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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07 22:08:04瀏覽338|回應1|推薦12 | |
早晨的雞鳴響起, 這也意味著伊莉絲一行人的旅程即將開始。 「我們的下個目標地,是坎特城正西北方約五十里的一個鄉鎮。 那鄉鎮名叫伯努,鮮受政府力量干預,長年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 雖然路上都是山路與叢林,十分難以進行, 但也不容易被政府的人發現, 因此這是我們目前最為理想的物資補給點。 順帶一提,聽說那裡的絲製品十分特別唷!」 伊莉絲手指著地圖,在最前頭快步走著。 「...恩」 伊麗莎仍舊是睡的很沉,並由索菲斯負責背著。 「是嗎!那我們就可以再替我們添購一些漂亮的衣裳了!」 艾芬又抱著噗尼,開心叫道。 「喂,妳們不要太超過了!」 索菲斯一面揹著酣睡中的伊麗莎,雙手拎著幾乎所有人的行囊。 「唉」 佩卓遺憾的嘆了口氣,沒說什麼。 「少廢話!這是余的命令,可別落後了!... 唔,這片森林真的是雜草叢生,樹籐怎麼砍都砍不完的樣子」 伊莉絲拿著小刀,劃開一根擋路的的荊棘。 「伊莉絲,好歹這也是有著數千年歷史的雨林, 如果整理的跟王宮的花圃一樣一塵不染,那就不叫原始叢林了!」 艾芬笑著對伊莉絲開玩笑。 但這點伊莉絲倒是頗認同, 於是她也沒多說話,只是不停持續著砍與劈的動作前進。 「嗚阿!」 索菲斯絆到一塊石頭,就用臉朝地的方式摔了一跤。 「喂!如果伊麗莎有被傷到一絲一毫,那你就完蛋了!」 伊莉絲轉過頭來,雙手抱胸的看著索菲斯。 「唔?...」 由於剛才的撞擊,伊麗莎用右手揉揉眼睛, 碧藍的瞳孔還透著濃烈的睡意: 「奇怪,這裡是哪裡?...阿?你是誰!」 伊麗莎側坐在索菲斯的身上,羞怯的問。 「阿,妳醒啦」 索菲斯抹了抹臉上的泥土,也不好意思對不知情的她發火。 「伊麗莎,妳睡的很沉呢。 我們不好意思叫醒妳,就只好麻煩索菲斯幫忙揹囉!」 艾芬轉過身子,用食指點了一下伊麗莎的鼻子。 伊麗莎站起身子, 又看了一眼趴倒在地的索菲斯,臉一紅: 「對,對不起!」 「就說沒關係了,不用跟我道歉的」 索菲斯摸著頭,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恩...」 「等等」 佩卓蹲了下來,示意索菲斯暫停不動。 「恩?怎麼了?」 索菲斯也低頭看看自己的腳邊。 「這個東西...」 佩卓將剛才使索菲斯摔跤的石塊撿了起來,仔細地端詳著。 那石頭表面整體呈闇黃色, 大小只比雞卵稍大一些, 卻異常堅實。這些都還不是奇異之處, 而是它的表面上覆蓋著一層詭譎的刻痕, 凌亂卻富規則性,好似一個圖騰或符文似的。 「真搞不懂,你為什麼會被這種東西給絆倒?」 伊莉絲也湊了過來,不以為然的看著索菲斯。 「喂,誰知道它會跑在我的腳跟下,讓我煞踩不住才這樣。 又這麼硬,我的腳現在還疼著呢,妳居然還在調侃我」 索菲斯沒好氣回應道,也在注意著那顆怪石上的奇怪圖案。 「咿咿!」 噗尼跑到附近嗅了嗅,又翻了翻, 就跑到伊麗莎腳邊,像是想說些什麼。 「噗尼,你想說些什麼嗎?」 伊麗莎把牠抱起,好奇的詢問。 「牠應該是在說: 這附近,好像就只有那顆石頭沒有適應性。 講明白些,也就是它不屬於這個環境」 索菲斯調了調眼罩,頗平常的說道。 「索菲斯?你能跟動物溝通?」 艾芬拍了一下手,驚訝的看著索菲斯。 「恩阿」 索菲斯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 沒有對這個能力多做解釋。也看的出來看他不想解釋。 「這塊石頭的波動異常, 是不屬於這個環境原有的」 平時寡言的隨侍佩卓,竟然也開始多話了起來。 「那麼,這是從哪裡來的呢?」 伊麗莎接過石頭,仔細的看著。 「喂!你們這麼在意一顆破石頭幹麻?」 伊莉絲平常被注意習慣了, 現在見眾人的話題圍繞在一顆石頭上打轉,有些不悅。 「是是!伊莉絲小姐!別跟一顆石頭過意不去嗎!」 索菲斯笑嘻嘻的對她說這些話。 「索菲斯,你有意見嗎?」 伊莉絲微笑著亮出匕首。 「不敢」 索菲斯打了一個哆嗦。 夜幕逐漸低垂,大地彷彿受月光召喚一般, 展露出一種迷濛又奇幻,又有些迷惑之感。 伊莉絲停了下來: 「大家都累了,今天就野宿在這吧。 總共行進了二十里,比余所預計的速度還要快許多呢」 「是...」 索菲斯一整天都幾乎扛著比他的體重還要三倍多一些的物資, 他撥了一下銀色的瀏海,長噓了一口氣。他的腳已經疼的沒有知覺了。 「那個,你沒事吧?」 伊麗莎抱著噗尼,和艾芬一同走在索菲斯後頭。 「沒事,這點路程跟這點東西對我來說,沒什麼」 索菲斯脫掉鞋套,按壓著早已麻痺的小腿。 「你們請睡吧,由我負責警戒就好」 佩卓找了一片約一公尺的巨葉墊著,就端坐在那裡。 「恩,就麻煩你囉,佩卓!」 伊莉絲伸了個懶腰,疲倦說道。 經過一天的跋涉,她也沒多做移動,就倚著一棵參天的巨樹,睡著了。 艾芬見狀,笑著從包袱堆中拿出了一件粗而厚實的絨毯,替伊莉絲蓋了上去。 「恩」 索菲斯走向自己的包袱,拿出了一條富彈性的皮革, 四處巡了巡,目測了兩棵適當間距的樹,就準備吊床。 「這個,是什麼?」 伊麗莎側坐著梳理噗尼的鬃毛,對索菲斯現在的動作充滿著好奇。 「阿!是吊床呢!那個可是很好睡的唷!」 艾芬替中間的火堆添了些許的乾柴,驚艷道。 「前提是你能夠維持足夠的平衡感才行」 索菲斯乾笑道,熟悉且俐落的打著繩結。 「我,我也想睡看看」 伊麗莎抱起已經睡著的噗尼,這樣要求道。 「恩,你來試試看吧!」 「嗚哇!」 才躺上吊床上沒幾分鐘, 伊麗莎就不穩的,”咕咚”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索菲斯看著坐在草叢中大哭的伊麗莎,無奈的嘆嘆氣。 「喂!你剛才在做什麼?」 剛才應該早就陷入深沉睡眠的伊麗莎, 此刻卻滿臉怒火的出現在索菲斯的背後,顯得十分震怒。 「那個,是艾芬...」 索菲斯急欲解釋,但... 深夜的叢林,除了營火的火光以外幾乎是一片漆黑, 火發出著畢畢剝剝的聲音,散射出柔和的光芒, 照映在熟睡的三人上, 與伊莉絲一同睡眠的艾芬; 正安穩的躺在吊床上做著好夢的伊莉絲。 是的,索菲斯沒有睡, 他負責用手拉住那繩,調整吊床的平衡;這也意味著他整晚都不用睡了。 「沒辦法,伊莉絲她本來就很疼愛她的小妹阿」 佩卓笑道。正擦拭著那長劍。 刃鋒在月色下顯得亮晃晃,格外散發出一種冷冽的氣息。 「看的出來,但現在這種狀況也太誇張了」 索菲斯按著剛才後腦杓剛才被重擊的部位, 低聲嘟噥著,又唯恐伊莉絲又突然起來賞他第二擊。 「呵呵」 索菲斯沒有多談論,只是將長劍放在月光下比了比, 彷彿在做些旁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對了,我聽伊莉絲說道。 中立地帶似乎又與夢妖起了衝突, 但那指揮官赫斯丁又是何許人也?同樣身為貴族, 他卻不若那群忝生的窩囊, 英勇的站在最前線與敵人生死, 我想知道,這人的更多的事情」 「哦。貴族大抵分為公,侯,伯,子,男伍個位階。 其中於伯之上的爵位幾乎以世襲為主, 因此大多以內政,外交作為發展舞台。 但這也間接埋下他們對於戰爭情勢的漠不關心的成因。 不過。於公,侯方面,仍有所謂的三英五傑」 「什麼?」 索菲斯毫無頭緒,佩卓也接下去說道: 「正如同淤泥中,總會有些清蓮拔擢而出。 其中也亦有文武全才的有志之士。如赫斯丁, 他們等人力圖革新,剷除頹政, 但由於反對派勢力擁有壓倒性之優勢,因此他們也只能在政治的舞台上絕聲。 而我說的三英,則是伯爵中的三名頂尖領主, 個個身懷絕技,也因此深得國王信任。 但由於議會中佞臣怕三人對反派勢力不利,便不停在國王的身旁進讒, 使得他們都被迫遠離皇城,分配至與首都坎特同等繁榮的地區統治。 五傑則包含赫斯丁在內,實力僅次於頂尖的三英, 皆為長年戍守邊關,戰功彪炳的貴族, 至於其餘貴族,都只是些坐吃山空的頹廢輩類」 佩卓語重心長的說,聽的索菲斯也十足頓胸感慨。 「是嗎,原來表面繁榮鼎盛的精靈帝國, 如今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國家嗎?」 索菲斯想起了那天在夕陽中所看到的景色。 他又看了看熟睡中的伊莉絲, 她是肩負了多麼何等重大的責任? 想到這裡,索菲斯不禁對伊莉絲的信念感到肅然起敬。 「是的,所以公主才會這麼急欲出走,尋求各方幫忙。 再來談談你所說的,赫斯丁侯爵的實力吧。 那個人我和他見過幾面,也談過幾次心裡話。 他自認不敵內部情勢,並說若踏進來肯定會被國內的那股濁流給吞噬。 長年鎮守在精靈族與黑暗精靈間的中立地帶, 是我們精靈族少數的守城騎士,善於用人與沉著應對所有戰況, 因此常令攻城的敵方聽聞他的名號,便聞之喪膽,不戰而逃。 本人對於魔術的造詣也極高, 並以”空間的殺手”的名號聞名在戰場上,是一個令我也十分尊崇的人物」 對於前幾次面對索菲斯的冷淡,這次的佩卓反倒健談了起來。 「哦...」 索菲斯若有所思的撓著髮際,卻又像是想不起來似的。 「怎麼?你認識赫斯丁侯爵?」 佩卓將劍收入鞘,問道。 「不...只是聽到這名字,有些熟悉感...不過現在卻想不出來」 索菲斯用力皺著眉頭,試圖想回想起來。 「是嗎,想不起來就別回想了...阿!」 原來是索菲斯太過於專心思考,反倒讓左手的繩子滑了上去 「嗚!」 伊麗莎又從上面跌了下來, 她輕捂著屁股,惺忪的睡眼就好像因為痛就要哭出淚來了。 「索菲斯...」 一個女聲緩緩的傳來,令索菲斯不寒而慄的轉了過去。 「我,我不是故...嗚阿!」 翌日早晨, 朝露都還沒完全盡失, 伊莉絲就精神飽滿的佔了起來,大聲地說: 「好啦!又是一個風光明媚的早上, 好,正是一個適合趕路的天氣!我們大家出發吧!」 「真的阿,不過我覺得,好像也很適合野餐呢!」 艾芬牽著剛睡醒的伊麗莎的手,興奮叫道。 「我的天阿,妳的活力到底是打哪來的...」 索菲斯唉了一聲,揉著因一夜沒睡而生成的眼圈。 「今天的目標,就是趕完這最後的三十里, 抵達伯努,並且安穩的睡在那家城鎮最高級的旅館裡的最舒適的床上!」 伊莉絲精神抖擻著喊著,步調完全沒有緩下來過。 「伊莉絲,別衝太快了,我和伊麗莎可沒有妳那麼多的衝勁吶!」 艾芬小心翼翼的牽著伊麗莎踏著碎石路,一面向前頭的伊莉絲喊道。 「咿...」 噗尼此時正隨著一大疊的行李, 正安穩的躺在索菲斯的帽子上睡著。 看的索菲斯好生嫉妒,這年頭當寵物比當奴隸要好上太多了! 「伊麗莎,如果真的想睡,就讓我揹妳吧?」 佩卓邊走,邊好心說道。 「不用了,伊麗莎還不想睡...所以可以自己走!」 伊麗莎牽著艾芬的手, 有些睡意的稚臉露出一臉認真的表情,教人好生好笑。 「是不是索菲斯故意讓妳摔跤,所以妳才害怕睡覺的?」 伊莉絲沒有轉過頭,只是大聲問著。 「喂!不要血口噴人! 再說,我的失誤跟她想不想睡應該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吧?」 索菲斯想起了昨天的渾噩的經歷,忍不住替自己叫屈。 「好啦!」 伊莉絲慢慢放慢了腳步, 走到了索菲斯的身旁,音量仍然沒有放小: 「是!那余原諒你就是了!」 索菲斯彷彿也意識到了,他笑笑: 「好了。再裝下去就不像了,對方人數有多少?」 「人數大約有五十,武器種類繁多,其中實力突出者也不少」 佩卓若無其事的走著,嘴裡卻說著這些話。 「我們是多久以前被盯上的?」 索菲斯有些緊張。 因為以現在的情勢而言,伊麗莎與艾芬應該會是累贅... 恩,伊莉絲也勉強是一個。 以兩個人保護三個人的方式以寡敵眾,恐怕難有勝算, 即便順利打贏敵方,也容易被敵方奪取人質而行動受到牽制。 「大概在咱們一進入這段叢林小徑就是了, 他們一開始可能也不敢妄為,只是一直監測咱們團隊的實力如何, 如今他們已經想出手,就表示他們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擒拿我們!」 伊莉絲已經完全停了下來,將背上收束大弓的布條拆了下來。 「是嗎,看來也只能硬幹了」 索菲斯也掏出了腰際的兩把短刃,衝突已經無可避免。 「等等」 一個蒙著面紗, 穿著粗布短紗的人影自深幽的樹叢走出,令眾人都退後了幾步。 「我先自我介紹好了,我是這附近的山賊頭目」 「山賊?」 伊麗莎望了望,似乎眼前這人跟她對這詞的印象有些相距甚遠。 「山賊也是有人樣的阿, 別老是將他們跟眼神凶惡又蓄著大鬍子的那種模樣畫上等號」 索菲斯開玩笑說道,但還是保持著警戒的狀態。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伊莉絲毫不留情的架起弓來,瞄準著那蒙面人的頭顱。 那男人比著手勢,似乎想讓伊莉絲明白他們沒有敵意: 「對不起,我們也不想要與你們起些不愉快的爭端。 從你們身上的裝扮來看,你們是外地來的旅人,沒錯吧? 倘若你們能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願意提供給你們些許的物資」 那男子說著,叢林裡又走出了許多人, 都推著載滿水果,綢緞,乾糧的錙重木車。 「希望我們能好好談個交換條件, 我們也無意妨礙你們的旅程」 伊莉絲見那男子頗有幾分誠意,緩緩的放下大弓: 「是嗎,你的條件是如何?」 「把那個女孩留下,就成」 那蒙面男子伸出左手,指向正驚愕的看著他的伊麗莎。 伊莉絲聽完,想都沒想就破口大罵: 「你們會不會想太多了! 伊麗莎可是余最可愛的妹妹,要余把她當交換條件,想都別想!」 那蒙面人只是嘆口氣,冷冷說道: 「看來談判破裂了。大夥,出來!」 霎時,從他們一行人的四面八方, 或矮叢,或高樹,或山峭,或池畔, 約有五十來名手持各種兵器的人一躍而上,就團團包圍住伊莉絲一行人。 索菲斯抿了抿嘴,身體有些微蹲: 「公主大人下令了,看來我們不能不打了」 「是的,殿下」 佩卓抽出腰際間的長劍,在陽光下晃了晃, 右手將劍與肩平行的放在胸前,就正對著前面那群面目猙獰的野人。 幾個持刀的山賊率先衝上前,就往索菲斯砍去, 而他只是輕盈的閃避掉,悶哼幾聲, 閃身用了個踢擊,將他們給全踢向了一處突起的巨岩上,大地瞬間為之一憾。 爾後,他又做了個後空翻, 索菲斯再次比出了搏擊的姿勢,嘻笑道: 「再來!」 「阿!小心!」 艾芬將伊麗莎護在後頭,閃過了一只朝她們飛去的鋒利箭矢。 「狙擊手嗎?」 伊莉絲的目光像是獵鷹一般,搜尋著遠處的山崖, 很快的便發現了敵方的射手。她便架起長弓,喃喃說道: 「好歹余也是個魔弓手,怎麼可能會輸給你們這種角色!」 說著,她自箭袋直接抽出了幾束鋒利的羽箭,就架在弓上, 銳利的眼神鎖定著遠方的目標。左手一放, 就射出了一串又一串的火矢雨! 但射程與準度卻有些不盡理想, 除了完全沒射到半個敵人, 甚至還讓載滿物資的錙重車著火起來! 「哇!妳射我幹麻?」 索菲斯的臉頰劃過一小道擦痕,他險些嚇出了身冷汗。 雖然這樣,他還是鑽到了一個手持巨斧的巨漢懷裡, 就是一記重拳,令那巨漢悽慘的一叫,連人帶斧的飛了出去! 「奇怪,不應該這樣的...」 伊莉絲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弓。 索菲斯抱著頭,唉了一聲。 團隊裡有這樣的援護手,真的很可怕。 「殿下,這裡結束了」 佩卓收了劍,恭敬的向伊莉絲行了一禮。 不知何時結束,佩卓的身後已經堆滿了唉聲遍天的人群, 或坐或爬,約莫數十人都哀悽的倒在地上。 「佩卓,多謝囉!」 伊莉絲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激賞說道。 「好,好厲害!」 艾芬對他拍了拍手,崇敬的眼神看著佩卓。 「不,我的劍術沒什麼」 面對著她們的稱讚,佩卓竟然害羞的搔了搔頭。 「不妙。我會再來的, 下次,我一定會得到那個女孩,不擇任何手段與代價」 山賊勢力的頭領看到這等光景,自知此時鬥不過這些人, 只是轉過身,表情晦暗的手一揮, 剛才出現的所有盜匪也跟著一起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伊麗莎,艾芬。你們都沒受傷吧?」 伊莉絲緊張的問著她們兩人,擔憂的表情表露無遺。 「恩,我沒事的」 伊麗莎悻悻然的說,仍有些心有餘悸。 「咿!」 噗尼也似沒事一般,充滿活力的叫著。 「除了剛才的那記冷箭外,好像都沒事...」 艾芬似乎也沒事,她笑著摸摸噗尼的臉。 這舉動讓正靠在樹邊休息的索菲斯有些搖頭: 「別裝了,你剛才右腿也被射到了好幾處,現在應該已經痛的不能走了吧?」 「他說的真的嗎?讓余看看!」 伊莉絲大吃一驚,命令道。 艾芬有些苦笑的將右腿露了出來。 的確,右腿有多處的箭傷與血痕, 整隻腿都佈滿了鮮血流過的痕跡, 有些傷口還因為撕裂傷,而不停的泉湧出鮮血來。 「別強忍了,這一定很痛,讓我來替你包紮一下...咦?繃帶呢?」 伊莉絲心疼說道。在旁邊的包袱中,想找拿來包紮用的繃帶,卻怎麼也找不到。 「那個...我沒記錯的話,昨天就好像被噗尼吃掉了」 艾芬坐在一顆石頭上,回想著昨天的情形。 「吃繃帶?」 伊麗莎大吃一驚,望著她懷裡的噗尼。 「那小傢伙真的什麼都吃,我的斗篷也差點被牠給啃了」 索菲斯回憶起早上的片段,有些惱火的看著那隻慣犯。 「真是的!趕快吐出來阿!」 伊麗莎有些吃驚,抓起噗尼,就翻過他, 朝著他的肚子握著拳,輕輕敲著。天真的舉動讓伊莉絲差點就笑出來。 「用這個來包紮吧」 佩卓將他的披風解了下來,就撕了一小段, 走上前去,就要幫她包紮。 「阿,這個,是很貴重的布料,這是不能拿來給我這種下僕包裹的...」 艾芬受寵若驚的說,就要把腿伸回去,但因為太過劇痛而沒這麼做。 「先不要亂動...不要太勉強,修養一下再走」 佩卓神情認真的說:「包紮好了,試著動動看」 「是阿!等妳好些,咱們在走也不遲呢!」 伊莉絲也點點頭,關切的說。 「恩...」 面對這樣的禮遇,艾芬顯得有些情怯。 「好多了,謝謝你!」 但她還是像老樣子一般。合了掌,對著佩卓開懷的笑了。 「不,這沒什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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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