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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 vs. 奴性
2013/07/23 18:31:24瀏覽412|回應0|推薦3

最近又出現討論的沸沸洋洋、眾口皆曰可殺的新聞,那就是洪案。

從案發到現在,整個新聞版面都被佔據了。到了現在,國軍成了全台灣最『可怕』的地方,所有的軍人,尤其是志願役的軍士官都成了『懶』、『惡』、『奸』的代言人;而洪家,每天在『指揮』辦案,今天要高大成驗屍,明天要地檢署偵辦;今天質疑醫官延誤送醫,明天質疑醫院不急救;今天說生前疑似被毆打,明天說生前被大量灌水。一連串看下來,感覺是:過頭了!

當兵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我當兵當得晚,入伍時,面對一堆年紀比我小上一大截的志願役教育班長,委實不能適應,尤其某些行事作為更是令人反感。我也曾想要跟這些教育班長對幹,我也曾用大聲回應來表達我的不滿,但就在這樣的矛盾心情中完成了新訓,下到了部隊。

到了部隊,周圍原本一起抱怨的同梯,變成了學長、長官;周圍一堆大學、碩士生,一下變成了高中職、國中畢業,甚至還有不識字的。於是,『碩士』就變成了一個標籤,有人喜歡,有人討厭,沒有任合理由。

當時下部隊時還是個小二兵,出爽差不可能有我,出苦差,一定有我,而且還得趕快自願舉手。但這完全沒有改變有些老兵討厭我,除非我願意像條狗一樣的俯首乞憐。但這就是我作不到的地方,於是我當時就想:『好啊,要對幹,來啊!』於是,下部隊沒多久,我就被禁假一次,罰勤兩次,但很重要的一點,我從不當面頂撞,所以再怎麼被刁難,都也只是內務、皮鞋這些小事。

事情在部隊來了新營長之後開始變化。先是每天爽爽爽,擺學長姿態的『傳令兵』被歸建,我被叫去協助營長一些行政文書工作,當時我的業務工作是營參四,藉由這樣的小小『文書能力』,我為我的背後爭取了一座靠山。

講到當兵的生涯,我敢說,我是很認真在服兵役的。或許我的體能不好,但我認真完成每一項訓練。下部隊兩個星期,我被惡整丟去警衛排(之前要下部隊半年才會去),但我很努力的讓其他連的長官、學長認同。或許我不是最優秀的,但我認為我是很認真的。

後來在營長強力主導下,我從小二兵變成下士班長,那些『學長們』再也不敢找我麻煩,因為我有了一些權力,而這些權力是以前他們用來『整』我的。於是,『背值星』變成新的整我手段。

我從未背過青天白日,我一背就是值星官,而且,別人有值星班長協助,我一定是『個體戶』,也不是只有我這麼的孤立,還有幾位一起被『孤立』的大學生。於是,我們就變成了『職業值星官』。我們說好,當那一天我們在連隊上的影響力變大了,我們要改變連隊不正常的風氣。

我們的認真,得到長官一致的認同,雖然沒有值星班長協助,但我們卻是最讓長官放心的值星官,相較於那些學長們,我們用實力取得『權力』與『影響力』。

沒人敢排那些學長站1-3的哨,我敢;沒人敢叫那些學長去警衛排操練,我敢;沒人敢為剛下部隊的學弟爭取權利,我敢。這不是因為我有正義感,只是因為我不想看到別人跟我一樣經歷同樣的刁難。而我也不是權勢大到隻手遮天,只是我很小心也很認真的不違反規定。而我也沒有因為曾被刁難過就讓學弟規矩渙散,在學弟眼中,我還是一個嚴格的學長。

講這些,只是想要表達,我們看事情的角度,不一定全是對的,要當英雄、要對抗你不爽的事情,有時候是需要時間與作法,絕非當面衝突,甚至公然對立,這是部隊,不是家裏。在家裏你跟爸媽大小聲,明天爸媽就忘了;在部隊,你跟長官大小聲,輕者挨斥,重者軍法。不要在那邊說什麼奴性,美國部隊中,你給他當面衝撞長官看看?這不是奴性,是規矩。

對現狀不滿,你可以選擇改變他或是適應他,但何必急著作決定?現在不能改變,不代表永遠不能改變。

至於對於國軍的攻訐及謾罵,真的是夠了,當兵兩年、一年,能看過多少部隊?能待過多少部隊?別講得自己很清楚國軍的一切,尤其還有一堆沒有當過兵的人。

對於國軍、對於願意犧牲自己時間當志願役、願意每天24小時在崗位上努力的國軍軍士兵們,我為你們蒙受的謾罵及攻訐,深深感到難過與同情。

( 時事評論公共議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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