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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20 06:13:25瀏覽1001|回應0|推薦42 | |
田伯鼎好士而存其君,白公好士而亂荊,其好士則同,其所以為則異。公孫支自刖而尊百里,豎刁自宮而諂桓公,其自刑則同,其所以自刑之為則異。惠子曰:「狂者東走,逐者亦東走,其東走則同,其所以東走之為則異。故曰:同事之人,不可不審察也。」(韓非子說林~~上)
評述:與其觀察一個人的作為,不如去了解作為背後的動機。 論語有云:「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了解一個人至少要透過三個面相:他做了什麼?為何要這麼做?做了之後的態度為何?否則容易產生錯誤的判斷和評價。 田伯鼎喜歡養士,如此的行為讓他有能力勤王而保護國君。白公也喜歡養士,但是他的目的卻是想造反而取代楚惠王。公孫支為了向秦穆公推薦百里奚,不惜自斷腳脛。豎刁為了狎近齊桓公,不惜自宮為閹宦。雖然他們自殘的舉動是一樣的,但是其動機和目的卻有霄壤之別。 惠施說:「一個瘋狂的人往東奔跑,其他的人也往東去追逐,雖然都是往東奔跑,但是奔跑的目的是不同的,所以對於做同樣事的人,不能不加以細察啊!」 如此的立論原是法家「術」派的重要理論,提醒君王不能單從臣子的所作所為,去評斷臣子是否適任或忠心。訪諸人情世故,何獨不然,有的人,畏首畏尾,首鼠兩端,有的人貌似忠良,心如蛇蠍,有的人面惡心善,急人之難,凡此總總,難以一、二端緒而知人之良窳,必須有長久而細密的觀察始能辨析。 「人治」的時代,「知人善任」、「適才適所」存乎為政者一心,故而「觀人」、「識人」之法更顯重要。目今,許多的制度與考評可以補箇中之不足,但是一位領導人在「觀人」、「識人」的能力與素養也是不可欠缺的,用錯了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其結果領導人也必須概括承受,豈可忽乎!(說林上~~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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