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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12 06:44:12瀏覽215|回應0|推薦0 | |
1985年,在廈門大學期間與雲鶴先生相識。他於2007年8月30日在菲律賓世界日報刊登《采貝三友》一文的“編者記”裏寫道:1984—86年間,編者在廈門監建目前已嫌老舊的“西堤別墅小區”建築群,工餘常找鷺島文藝界人仕聊天;經陳元麟先生介紹,認識廈大中文系文藝組織「採貝詩社」諸社友,並經常聯繫。而我的日記裏則記載:1985年12月1日,我和朱必聖在陳元麟家裏與雲鶴先生見面,印象中的雲鶴“溫厚、忠直,內向”又“好客,熱情、坦率”。雲鶴“對我們的作品感到興奮,感到一種青年人的衝動”,希望和我們多交往。 1986年始,雲鶴先生開始在菲律賓《世界日報》文藝副刊發表“采貝詩社”詩歌作品,并一直同采貝詩社部分成員保持密切的關係,盡他所能選登詩社成員的詩作,這對一個初學者來說是莫大的鼓勵,對當時多少帶有一定發表衝動和欲望的詩作者來說,雲鶴先生利用他的文藝副刊為《采貝》人提供了一個陣地和平臺。 1986年3月底,采貝詩社邀請雲鶴先生參加詩社舉辦的“詩歌沙龍”。 1986年9月—1995年,這期間,我仍然斷斷續續寫詩,有時也寄詩作給雲鶴先生,大部分寄他的詩歌都發表在《世界日報》文藝副刊。 1996—2005年,這10年我基本沒有從事詩歌創作,因而也與雲鶴先生少了聯繫。 2006年在福州重逢。記得此次重逢是雲鶴先生來閩開展文化交流活動,通過朱必聖聯絡到我。那個晚上我們在閩江飯店邊上的三和茶館見面,不勝感慨。他在《采貝三友》一文的“編者記”後半部分寫道:在去年編者赴榕時欣逢“采貝”中堅趙然、必聖、柏霜三位,相聚甚歡。他們三位目前在閩文化、教育界服務,事業均有成,且迄今均堅持文藝創作,時有佳作在報刊上發表,處於今日遍地錢臭的社會中尚保有純淨的文藝心靈,令人欽佩。 2009年6月,雲鶴先生在菲律賓《世界日報》文藝副刊選編推介了部分福州反克詩群成員的詩歌作品。时该诗群刚刚创立一年余。 2012年3月29日,詩人雲鶴攜夫人閑雲野鶴般地降臨福州,與反克詩群詩人相聚。後來我在博客裏記下此事:我距上次與他見面已經時隔7年,他越發儒雅,風采不減當年……他一直從事著東南亞華人文學事業,在各國舉辦東南亞華人文學研討會,曾以個人名義邀請我出席在廣東韶關舉辦的活動。在他的傾力主持下,東南亞華人文學活動風聲水起,有聲有色,在用母語寫作和推廣上盡著心盡著力,令人欽服。3月31日,雲鶴先生給我發來一條短信,信中邀請我“能偕趙然、必聖到汶萊一行”,他說,“見面是人生一樂,不要像這次,要等七年才再重見。”沒想到的是,此次見面成為我與雲鶴先生的最後一面。同樣沒想到的是,這條短信成為雲鶴先生留給我的最後資訊。而雲鶴先生“不要再等七年再相見”的邀約卻再也無法實現了!令人扼腕歎息不已! 最後,引用曾為采貝詩社社長、現為福州反克詩群核心成員、詩評家朱必聖先生的一段文字作為對雲鶴先生的祭念:“我想,如果我們的生活永遠沒有靈魂參與,而僅留身體整天在忙碌、在尋求滿足,我們的生活也就永遠無法享受永恆之泉的喜樂之水。我們為身體無論做怎樣的努力,為它流汗,甚至流血;為它付出體力、金錢、知識、各種技藝以及我們身體所能付出的一切,這其中如果缺少了愛,那這一切行為就絕不可能閃現出高尚的品格。(朱必聖《詩歌的靈魂》)” 2014/6/9于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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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