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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12 22:42:04瀏覽161|回應0|推薦6 | |
今日風雨,走一小段路,褲子鞋子全濕,額頭與頭髮也是。風大得傘是橫拿著隨時頂風轉向。在我這些日子閱讀的思路裏,這是外在和境界,風雨天是,無風無雨也是。有時侯風雨或者風雨之無是內在的,仍然不改其之為境界的本質。作為詩人,曾經現在未來(是的我知道現在是個十分可疑的觀念,此處不表),對此有所理解,可能是極度有幫助的,也可能是極度危險的。你對於文字語言越多形而上地思索理解,越發理解創作是什麽樣性質與形質的活動。生活充滿問句選擇題是非題,每一個未踩下的腳印都可能去向八方,便延伸出不知去向的未來。其中有無盡的希望與恐懼。我想像濕透的腳印已經就是不同的過程,但不致於與淹沒淹死類同。在小說裏飛花落葉都是殺人利器,生命的值得戒慎恐懼,其實類似,或許形之於機率,或許玄如量子世界裏面的不確定性。我知道詩也可以是飛花落葉,你從境界裏面截取透明的光線。有些天這是比較困難的,譬如今日風雨,褲管與鞋子可能要三數小時才會從新幹燥清爽。當然,沒有什麽不可以是象征語言的。
1/12/2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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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