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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6] 野人山可以送給緬甸,因為三萬命喪野人山的中國遠征軍的帽徽符誌是青天白日
2009/12/06 22:38:43瀏覽5326|回應1|推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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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有一次由於研究工作的需要,我特別去查地圖,專看雲南西部,在大陸出版的標準地圖集上注意到雲南西部的中緬未定界從雲南向西突出的那一個明顯的角已經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垂直地切掉了,切給了緬甸。那個“角”的面積我那時按著地圖比例尺計算過,現在已經忘了有多少萬平方公里。那是並不太高的山地和寬闊的谷地,地形複雜,原始熱帶雨林高聳豐茂,是好地方,當地土司在清代不是直接受雲南省管轄就是會向北京朝貢的,為什麼軍力強大(自稱在韓戰中勇悍無敵世所敬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敦親睦鄰”把這個地方送給了緬甸?為什麼?

山是野人山,南北有臺灣島這麼長。往東叫江心坡,連著雲南。

1942年五月初,中國入緬遠征軍戰事失利,第五軍軍長杜聿明下令部隊突圍回國,但回國的道路已經被日軍切斷了,杜聿明的部隊衹得進入野人山區,希望能穿越山嶺回國。由於迷路、疲憊、饑餓、疾病、天氣、和螞蝗,這一路上死了三萬多人。有一千五百位傷兵無法隨軍長途跋涉,衹能留在醫療站,他們不願意被日寇俘虜,在5月21日凌晨集體自焚。

當初,印度英軍總司令認為緬甸如果被日軍攻佔了,以後英國還可以在和談場上把它收回來,但是如果中國軍隊進了緬甸,那麼英國以後就趕不走中國人,因此最早的時候這個英國將軍拒絕中國軍隊入緬作戰。大英帝國派駐大殖民地和高影響力地區的大軍的統帥通常國際政治眼光很強,不過這回這個英國佬跌碎了眼鏡,因為後來天天攘臂向內高呼自己是中國正統政權向外高呼自己完全代表中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不但連應該屬於中國的野人山地區敦親睦鄰送給了英國人離開之後的緬甸,還把在清朝版圖上存在了兩百多年直到中華民國成立之後一直屬於中國雲南省管轄的江心坡地區一併奉送。

榮辱是一體的,野人山之辱與中華民國遠征軍在緬甸的光榮是一體的,與青天白日滿地紅的旗幟是一體的,與在重慶的中華民國國民政府是一體的,不過那時在延安日益壯大的中國共產黨地方軍政勢力於中國遠征軍的戰事顯然覺得不痛不癢,無榮也無辱,毫無關係。事隔多年之後,那塊中國抗日將士在偉大的衛國兼民族禦侮戰爭中留下了上百噸重屍骨未收 -- 而且本來就屬於中國或應該屬於中國 -- 的地方竟然可以平白無事送給鄰國,好教這個鄰國放心中國是和平愛好者。

1960年六月中國共產黨帝國在和平無事的情況下與弱國緬甸簽訂邊界條約,拱手把中國雲南省的長期轄地江心坡和江心坡以西的中國藩屬孟養土司領地一併送給緬甸。這兩片土地合起來有臺灣島的兩倍大。這約一簽,在那塊土地上活動發展的中華民國面對中國共產黨帝國的游擊武力立刻受到緬甸軍隊的大舉攻擊。

滇西的中國抗日戰事與中國遠征軍在緬甸的戰事是一體的,以中國遠征軍在緬甸的浴血奮戰為主題的電視劇《我的團長我的團》最近在大陸熱播,《父親的戰場》和《松山戰役筆記》這樣的書現在也出版了,但是野人山區三萬多具真正抗日隕身的中國白骨仍然未收,親人至今不知道他們怎麼死的,他們將永遠長眠異域,因為中國共產黨帝國把那塊地方當作敦親睦鄰的禮物送給外國了。中國共產黨帝國的主宰者毛救星和外交天才周聖人為什麼這麼慷慨好施?原因當然不止一個,不過那三萬多命喪野人山的中國遠征軍的帽徽符誌是青天白日應該是這些終於得了天下的流寇終究不在乎這塊土地的根本原因。

這個國家是我的國家嗎?它崛起了嗎?

我不要這樣的國家,它的恥辱是洗不掉的,銘刻在地圖上。

臺灣是現在的中華民國所在,韓戰之後軍威震天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權喜歡敦親睦鄰,喜歡到可以把那麼大片那麼好的地方送給柔弱的鄰居當親善禮物,何必硬要臺灣與它“統一”呢?中國共產黨帝國甚至還立了法,一旦出現了法理臺獨就要依法出兵攻打,拿下臺灣,何必呢?憑甚麼呢?憑那股對同族同語言的反對者絕不手軟卻對異族異語言的鄰居慷慨到不可思議的恐龍烏龜混而為一的民族主義二百五作風嗎?

“外獨”長期以來是一股支持民進黨的大勢力,裡頭有許多知識多能力強的人。這些跟著中華民國政府退到臺灣來的外省人的第二代主張臺灣共和國,他們當然不是所謂的日本皇民,這些中國人不過是非常不願意 -- 或甚至不屑 -- 被中國共產黨帝國政府統治並代表罷了。努力倡統罵獨的大陸官員、大陸網民、和那些有知識的“滯臺中國共產黨帝國遺民”好像從來也不以外獨為攻擊對象,為什麼?是不是因為這些外獨人士是如假保換的硬柿子?

許多人 -- 包括幾乎所有的大陸人和幾乎所有的臺灣非綠媒體 -- 老是說“國共恩怨”不宜阻擋兩岸共同向前看的歷史大勢,臺灣的綠色言論則老是說“國共恩怨”與臺灣人民無關,其實癥結哪裡是什麼“國共恩怨”?正宗中國共產黨對中國歷史負債太多,對中國人民負債太多,對歷史上某些特定的無辜犧牲者群體負債太多,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人民負債,也對中華民國的人民負債。歷史債務如此巨大,大陸人不要求中國共產黨謝罪還債也就罷了,中華民國國民裡正直的外省人後代 -- 如我 -- 是不會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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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chinatimes.com/2007Cti/2007Cti-News/2007Cti-News-Content/0,4521,110513+112009120600334,00.html
開卷中國 - 不只是父親的戰場 記下那些被遺忘的滇緬戰爭
2009-12-06 旺報 【記者黃奕瀠/綜合整理】

     過往,歷史的紀錄和詮釋皆交由當道的史家或作家,後人僅能從他們的觀點爬梳歷史。但隨著科技發達,媒介話語權也隨之擴散,誰都可以從自身的角度回顧歷史,這樣的個人敘事活絡了「歷史」,也增加與讀者的貼近性。

     關於近代的戰爭,許多中國個人回憶史出版,豐富了經驗觀點和史料。包含薩蘇的《國破山河在》、《尊嚴不是無代價的》,王外馬甲的《我知道的老兵故事》、《戰場上的蒲公英》等。還有描述抗戰時期滇緬戰場的《父親的戰場》(章東磐著)與《1944:松山戰役筆記》(余戈著),都是作者自行研究調查的結果,這些作品雖稱不上系統性全面調查,但也反應了大時代的某些鳳毛麟角。

抗戰田野筆記:《父親的戰場》

     尤其滇緬地區的戰爭,其實在整個近代中國的烽火敘事中顯得無聲且微弱,近年,隨著研究增多,才慢慢浮出水面。《父親的戰場》作者、軍人出身的章東磐本人,也是上世紀末偶然得知,原來觀光勝地雲南邊界曾有一場惡鬥。2003年他下定決心要用文字記錄自己的見聞感思,到如今這些田野調查筆記終於得以出版,十年間,作者寫得斟酌,出版社耐心等待,終究出版。

     《父親的戰場》又稱為「中國遠征軍滇西抗戰田野調查筆記」。在章東磐之前,已有多位民間學者以不同方式開展了對中國遠征軍的民間調查,而章東磐與他的朋友們歷時數年、跋涉萬里,沿著當年遠征軍之路,用自己的雙腳去丈量那次難以想像的艱難遠征,他們尋找舊時戰場遺跡、尋訪當年的老兵,力圖用自己有限的力量打撈出歷史的碎片,辨別那場戰爭的真實模樣。他們還陸續尋訪了多位倖存老軍人,並用這些垂垂老人昏黃的記憶記錄並重現許多珍貴的歷史碎片。

     章東磐將這些採訪與經歷整理成文章,輯成這本《父親的戰場》。裡頭有二十多篇文章,十來個人物,五六處戰場,除了人物的生命故事,還有戰爭的驚心動魄,毫無恢宏的大場面敘述。如,〈石牌〉蕩氣迴腸、〈高黎貢山〉震懾人心、〈功果橋〉令人扼腕、〈松山〉慘烈揪心,那場大戰和無數小戰役的剪影,都被一筆一畫勾勒出清晰的影像。

真實戰爭拼圖:《1944:松山戰役筆記》

     另一本關於老兵的故事《1944:松山戰役筆記》和《父親的戰場》一起問世。今年9月7日適逢松山戰役勝利65週年紀念日,三聯書店趁勢推出《1944:松山戰役筆記》,而這是華語世界中第一本多方位敘述這段戰史的紀實專著。作者余戈為《軍營文化天地》雜誌的副主編,是軍人,也熱衷軍事。他從收藏日軍軍品開始,得知滇西抗戰史這段鮮為人知的歷史後,發覺在日老兵仍念念不忘「為亡靈招魂」,中國境內卻找不到相關資料,於是花費四年的時間查找國內外資料、走訪了所能尋訪到的親歷、親見、親聞者,踏訪了松山戰役舊戰場的每個角落。

     余戈認為,松山戰役之所以沒有研究專著,主要是因為國內史料保存不善,沒有形成微觀描述戰爭的傳統,「微觀戰史」文本的缺乏,也使文學、影視創作缺乏「母本」而草率演繹。

     《1944:松山戰役筆記》不同於那些認為只要事件真實、細節可以虛構的「紀實文學」。余戈用四年時間,一方面將視線從統帥人物的辦公桌轉向前沿戰壕,親赴松山踏跡覓蹤,搜尋散落民間的「低端」文獻,採訪當事人的見聞;另一方面,他又青燈黃卷地在歷史書頁中翻尋,收集整理了大量中日美三方關於此次戰役的史料。在此基礎上,他通過甄別、比較、考訂等技術工作,修正各自記錄中的錯謬,為讀者一點點廓清迷霧,使史料嚴密「接榫」。同時,作者依託研究成果,在書中成功運用戰場「日記體」,按日推進,以生動的筆法詳細記錄戰役,通過歷史細節還原出一幅「真實戰史的血腥拼圖」。

     《父親的戰場》與《松山戰役筆記》恰可作為一起比較的讀物,前者感性深情、引人唏噓,後者理性嚴謹、細緻入微,而二者共通的是對歷史的尊重、對事實的尊重、對父輩的敬意、對民族的敬意,同時還有作為後輩人的感慨與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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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雜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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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中央社2010-1-10泰國北碧省特稿〈泰華在桂河大橋畔立碑紀念二戰陣亡國軍〉
2010/01/10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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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Ftw2(SCFtw2) 於 2010-01-10 23:06 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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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udn.com/NEWS/WORLD/BREAKINGNEWS5/5357289.shtml
泰華在桂河大橋畔立碑紀念二戰陣亡國軍
【2010/01/10 中央社】【中央社╱泰國北碧省特稿】 2010.01.10 12:19 pm

經過泰國北碧省「死亡鐵路」,桂河畔一座「孤軍永垂」紀念碑吸引許多華人遊客的目光,往河岸深處走去會看見一座具青天白日徽的墓,這是紀念二次世界大戰埋骨於泰緬的中華民國國軍。

「孤軍永垂,中國遠征軍功高如天,中華英烈浩氣長存」白色紀念碑就立在桂河河岸,當年立碑的華僑梁山橋說,他們還跟泰國警察躲貓貓,周旋一兩年後,泰國警察才不再為難,讓孤軍碑豎立在河畔。

除了孤軍碑之外,往河岸內側走,還會看到梁山橋獨自興建的孤軍塚 - 外型是一個中華民國國軍頭像,戴了有青天白日徽的鋼盔。

對台灣遊客來說,在泰國初見孤軍碑、青天白日徽的孤塚,會以為碑塚紀念的是小說電影「異域」中描述的那支逃出中國大陸滯留泰北多年的中國孤軍。

實際上,這是支1942年在盟軍請求下,從中國前來支援的中華民國國軍,先鋒部隊十多萬人遠征緬甸與日軍展開同古會戰,雙方傷亡慘重,後來日軍利用跨越桂河大橋的死亡鐵路運送援兵,切斷中國後援路線,讓這批中國軍隊成了孤軍,他們繞到緬甸山區想回到中國,許多士兵卻在山區餓死病死。

梁山橋告訴中央社記者,日軍當年利用許多戰犯和勞工興建死亡鐵路,桂河大橋是二次世界大戰的紀念地,現在有戰爭博物館、北碧省(Kanchanaburi)公墓紀念英美聯軍等各國戰死軍人,日軍也有日軍陣亡將士紀念碑,卻沒有任何中國遠征軍的紀念處所。

日軍當年抓了許多國家的戰俘興建死亡鐵路,桂河大橋的公墓已經成為知名的景點,英、美、澳籍的士兵墓碑在優雅如公園的公墓中被紀念著,讓許多遊客到此憑弔。

梁山橋發現獨缺對中國軍人的紀念,桂河的戰爭紀念館收藏的文獻提到,日軍也抓了不少中國戰俘,因此讓他興起在這裡立碑紀念遠征軍與中國戰俘的念頭。

雖然中國遠征軍在緬甸戰場浴血抗戰不是在桂河,但梁山橋表示,英美軍也不是死在桂河,但一樣在桂河大橋這個二次世界大戰的紀念地獲得後人紀念,讓他想在這裡也立碑紀念中國孤軍。

梁山橋本身也是孤軍親屬,他的叔父當年是這支東南亞遠征軍的一員。

梁山橋回憶說,當年他受一位抗日前輩 - 東南亞抗日青年軍指揮官藍東海鼓勵,一直有立碑紀念的想法,直到2004年開始向僑團、民間組織推動,從一位法國華僑手上拿到第一筆捐款,但捐款有限,他自己賣掉曼谷的房子,希望有一天能在桂河大橋成立中國遠征軍紀念碑、文史館。

最後在台灣旅泰商人洪庭章贊助下,2004年偷偷在桂河畔立了孤軍碑,但被地主拆掉丟在荒煙蔓草中,梁山橋隔年又在河的另一岸把碑豎立起來,警察最後不再為難,「孤軍永垂」碑就這麼站立在桂河邊,迎接來來往往的遊客。

今年67歲的梁山橋二十年前落腳泰國,後來娶了泰國太太,生了一男一女。他要蓋孤軍文史館的夢想也得到另一半的支持,夫妻倆向銀行貸款在桂河附近買地,2008年2月兩人扛著鋼筋水泥,做好一個戴著青天白日徽鋼盔的中國國軍頭像。

初到泰國的時候,梁山橋經營一家工廠但後來歇業,現在靠太太在佛統省(Nakhonpathom)種植茉莉花維持一家四口生計,去年貸款繳不出來,經溝通銀行願意寬限一年。

走到梁山橋打造的中國遠征軍紀念地,有一間小小的房屋是紀念館籌建組,掛著中國遠征軍東南亞抗戰圖,這塊地的中央立著國軍頭像塚。

梁山橋說,一切都在草創,很簡陋。

靠著銀行貸款與微薄的華人遊客捐款,梁山橋坦言,因為經費短缺,工程去年5月已經停工,但他希望有朝一日文史紀念館可以興建完成,周圍的牆壁刻上每個遠征軍的姓名,讓後人在這個二戰紀念地得以憑弔國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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