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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09 11:28:00瀏覽62|回應0|推薦0 | |
他的膚色較深,嘴唇紋路深但形狀薄。 一旁厚唇,皮膚略白的,應該是擅於馬匹馴養的歐斯家人。 過去曾有人說,阿根和歐斯兩家族追溯上去,上源曾是同一名女性。
另一邊頭髮細軟的男人只瞥了薩兹一眼,眼下有幾道無底三角裝飾線。
薩兹也伸手攤了手心:「薩兹 寡。」
「噢,也是。」銀髮男一笑。 「葛咧。葛咧,阿根。」
葛咧帶著薩兹回到隔間區,隨手召來侍者。 「把這桌客人移到裡面。」
他們一路往更裡面的包廂去。 薩兹輕微咳了一聲。
餐宴飲的阿根,穀物的柯恩,以及與巡狩工會往來密切的歐斯。 這三家族對外的貿易正盛,在能調動各方人手物資的桑來說,都是不可忽視。
而這位葛咧 阿根負責一種私下的生意。 這些交易主要關於阿根與歐斯馴養牲畜進行鬥爭的下注。
薩兹是從費茜那裡聽到這件事的。 這也是關於詠斯的「絕技」。
巴德維擅長一些以金錢為籌碼的小遊戲,這薩兹是知道的。 但他意外的是,過去的詠斯似乎更是箇中好手。
也難怪,費茜反感這種在卓立督盛行的生意,卻很清楚賭徒們的據點。 那也就不難想以前的詠斯做了什麼了。
費茜說詠斯出身外港,這倒可能是真的。
詠斯和岡泰沒多久被帶了進來,薩兹看著詠斯一笑。 旁邊的岡泰眼珠轉著,只看了包廂類的人一眼。
詠斯坐到了薩兹右邊,對面的葛咧騰出手,替他們倒了飲料。
薩兹抿了一口。 就一口。
接著,他所有的力氣都拿來克制不被嗆死。 他低下頭低咳。 這種辛辣的酒實在不是貴族們偏好的。
詠斯對酒杯視而不見。「籌碼呢?」 岡泰則問。「這些都可以吃嗎?」 薩兹剛嚥下咳嗽,馬上又咳了出來。
他一咳完, 侍者也擺上籌碼,又把敷蜜糖炸果等等點心移過來,放滿岡泰面前。 籌碼疊了好幾塔,葛咧那視線穿梭其中而來。
「你下多少?」 除詠斯外,沒人說話。 薩兹那口酒還在喉嚨裡麻辣辣燒著。
旁邊的岡泰,塞進嘴裡的蜜糖點心和乾果正發出喀喀聲。
葛咧咧開嘴,揮揮手:「你下多少,我這裡兩倍。」 詠斯說了個數字。
侍者聞聲出去,很快回來,在詠斯手邊放上一整疊籌牌。
過去還在賽佩時,薩兹就聽過堂姊幾次為了這種事,和下牌桌的好友大發雷霆。 任何一個曾在賭場見過巴德維的人,大概很難把那個「海沫剪刀」連想到這個賭徒身上。
旁邊的咀嚼聲變得規律,岡泰把油炸點心的盤子推過來。 一句話跟著飄來:「那蠢貨用這種樣子贏了三成的店舖本金。」
薩兹伸手,也咬著一個蜜糖點心。
此時他和岡泰很有共識。 當然,不包含那個胡椒香水。
第一盤,葛咧輸了。 他笑彎著眼,推來一排籌牌。 一排、再一排。
然後,佔上風的詠斯開始十次輸一次。 輸嗎? 是,薩兹看到的是這樣。
但詠斯臉上卻開始笑,手上出牌的速度變得更快了。 當他再一次把葛咧丟著思考,一手拿起酒杯大口灌下,薩兹才猛然想到要阻止。
「欸,只能到這邊了,我輸了。」本來看著牌面的葛咧卻露出犬齒轉了側臉過來。 「副總管,你旁邊那位剛才也已經贏了不少,你知道嗎?」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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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