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電小二推薦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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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之後──

「咦？傑生，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站在通往地下監獄的厚重鐵門前，凱薩琳一臉的不解。

傑生拍拍她仍勾著他手臂的手，說：「凱西，或許我沒辦法知道史都華是否是漢克殺的？但是我知道殺湯姆遜的凶手是誰。」

「你的意思是……」凱薩琳看著傑生，要他直接給她答案，因她現在沒法思考，因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全在傑生的手──那隻正撫著她手背的手。

「凱西……」而傑生似乎也很樂意直接告訴她答案，就聽見他說：「我現在要去告訴漢克，我將以『殺人犯』的罪名向他起訴。」

凱薩琳點點頭，「我明白了！這次他逃不掉了！因為人證、物證皆俱，他無法狡辯！」

「沒錯！」他再拍拍她的手。

「呃……傑生……」她把她的手縮回來，「我需要清楚的頭腦來思考，所以，能不能別再碰我了？」

「妳是說……」傑生的眼睛一亮，「妳對我有感覺？我對妳有很大的影響？」

「大概是吧！」她拿出口袋裡的鑰匙，將鐵門打開，「不過，我目前不需要你對我的影響，因為我需要動腦筋，想辦法讓漢克招供！」她領頭往地下室走下去。

「招供？」傑生在她身後跟著，說：「不需要吧？人證、物證俱在，我們不需要他招供也能將他起訴啊！」

一聽，凱薩琳頭沒回的繼續說：「我不是說湯姆遜被殺這件事，我是指史都華……」

「凱西！」傑生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將她轉過來面對他，說：「我知道妳想抓到殺害史都華的凶手，但是我們沒有證據！」

「所以才需要漢克招供呀！」她說。

傑生搖頭。

「傑生……」凱薩琳抬眸，看著傑生的眼睛，語氣帶著哀求的說：「之前，漢克消失的無影無蹤，所以我沒有辦法問他：史都華是否是被他所殺？但現在，我有機會問漢克，你能不讓我問一聲嗎？」

「妳想他會說實話嗎？」傑生問。

「總得試試，不是嗎？」她反問。

傑生想了想後，「好吧！妳去試吧！」

凱薩琳朝他露出一個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謝謝你！」一說完，她隨即轉身朝地下監獄繼續走下去，心情十分愉快的喃說著：「會的！我一定會叫漢克說出實情來的！我不僅要他為湯姆遜的死付出代價，我也要他為史都華的死負責！」

跟在她身後的傑生，聽見她的話後並沒有回答，因他不知她有多少勝算？過去三日來，他好說歹說、威脅利誘，但漢克似乎是突然變聾了、變啞了，沒回半句話，沒出半點聲音，完完全全無視他的存在，所以，他相信，漢克應該也是不理會凱薩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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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生錯了！漢克不但理會凱薩琳，還十分高興能見到她！

話說，當凱薩琳一出現在漢克的牢房前面，漢克即刻跑到鐵門上的小窗前，透過小窗說：「啊……凱薩琳，寶貝，妳終於來看我了！你知道我等妳等得好辛苦嗎？」

凱薩琳沒理他，直接說出她來此的目的：「漢克，史都華是不是你殺的？」

「史都華……史都華……哦──那個牛仔呀！」漢克摸摸他的下巴，想了想，「有可能是我殺的，也有可能不是我殺的，記不清了。」

「傑生……」凱薩琳馬上轉頭，說：「你聽到了，對吧？漢克說史都華是他殺的！」

傑生搖頭，「凱西，漢克是說，史都華『有可能』是他殺的。」

「呵呵──」漢克在牢房裡笑著說：「凱薩琳，妳這個男朋友的耳朵比妳靈光！」

凱薩琳的反應是：「男朋友？他不是……他是……不關你的事！你只要告訴我，六年前，你是不是在殺了史都華之後，搶了他的錢跑掉了？」

「六年前嘛……我是發了一筆小財，不過，我不記得那錢是哪裡來的？是史都華的嗎？有可能喔！」

「傑生……」凱薩琳又轉頭，「你聽到……」

「凱西，他還是說『有可能』。」至此，傑生心中已有結論：漢克不是聾了，也不是啞了，而是失去記憶了！這個狡猾的傢伙！

「漢克，你從史都華過世的那日起便失蹤，是不是怕受到法律制裁，所以躲起來了？」凱薩琳不受影響的繼續問。

但傑生一聽她那強烈「指控」的言論，差點當場大喊：「法官，我有異議！」然而，正當他想給凱薩琳一些法庭上說話藝術的建議時──

「凱薩琳……」漢克說話了，他說：「過去六年來，我把發的那筆小財拿來投資了一些銀礦，沒想到大賺了一筆，生活過得不錯，也認識了不少上流社會上的朋友……」他停頓了一下後，語氣帶著感慨的再說：「但是錢無法換掉你身上流的血，一旦那些自認清高的上流社會人士摸清你的本性後，他們開始以鼻子看你、以諷刺的話語鄙視你……呵呵──」說到這裡，漢克忽然笑了，並以下巴朝凱薩琳的身後揚了揚，說：「還好，律師們不在意你是個粗俗的人還是有沒受過良好的教育，他們只要有錢，便幫你辯護。」

凱薩琳轉頭，問：「傑生，你是那種人嗎？」

「我……」以前是，但現在呢？不太清楚，因他到P市來之後，還沒接過什麼案子，只幫忙撰寫一些公文，擬一些遺囑罷了。不過，他雖然不清楚自己是否仍是個視錢如命的人，但他可是十分明白什麼樣的話，會叫凱薩琳開心！他說：「凱西，為了正義，我可以不收一分錢！」

凱薩琳握起拳頭來，在他的胸前輕輕的觸一下，開心的說：「我就知道傑生你不是那種人！」她腳跟一轉，再次面對漢克，問說：「在離開P市六年之後，你為什麼回來？別說你是想我才回來的，我不吃那一套！」

「呵呵──凱薩琳，這就是我喜歡妳的地方！」

凱薩琳朝他翻白眼。

傑生在凱薩琳的身後氣到冒火。

漢克再說：「其實，P市是我待過的地方中，最讓我有家的感覺的地方。而既然我現今是以投資銀礦為生，所以我想，我何不回來以銀礦發跡的P市看看呢？或許約翰會有興趣將他的礦權轉移給我？」

「所以，你打算回P市來謀殺我叔叔，霸佔他的銀礦？我不許你這麼做！」凱薩琳大聲的說。

「法官，我有異議！」傑生忍不住了！

凱薩琳回頭瞪傑生，「你有什麼異議？」

「凱西，妳不能沒證據，單憑對方幾句話就認定對方有罪，更別提是這種臆測性的罪！」他解釋。

沒想到，凱薩琳愛爾蘭脾氣爆發了，她說：「傑生，你這個叛國賊！我恨你！」說完，她推開他，往通向門口的樓梯方向跑過去。

「我……這……」望著凱薩琳的背影，傑生有點不知所措。

「呵呵──看來……」漢克笑著說：「凱薩琳很在意你，所以反應才會這麼激烈，像我這種人，不管我說什麼，她甩都不甩我一下。」

傑生點點頭，算是謝謝漢克的安慰，不過，他來監獄的真正目的還沒達成，即使他心中多麼想跟在凱薩琳的身後追上去，他也不能這麼做。他說：「漢克，其實，我們是來告訴你，湯姆遜已過世，因此，我們要正式向你起訴……」

「我要找律師。」漢克打斷他的話。

「沒問題，你心中有律師的人選嗎？還是……」

傑生正想建議時──

「安東尼．戴維斯。」漢克很冷靜的說出一個名字來。

「啊！」傑生一聽，吃了一驚。

「呵呵──看來，你聽過安東尼的大名。」漢克笑著說。

傑生點點頭，是的，他知道這個安東尼．戴維斯是誰：他是法律界的奇才，是法庭上的英雄，是他傑生．蓋瑞最崇拜的偶像！他深吸口氣，回答漢克說：「我會幫你連絡他的。」

漢克朝他微微一笑，說：「你就告訴他，他的老朋友漢克急需要他，而且，如果他保證我會被無罪釋放的話，價錢隨便他開。」

傑生搖搖頭，也對漢克笑一笑，並說：「雖然我知道戴維斯律師是個很厲害的律師，但我不相信他能讓你無罪釋放。」

「呵呵──咱們等著瞧。」漢克轉身走離門邊，他邊走邊說：「順便告訴你，史都華的確是我殺的，就像其他那些不尊重我、看不起我、嘲笑我，而被我殺了的人一樣！哈哈哈──」漢克突然轉身，眼神帶著戾氣的對傑生說：「不過，我在法庭上不會承認史都華是我殺的，因為，我知道你沒有證據！哈哈哈──」

「你！」傑生也知道，即使漢克已告訴他實情，但上法庭時，若漢克堅持否認說過這話，那傑生也無法對他如何。不過，傑生可不願在戰爭尚未開始即宣布失利，他一邊忍住想朝漢克吐口水的衝動，一邊以充滿正義的聲音說：「陪審團團員的眼睛是雪亮了，你是逃不掉的！」說完，傑生心中充滿憤怒的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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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亞桑說～

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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