以上集會處死的胡律。
《弟子規》〈入則孝〉云:“事雖小 勿擅為 茍擅為 子道虧”。對照一下劉備的話,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弟子規》卻要求是除非請示彙報并得到批准,否則什麼都無法做。典型的培養奴才。連寵物都要自主權,何況是人。兒童精力過旺,兒童求知欲特強,磕磕碰碰,摔摔打打難免,那是兒童必不可少的成長過程。兒童是在不斷犯錯誤不斷改正錯誤的過程中學習的,不許兒童犯錯誤等于不許兒童成長。形不成獨立的世界觀和獨立的人格,這正是滿清所需要的,你們都有獨立的是非觀,都要責任權利相稱,滿清的奴隸主豈不做到頭了?
《弟子規》〈入則孝〉云:“親愛我 孝何難 親憎我 孝方賢” 。儒學的孝是父慈子孝——權利責任的統一,而無論愛我或憎我,我都要孝,典型的奴孝。比如舜的父親瞽叟,就希望舜死,而且要死于類意外,以便自己不承擔責任,看到舜不死,就制造類意外,舜應該滿足瞽叟的願望把自己去除掉嗎?
《弟子規》〈入則孝〉又云:“親有過 諫使更 怡吾色 柔吾聲 諫不入 悅復諫 號泣隨 撻無怨”。理直氣平可以,理直氣弱何意?難道父母的過錯就不是過錯?或者我們提意見是更大的過錯?在家父母永遠是對的,即使父母錯了,子女也不該發現,發現了也不該指出,萬不得已指出,也要先察言觀色,因為指出父母過錯的行為本身是更大的過錯。所以要“撻無怨”。孟子曰:當怨無怨是不孝。只有已經漠不關心,視為路人了,才會不怨。而且,連舜都要怨,不但怨,而且在空曠處呼天搶地。面對知錯不改,反而變本加厲毆打你的家長,你會無怨嗎!在家撻無怨,出外則文字獄無怨,被奴役無怨,背黑鍋無怨,甚至冤死無怨了。子曰:過而不改,是為過矣。難道父母就可以死不認錯嗎?在家父母永遠是對的,在外強權永遠是對的,就可以伺候主子了。于是漢文化的人格獨立被奴顏婢膝取代了。
《弟子規》〈謹〉都是晚睡早起洗臉漱口衣冠整潔不挑食不飲酒等等等等,總之是謹小慎微,縮手縮腳,畏首畏尾。這絕不是孔子的瑾,“小不忍則亂大謀”;“眾惡之,必察焉;眾好之,必察焉”。這才是孔子的瑾。品格的培養才最重要,細節的精雕細琢實在是舍本逐末,甚至別有用心。培育志向小之人。怎可讓奴才胸懷家國天下?奴才只能鼠目寸光、自私殘忍、唯利是圖。
孔子的基本理論還有用,豈可死板僵化,一成不變?如2500年前為什麼反對箕踞?因為當時的衣着有缺陷,箕踞——尤其是夏天——可能隱私暴露。孟子突然進入妻子的房間,因見妻子正在地上箕踞而坐差點就把妻子修了。至于後來,衣着發展了,箕踞除了占地方,可能會絆倒路過的人外,已經沒有其他不好之處了。《世說新語》裡有一則:“晉文王功德盛大,坐席嚴敬,擬于王者。唯阮籍在坐,箕踞嘯歌,酣放自若”。還有柳宗元也箕踞,不但箕踞,而且還寫在《始得西山宴游記》中。箕踞已經是瀟灑自如,無拘無束的代表,《弟子規》〈謹〉云勿箕踞,這是食古不化。
《弟子規》〈泛愛眾〉云:“恩欲報 怨欲忘。”孔子曰: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德報德,以直報怨。為了胡酋的培養奴才的需要,公然違背聖人訓。
5、 滿清割裂權利與責任,篡改忠、孝的內容。
儒學要求君仁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權利責任是統一的,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像君的樣子,臣才會像臣的樣子,)”。“政者正也,子率為正,熟敢不正?”“子欲善而民善矣”。管仲曰“上服度則六親固”。“倉廩實而知禮節”。朱熹曰“存天理,滅人欲”。等等,君的權力大,責任大,道德約束更要嚴格,法律限制更要嚴厲。滿清則是強權無限權力零責任,奴隸無限責任零權力。胡酋康熙最離奇的一起文字獄落到農民陳四頭上:陳四因為荒年帶着全家逃荒,被康熙以“污蔑大好形勢罪”處死。胡酋無限權力,胡酋說形勢一片大好就是一片大好,老百姓零權力,連逃荒的權利都沒有。
儒學的忠是忠于執事。忠于國家,孟子說過,即使舜的父親瞽叟殺人,舜的臣子也該照抓不誤。滿清的忠是只允許忠于主子。君要臣死,臣不死是為不忠;父叫子亡,子不亡則為不孝。還是奴學。
儒學的孝是敬,不與尊長直接對抗,但可以非暴力不合作,胡酋的孝是順,而且是絕對的。像舜那樣不但不死,而且不告而娶,簡直罪該萬死了。《孝經》中曾參問孔子:“敢問子從父之令,可謂孝乎?”孔子回答說:“是何言與?是何言與?父有爭子,則身不陷於不義,故當不義,則子不可以不爭於父,臣不可以不爭於君。故當不義則爭之,從父之令,又焉得為孝乎?”
孝是出于愛心,責任心,道德良心,而不是為了利益或政府的表獎,更無法像繳稅一樣視為負擔,在外界壓力下不得不然。
孝有三重境界,贍養,讓家人生活愉快是我的責任,對不同的家庭成員,愛的方式不同。對父母的愛是“敬”;撫養,出于報答養育之恩的心態;蓄養,迫于道德法律的壓力,也做到了讓父母衣食無憂,內心卻視之為負擔,盼他早點死。
好人孝為本能,不需要《弟子規》,子女不會差,壞人再講《弟子規》,能得到蓄養就不錯了。
翻遍《弟子規》,通篇除了必須就是不許,弟子的權利在哪裡?君父的責任又在哪裡?儒家禮的要求是君的道德高于士大夫,士大夫高于百姓,滿清時期,弱勢者無權利,必須遵守《弟子規》,強勢者無責任,可以恣意妄為。君無論怎麼做都是仁,臣必須忠,父無論怎麼做都是慈,子必須孝,兄無論怎麼做都是友,弟必須恭。因此字還是漢字,語還是漢語,經滿清閹割,卻變成奴學。今天,奴性仍然深入許多人的骨髓,并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許多人自己墮落了,做進階狗奴才撈了一些骨頭,反而污蔑古人的高尚。許多人不明真相,把滿清奴學造的孽算到漢文化頭上。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
6、 《弟子規》其他違反儒學之處。
《弟子規》〈出則弟〉云“事諸父 如事父 事諸兄 如事兄” 這是墨家的理論,實際上行不通,孝是責任也是權利,首先要建立在熟悉的基礎上,對生父的孝那是法定責任,而且你知道他的脾氣、秉性、需要,對于生父的錯誤,你有權以適當手段制止。對諸父的孝非法定責任也就沒有權利,而且諸父有自己的子女。而且一個人的精力有限、時間有限、能力有限。悌也一樣,諸兄有自己的兄弟。只有在確定卻是需要時你才可以起到應急的作用。事當改作敬。
《弟子規》〈親仁〉云“果仁者 人多畏 言不諱 色不媚”。仁者是令人畏懼嗎?那麼"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無法至,然心向往之.".是畏懼嗎?《弟子規》所說的仁者是胡酋——當時唯一的大聖大仁,動輒文字獄,自然是“人多畏”了,作為最大的奴隸主自然“色不媚”,至于“言不諱”,免了吧。而能親此大聖大仁,自然無限好, 不親此大聖大仁,自然無限害。孔子的親仁是思想上不斷向仁的方向努力,而不是身體上向所謂的仁者頂禮膜拜。既然《弟子規》篡改了親仁的內容,那麼仁的內容,仁的要求自然免談了,如果引申出“正君”則該文字獄了。
《弟子規》〈泛愛眾〉云:“揚人惡 既是惡 疾之甚 禍且作” 絕非孔子本意,模稜兩可、明哲保身的鄉原行徑,是儒家堅決反對的。嫉惡如仇以身殉道才是儒家提倡的。儒家是固“疾之甚”,甘“禍且作”,因為“疾之甚”,孔子兩次被迫流亡,孔子謂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這不是“揚人惡”又是什麼?于是第一次流亡。好不容易回到魯國,做了高官大司寇,卻時時刻刻要消三家之權,這不是“疾之甚”又是什麼?于是被迫第二次流亡。孔子曰: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小人反是。”對惡事不評判不反對,客觀上就是成人之惡。而《弟子規》閹割掉了漢文化的嫉惡如仇思想,代之以滿清奴學的和光同塵。
《弟子規》〈余力學文〉云:“非聖書,屛勿視,蔽聰明,壞心志”。就是說無需邏輯論證,無需事實證明,別人說的一定是錯的。魯迅說,阿拉伯人攻陷山魯佐德城後,立刻燒毀了那裡的圖書館,阿拉伯人的邏輯就是,如果那些書的內容和古蘭經相同,則有古蘭經在,無需留了,如果和古蘭經不同,則是異端,無法留了。《弟子規》的邏輯和中世紀的人一樣。需知真理愈辯愈明,這種唯我獨尊的行使異端裁判權的行徑,只能證明滿清是中國的中世紀。
當然《弟子規》的作者未必是個奴才,或有意教唆別人都做奴才,甚至可能是個德高望重的人。但是文字獄的教訓太慘痛了,滿清屠刀下的主流社會意識太強大了。思維過程自然而然的被限定在滿清的理論范疇內。
7、 今天為什麼重提《弟子規》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今天的貪官集團几乎就是滿清的翻版,他們言必稱GC主義,行必為叢林法則,各級官員滿嘴的為人民服務,一肚子男盜女娼。弟子們當然是只畏刑不畏德,認為沒被看見就肇事逃逸,認為手法高就盜竊,認為保護傘夠強則貪污受賄巧取豪奪無惡不作。于是放眼周圍,知識越多越反動;等級越高越混蛋;權利越大越貪婪;地位越高越無恥;能力越強越流氓……上行下效效應之下,貪官集團發財享樂越來越難了。
重提《弟子規》,意在號召大伙學雷鋒,他們自己學黃世仁。意在移轉你的視線,由指責貪官集團的不仁、不義、不正到指責自己不孝。須知人生不如意者十九,你的父母也不例外,如果據此引申為自己不孝,那麼你一生都不用做其他事情了。這也正是貪官集團求之不得的事情,對于無背景的普通人來說,你的前途止于齊家,國是黨的,治國的各種職位是人家世襲的,你只能做小吏,至于平天下,你連這種想法都不該有。
因此當時最迫切的事情是正君,現在最迫切的事情還是正君,當時最需要的是君父規,現在最需要的還是君父規,當時最緊急的是破除異端裁判權,現在最緊急的還是破除異端裁判權。掃除滿清黑暗中世紀的流毒,讓華夏文明的民主、自由思想重新照耀祖國大地,讓真正的儒學而不是滿清的奴學成為主流思想,國家才有希望,民族才有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