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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05 22:47:08瀏覽1034|回應8|推薦23 | |
5 月 23 日星期六 今天一早 5 點鐘起床, 還有點兒涼意. 我穿著登山外套爬出帳篷, 只見大多數的人都起床了. 簡單的梳洗一番, 大夥兒開始收帳篷. 由於昨晚打飯菜時, 菜量都不由自主地打太多 (女生怕男生會吃不夠, 所以拿很多; 可是大家的食量沒那麼大, 或許跟 "太過炎熱" 也有關), 因此早上決定每個人自己去拿自己的早餐. 我大約只睡了 4 個多小時, 看看大家的表情, 似乎也都沒睡多好; 但我問到時, 都說 "還好啊"! 只有美蓮說她昨晚的安眠藥吃一半, 另一半掉了, 到了半夜才因為睡不著, 起來找到另一半, 吃了才又睡. 看她愁眉苦臉的, 擔心後半顆安眠藥的藥效還沒結束, 一副想再睡的樣子, 我跟她說 "別擔心, 那藥效很短; 你要振作精神, 等一下太陽出來了, 暖身操做一做就沒事了!" 孟蔚的腹瀉和腹脹完全沒事, 我比較欣慰, 因為腹瀉和脫水, 影響戰力會更明顯! 巡了一圈, 確定沒有需要特別處理的狀況, 這才安了心. 用過早餐後, 丁哥帶著 A 隊開始做暖身操, B 隊的夥伴收拾帳篷, 整理場地. 等太陽逐漸上升後, 天氣漸漸變熱. 不久, A 隊去檢錄, 準備要比賽了. 去年政大拿到第十二名, 所以今天將在 8: 12 am 出發. 每個學校都蓄勢待發, 在起跑線上先奮力喊隊呼, 等副裁判長倒數 10 秒後, 便邁向茫茫戈壁. 在邱老師, 丁哥, KK 及 B 隊隊員和我的加油聲下, A 隊夥伴們飛奔出去! 幾個年輕戰將, 展現極強的企圖心, 一開始就用 5~6 分速在跑. B 隊隊員也整戈待旦, 等所有學校的 A 隊都離開後, 他們將一齊出發. 我和邱老師及 KK 三人在送完 A 隊後, 便搭車前往紅牛補給站, 丁哥則已搭前一班車先過去了. 到了之後, 丁哥先走到截山廟附近等選手, 預計要和 A1 的三位選手一起跑. 說好等會兒 KK 陪 A2 的三位女將, 邱老師則陪 A2 的男將. 我們到了紅牛補給站, 氣溫已經衝上 32 度 C 了! 今天好熱, 地面上隱隱都可以看到氤氳的蒸氣在晃動著. 我想到盧亮輝的 "夏", 描述到那種輕輕搖晃的地熱, 在緊張中, 增添一絲不安感. 由於籌備會漏備了酸痛藥水, 所以我先進醫療公帳去 ㄎㄧㄤ 兩罐藥水準備著; 並和邱老師協調好, 等會兒隊員進站時, 我們倆如何幫他們. 不一會兒, 從對講機得知 Andrew 抽筋, 不能跑了! 我要他先休息一下, 拉筋 30 秒, 然後改跨大步走, 一方面可以拉筋, 一方面不會因此落後太多. 但顯然他的狀況並沒有明顯改善, 此時丁哥在截山廟的山群中, 收訊不良, 我們一直聽不到他的回應, 不知道他該如何調整戰術. 我和邱老師只能乾著急, 口頭上提醒大家要補水, 補鹽錠. 眼看著許多學校的選手, 陸續通過紅牛補給站. 廈門大學今年企圖心很強, 從一開始就超越去年冠亞軍的長江商學院和中歐, 此刻通過紅牛補給站時, 他們的教練只讓他們稍微喝口水而已, 便督促他們迅速上路! 不一會兒, 看到 Mark 和 Steven 靠近了. 我和邱老師把已經準備好的紅牛飲料和椰子水給他們喝, 我幫他們在大小腿噴上酸痛藥水. 等一切搞定, 再告訴他們往哪個方向繼續前進. 丁哥終於有訊號了, 他在下一站等這兩位. 並且在他的調度下, 要宗憲不再拖拉美蓮, 並要所有隊員保持均速即可, 不要太衝. 今年組委會做了一個很有趣的改變, 就是每天晚上才公布第二天的 A 隊路線, 目的是為了防止作弊. 不過, 對大陸幾所學校而言, 這應該是換湯不換藥的防弊措施, 因為他們早就把路線跑過 3~4 趟了. 既然起點和終點沒變, 就算檢查點挪個 100 公尺, 對那些已熟知路線的選手, 根本不是問題! (即使連連抽筋, Andrew 依舊奮勇奔跑, 沒有因此落後太多) 不久, 三位女將, Andrew, Chris 和哲斌陸續出現, 我和邱老師給予他們同等處理. 我幫 Andrew 做點兒簡單的舒緩按摩, 多噴了些酸痛藥水, 至少先幫他降溫. 再問他時, 他說他剛剛休息一下後, 就已經好很多, 沒問題了! 我一共去醫療帳拿了 6 瓶藥水 (因為一下子就噴完了), 裡面的值勤大哥說 "你們怎麼用這麼快啊?" 還 murmur 說如果不是因為我是醫師, 他才不會給我一整瓶的咧! 我微笑點頭不回應, 心想 "你們備好的藥, 本來就是要用到才有意義呀!" 而且我都有登記我的姓名和單位, 又不是偷偷拿的. 接著, 邱老師跟著他們一齊出發, 陪他們跑回終點. 我則在等到宗憲和美蓮後, 確定美蓮沒問題 (但宗憲的腰背已拉傷, 他當時沒跟我說), 才鬆了一口氣. 送走最後這兩位後, 我搭接駁車去終點站-- 六工城. 來到六工城後, 發現帳蓬位置改變了. 我找到政大的公帳後, 先把背包放下來, 去醫療帳拿了 6 個冰杯備著, 再把駝袋裡的冰敷袋拿出來, 並把我備好的點滴和針劑先抽好, 預計隊員如果有明顯的熱衰竭現象, 就要先幫他們強迫補水了. 接著去終點線等選手, 沒多久, 就看到 Mark 一馬當先地衝回終點線! 10 分鐘後, 遠遠出現兩個政大人. 我心想 "Mark 之後, 不是只有 Steven 嗎? 難道 Andrew 這麼厲害, 可以追上來了?" 結果, 一位頭好壯壯的勇士, 像公牛般地衝進終點, 啊, 竟然是 Chris! 緊接在他身旁的, 才是 Steven. 我當時不知道丁哥後來的調度, 只覺得看到 Chris 是第二個衝回來, 有說不出的驚喜. Chris 在團隊中, 一直是個安靜不多話的大男孩; 昨天搭帳棚時, 他始終在做最難的 "敲營釘" 工作, 完全沒聽他說累; 在分隊中, 被排到 A2 要負責拖拉女生, 他也是恪盡己任, 毫無怨言; 後來丁哥要他改衝到 A1, 他可以立刻發揮實力, 像鬥牛般地衝到前面. 實在是個可攻可守, 進退得宜的優秀選手. 我招呼他們先回政大的公帳休息, 喝水, 抬腿, 冰敷. Steven 有點兒想吐, 甚至不久真的吐了, 而且雙腿疼痛不已, 偶爾抽筋. 我告訴他這是熱衰竭現象, 建議他打個點滴, 迅速補水, 我又在裡面加上一支 Ketoprofen. 等點滴打完後, 其他人還在休息時, 這小子不顧我跟他說 "要繼續喝水" 的醫囑, 竟然一溜煙地跑到台大還是東海的公帳裡把妹了!! 不久, 三位女將手牽手, 彼此相攜進入終點線. 在這炙熱的天候下, 跑完今日的 32 公里, 真的不簡單, 尤其聽說今天最高溫衝到 39.5 度 C, 每個人一過終點線, 忍不住哭了出來, 因為終於完成今天的使命! 中歐有一位超級女將 (全馬只要 2 小時 50 分), 在途中中暑併筋攣, 被後送到瓜州醫院治療, 直到 5 小時後才醒來. 醒來的第一句話, 居然是 "我過終點線了吧!". 有三個學校的隊員昏倒, 幸喜無大礙, 但遭到 "退賽" 的命運; 長江商學院的某個女隊員甚至在熱身時, 就被隊友拉筋拉到左大腿股骨頸骨折! 這種所謂 "疲勞性骨折", 我在臨床上還真是從沒見到過咧! 政大隊員們回到公帳裡, 每個人都躺下來休息. 即使我一直鼓吹 "趕快補水", 但他們比較想好好睡一覺, 都沒力氣再動了. 不過, 今年很特別的是, 居然好幾個人都在貼面膜保護臉!? 體內水分都不夠了, 還在擔心臉被曬醜? 面子比裡子還重要就是了!! 去年的戈九, 我相信有女孩子會在自己的帳蓬裡貼面膜睡覺, 但從沒看到誰這麼光明正大的敷臉呀, 呵呵! Andrew 的雙腳還是嚴重酸痛, 但堅持不想讓我幫他打針. 邱老師敷完臉後, 說道 "這要按摩, 把僵硬的肌肉推開才有用." 於是, 他便用他多年來按摩的經驗, 幫 Andrew 推拿. 老師的手肘才剛壓下去, 立刻聽到 Andrew 痛呼一聲, 然後不停地 "嗯, 嗯" 痛哼, 卻不敢再唉出來. 下一個是 Mark. 邱老師說 "wow, 你這肌肉的僵硬度, 是我遇過最嚴重的." 於是, 史上最怕痛的 Mark 在老師的大力金鋼肘下, 不斷的哀號, 惹得所有人都開心地圍過去看他被虐待. 我們這才知道, 原來 Mark 不但怕打針, 而且非常怕痛. 不過, 在按摩後, 這兩人真的好很多了. 一方面是按摩將繃緊的肌肉群推開放鬆, 另一方面應該是按摩時太痛了, 腎上腺素急遽上升, 身體的抗壓抗痛能力自然就增強了, 呵呵! Lou 笑嘻嘻地說她按摩都不怕痛, 還幫哲斌踩背踩腳. 哲斌是硬漢一枚, 今天雖然跑步中也有抽筋過, 但回來後很快就恢復了; 不但沒起水泡, 連酸痛都不在乎. 所有隊員中, 唯一全程都不需要找我的, 就是他. 但其他人則都很慘, 幾乎每個人的雙腳都起水泡了. 有幾個水泡比較大的, 為了避免明天在跑步中自發性磨破, 我便先幫他們消毒後, 用針孔戳兩個小洞, 把水擠乾淨, 然後包紮起來. Andrew 和 Vivia 有血泡, 我告訴他們這表示傷到皮下組織的微血管了, 不能戳破. 就算要戳破, 至少也等個幾小時, 真皮層的小傷口穩定了才來處理, 所以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幫他們處理血泡. 我知道他們水泡很痛, 加上心裡會擔心影響明天的戰力, 但哪些該立即處理, 哪些該先觀察, 我還是很堅持的. 等處理完水泡後, 小紗說她很虛弱, 開始好冷, 並且想吐. 這依舊是熱衰竭和脫水的症候, 所以我幫她打點滴, 要她睡一下. 過一會兒, 她的冷已經改善, 但噁心感還沒完全消失; 一直到兩瓶點滴後, 又休息到晚上才恢復. 這一群人, 稍微恢復後, 竟然就開始有說有笑地聊天. 我問他們 "你們要不要拉拉筋, 用滾輪再推拿一下啊?" 去年戈九一回到公帳, 補水, 抬腿休息後的第一件事, 就是做瑜珈和拉筋. 但我連喊了兩次, 卻只有幾個人照做, 其他人還是很興奮地聊天說笑. 我想丁哥都不說話了, 我也就不再亂放獗詞. 不久, 發現 B 隊還沒出現, 我們開始有點兒緊張了. 尤其對講機都連絡不到他們, 在這麼熱的天候下, 他們已經走了 10 個小時, 會不會有甚麼狀況, 是我們無法掌控的? 幸好到了 7 點左右, 得知他們在逼近了. 於是 A 隊的夥伴吃過晚飯後, 先搭好帳篷. 今天的土地比較鬆軟, 營釘很好打, 所以大夥兒很快地把 22 頂帳篷搭起來. 然後一同到終點線迎接 B 隊. 在 7: 40 pm 左右, B 隊中 5 位隊員, 結伴通過終點線, 其中還包括本來不大被看好的 Linda 姊. 接到他們後, 要他們先喝水, 吃飯, 這才得知, 原來雪茹走不動了, Anderson 陪著她亦步亦趨地走. 途中還一度去醫療帳說她中暑了, 結果被醫療帳那位大哥 "退貨", 要她多喝水, 多吃點兒東西! (我可以想像, 身為一個醫師, 發現病人在裝病時的表情, 哈哈) (中暑, 不是隨便可以用的名詞, 一般民眾根本不瞭解; 只要熱到不舒服, 就以為是中暑) 正憲哥得知雪茹的狀況, 又往回走 3 公里; 找到他們後, 鼓勵雪茹, 並且告知她有個 "關門時間"! 原來戈壁挑戰賽每天都有個關門時間, 如果超過時間沒回到終點線的, 會被判 "退賽", 那麼該校便拿不到代表 "全員完賽" 的 "沙克爾頓獎". 此時從對講機中, 知道他們三位有 5 公里才到終點, 大夥兒便各自休息等候. 我告訴大家, 這裡有個六工城, 是漢代留下來的古蹟, 只有 100 公尺遠, 可以去看看. 可是, 大多數的人都不想再走路了, 尤其腳下都有水泡, 寧願躺著休息, 最後, 只有 Chris, 美蓮和 Mark 跟我去. 不料, 我才剛幫 Chris 拍了兩張照片, 組委會的工作人員突然走過來, 說 A, B 隊的選手不能走出閘門, 否則要判 "棄賽"!? 我說 "以前都可以啊! 去年我們都有來參觀耶!" 他說 "這是今年的新規定!" 他們三個被攔住, 只好回公帳. 我因為是隨隊醫師, 不在受限範圍內, 所以便只有我自己去參觀了. 但其實, 我的目的是要來這空曠區吹笛子的, 因為六工城我去年就看過, 也拍過照了. 這時候有好幾位隨隊攝影師, 在傾頹的城牆四周等著拍夕陽和老鷹. 我繞了一小圈, 才終於找到一塊無人區, 可以安心吹笛子, 放鬆一下. 不料, 我 "東海漁歌" 才吹了段引子, 突然想到 "啊! 雪茹他們三個應該快到了吧!?" 趕忙收起笛子和腳架, 走回公帳 (是的, 我今年這一趟總共只吹了這 2 分鐘的笛子........). 當眾人在終點線處迎接到正憲, Anderson 和雪茹時, 離關門時間只剩 8 分鐘! 後來才知道, 原來在正憲哥的鼓勵下, 雪茹決定忍痛, 他們三人以 "十分速" 跑完最後的 5 公里! Anderson 的不離不棄, 令人感動; 正憲哥往回走 3 公里, 來回等於多走了 6 公里, 去鼓勵他們, 這精神也讓我們傳頌許久; 而雪茹終於克制住身心靈的創痛, 一鼓作氣為 "沙克爾頓獎" 的榮耀而奔跑, 更是可歌可泣呀! 晚上, 大帳裡, 我一個個幫他們處理水泡和酸痛. A 隊裡的哲斌完全沒事, B 隊裡則是 Karen 毫髮無傷, 這兩人真的很厲害, 在這麼熱這麼長的賽道上, 竟然沒有磨出水泡! 我把 Andrew 和 Vivia 的血泡消毒後戳破, 再不處理這幾顆血泡, 他們倆應該會想殺了我, 哈! 幫雪茹簡單檢查了一下, 並問了整個過程後, 其實我也覺得她真的連熱衰竭都還不到, 應該是 Anderson 有一直要她喝水的關係. 於是我們開玩笑說 "應該跟雪茹說, 到終點後就有好多烈酒可以喝, 那她一定很快就衝回來!" 這位酒國女英雄在大家溫暖的半鼓勵半揶揄下, 一直保持笑嘻嘻的豪態. 正憲和堯哥的水泡, 都是趾頭下三顆 1x1 cm 的水泡後, 再連成一顆大水泡, 成為從大腳趾一路到第四趾的 "三星連線". 但他們倆完全不吭聲, 直到所有人都處理地差不不多了, 才靦腆地來找我. 而且在戳破水泡時, 依舊談笑風生, 只有正憲忍不住地縮了一下手, 呵呵! 孟蔚今天又拉肚子了, 這回他一口咬定是椰子水在作怪, 並說他明天再也不喝了. 我一邊幫他處理, 一邊笑說 "其實你可以做個實驗, 明後天不要喝, 等比賽結束後再喝看看!". 後來他真的都沒再拉肚子了, 可是, 那椰子水我天天都有喝哩, 呵呵! 美蓮覺得有點兒虛弱, 認為和安眠藥有關. 我跟她再確認了一次她吃的藥名和藥量, 請她不要擅自調整劑量. 她這兩天的表現相當失常, 已經引起部分隊友的不高興. 雖然我一再勸大家 "百年修得同船渡", 但另一方面, 我還是盡可能地鼓勵美蓮, 多跟她說話, 讓她放鬆心情, 即使我能分配給她的時間也很有限. 丁哥開會回來, 帶來今日戰績, 政大竟然花了 4 小時 43 分, 拿到第 16 名. (但不知道哪裡被做了手腳, 隔天早上公布出來的成績, 政大掉到第 17 名) 大家聽到成績, 都感到很失望. A 隊隊員認為昨晚睡得太少, 影響戰力, 所以今晚都趕在 10 點前進帳篷睡覺. 我覺得這是對的, 運動後, 本來就是補水降溫, 伸展筋骨, 和充分的休息或睡眠. B 隊隊員等到 A 隊都去睡了, 才逐一過來找我處理水泡和酸痛問題. 直到最後連雪茹都被我打了點滴, 並收針後, 已經是晚上 12 點了. 我緩緩站起來, 腰酸背痛, 頭還有點暈. 送走最後一位病人, 不知是 Anderson 還是正憲, 已經很貼心地幫我泡了一碗泡麵. 我吃過泡麵, 把醫療器材和藥品整理好, 心想 "今晚不看星星了." 此時我很想找個人聊聊天, 說說話; 但大家都去睡了, 連邱老師都跟我要一顆安眠藥, 提早去睡, 只有 KK 還在幫每位隊員設定明天要用的 GPS. 但我不敢去吵他, 因為他比我還忙--> 白天要跟隊員們跑, 幫大家拍照; 回來後要幫 Vivia 推拿拉筋, 他自己也是腰酸背痛; 晚上拿到隔天的 A 隊路線經緯度後, 要趕著幫隊員們設定好 GPS. 丁哥後來說, KK 才是今年真正的領隊. 我覺得他們兩個算是合作無間, 似乎沒有特別排定誰該做甚麼工作, 但兩人就在 "彼此的默契" 以及 "為這團隊全力付出的心意" 下, 一唱一和, 搭配地很完美. 我走到外面, 在滿天星空下, 終於涼快了些. 閉眼仰頭, 讓自己的心思沉澱一下. 等刷完牙, 又多喝了一些水後, 已經將近凌晨一點了. 呼~ 我決定明天早上一定要睡到 5 點半以後才起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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