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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23 00:18:31瀏覽625|回應0|推薦3 | |
他是旅人,如吉普賽人般從這個港口飄迫到另一個國度,但是,無論離家出走的他是多麼自由解放地在異國草原上恣意奔馳,但浮平的日子終抵不過鄉愁的誘惑,他終於拎起那只褪色,從一地至另一地,提著沉重的行囊,自他鄉歸來。 死亡騎士的陰影一直是他心頭的隱憂。瑞典導演柏格曼電影《野草莓》中七十八歲的教授翌日將獲榮譽醫學博士學位,但他卻惡夢連連. . .年輕時私定終身的戀人、垂垂老已的母親、受審死去的妻子皆指責他像上帝般的冰冷偽善。頒贈儀式結束後,艾薩在悔恨自己年老無成之餘,想改變自己,雖然在外人的眼裡,他身居重位,但在驀然回首時,卻燈火無覓處。他焦急,為一些未完成的詩句、未說完的故事,人生的藍圖才將起步,卻不知「爐火灰深到曉溫」的餘燼,能否燃起生命的第二春,不知《第七封印》中如僧侶般的死神能否仁慈地讓幾步棋,多留一些時間。 他的臉,有時發出無聲的痛苦低吟,有時因殘酷的現實與滿腹的牢騷而扭曲,有時刻印著自憐的陰影。當他清醒時,臉上閃耀著神秘的聖暈,這是奇蹟,然後是完全的靜止-心靈的安詳與寧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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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