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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04 11:21:26瀏覽330|回應0|推薦5 | |
片名:Waitting in the dark(日光女孩,黑夜男孩) 劇情介紹:(轉錄2007年台北電影節網站) 日本人除了很愛把劇情弄得撲朔迷離外,還喜歡搞得很像鬼片似的驚悚,就像陳柏霖演的印刷廠員工,開場時的台詞很少,甚至跟女主角小滿接觸時,幾乎沒有對話,甚至讓小滿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我一度以為他是鬼魂(日本電影很愛用這招)。一直到電影演了三分之二後,我才確定明宏是活著的人,而非鬼魂,看來我被片名騙了!我原本以為陳柏霖害人不成反而失足摔下月台被火車撞死後變成幽魂,潛入盲人小滿的家,與她產生某種程度的互動與連結,然後對應小滿的視障,使得明宏的鬼魂,很巧妙成為中文片名「日光女孩,黑夜男孩」作了某中鑲嵌又呼應的趣味。 故事的鋪陳很緩慢,像是一篇平淡的散文,初讀韻味不重,越到後來越見懸疑,尤其當故事幾乎全盤托出卻又在關鍵處留白,給觀眾亟欲往下看的企盼,最後真相大白時,會有種出乎意料之外卻又合乎情理的結果,然後回想先前看到的片段,自行一一組合連結,將這些伏筆拼湊成完整的故事樣貌。(其實,這部分導演在畫面中都交代到了。) 我好奇編劇(或導演)在設定角色時,怎麼拿捏小滿角色?因為她是後天失明(約莫10歲因車禍而逐漸失明),往後幾年的生活雖都侷限在住家(偶爾外出),但對家裡一切事物莫不清楚,照理說,她的聽力及第六感應該會比較強烈才對,怎麼明宏潛入她家多日,她都沒有感覺?尤其兩人共處客廳的時間不算少,怎麼小滿都感覺不到異樣?是因為父喪帶給她的衝擊過大?還是她以為她感應到的不對勁只是父親的鬼魂,所以遲遲沒有動作? 其實,我會這麼想,是小滿發現屋子裡有「人」時,晚餐刻意多準備一份餐點讓對方吃,座位恰好是父親生前常坐的位置。我猜想,小滿當時心裡認為對方就算不是「人」,那麼應該是父親的鬼魂回來陪伴她!不過她還是認為對方是人,儘管沒聽到對方開口說話,但她發覺冰箱土司變少了,當她摔倒時,對方會主動幫他避開危險(接住砸向她的砂鍋)。而我當時也認定明宏是鬼魂,某種程度代替小滿父親來陪伴他,不過這念頭一閃即逝,因為他若是鬼魂的話,那麼他偷吃土司、牛奶又對著保特瓶尿尿的情節就顯得太KUSO了。 雖然覺得小滿的盲人角色敏感度很怪,但整體來看,藉由失依的20歲盲女,重新面對人生,在生活上的如意不如意,在友情上的考驗與重新認識,在面對社會現實的自我掙扎上,是個挺不錯的作品,讓觀眾在觀賞當下,能從影像中思考這些問題,即便故事中未必交代清楚,或是給予完美答案,但拋出問題後,觀眾自我省思的氣氛卻在散場後慢慢醞釀起來。 最後,我好奇那個小滿的新朋友,也就是義大利餐廳的女服務生,是不是小滿的媽媽? 相關資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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