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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教臺灣媒體共和國《國母和大力士鬥蟋蟀‧大哉民主》(三)
2009/03/22 04:26:59瀏覽485|回應0|推薦0

2100全民開講》317日出席的來賓們,              3-21-09

我當然不在講因為政黨已經輪替, 所以春光明媚已經到來! 最起碼的是我們現在不是在十個月前的嚴冬黑暗裏, 我們是已經在新開始中了的, 希望位於第四權的諸位能看著制度的運作來追求社會正義的伸張於單一鎂光下的個人和群众所在的社會價值, 只有如此傾向齊頭非個人化的社會價值才有被修正的可能, 而不是僵化成了五四年代的青年人講起國事家事天下事時所講起的「吃人的禮教」, 您們「走街賺吃人」應是最具彈性的人才對, 五湖四海。 我認為應是黨政軍經的插入您們的專業領域打起政治操作而教您們不自知地沈浸在英雄主義裏, 由著集體多年成形為主修的一串的「馬英九不沾鍋」、「馬英九膽小怕事」、「馬英九…」來在今天以否定制度的運作和制度裏的每一個人來否定馬英九先生和馬英九總統! 讓我這麼明白地問, 請問您們要抓出來面對郭冠英事件的實際上是中華民國臺灣的總統, 還是那個跟馬英九先生本人同名同姓的「馬英九」? 馬英九先生是真的那個不知自何時起就在您們的生活裏扮演重要角色的「馬英九」嗎? 還是那位「馬英九」實際上是個稻草人, 教您們去想真正的馬英九之為研考會主委、法務部長、臺北市長和中華民國臺灣的第十二任總統對您們無所反應? 如果您們第四權老是堅持教這個「馬英九」活在您們的世界裏, 實際上是誰活在假象裏教自己斯人多憂憂之餘, 不但問題没有解決, 反而擴大問題? 真的要知道這個擴大可不是只在郭冠英先生事件的不能有冷靜處理, 還有族群問題之被工具化, 成為人把所有的問題全攪在一起以打起混水教所有的事的利器, 結果是在不斷的政治動員中族群加深走兩極, 無論任何的事只要一被拉扯向族群就全部被扭曲, 這些事之在郭冠英事年的背景裏有的當前在前院的有關ECFA的社會討論, 也有在後院的薄瑞光先生來臺的和國內政界人士的溝通美中臺三方的合作發展和後續發展, 也有卡在司法院落裏的陳水扁集團的為自身脫身在拉扯的一個又一個的政治動作等等等! 人可不是天生能一碼歸一碼的動物, 有了扭曲, 有了得罪, 要說其他方面可以有同心愉快的合作是不可能的, 所以族群問題的處理不是只看著那是天大的問題, 就要有最高層的出來做政治動作, 突發事件的被必須局部化就在不教所有的事被混淆, 搞成了政策受益的老百姓自己去否決之, 把挑撥的政治人的利害當作是自己的利害。

族群的問題很重大, 但是不能就此跟著去攪起混水, 因為族群問題在今天的臺灣實際上是個教所有真正的問題失焦於混亂, 打不出層次以各別解決的棍子, 當下該做的反而是要去把立在背景的問題和議題拉出來看, 教那些挑撥族群的人的手段被刺破, 前門, 前院, 中庭和後院, 看看各自有些什麼在等接應, 事實上不少的概念在教人教自己有時間去看到突發族群事件背後有些什麼的, 一個就是我們常講的「暴力在施暴者」以對付打起文革鬥爭的人, 一個就是劉兆玄院長對郭冠英先生事件的定位為「單一個案, 莫渲染」, 這些都是民主政治面對時勢裏降温突襲的原則, 諸位常在講馬先生應變能力有問題, 請問您們以上應變的原則您們知道嗎? 我是有看見馬先生如何在照著民主法治原則在打應變的! 如果今天管碧玲委員是服從馬英九總統的指揮的人, 那當然這個總統的名器可以用, 問題是我們都知道她在打的是政治動員, 那個政治動員不是要教族群問題有解決, 而是她在挑戰公權力, 看出來的層級有多高以打出個戰場和由全盤否定中打起對立, 教整個事情激化無法解決。否定制度運作教事情無法解決自然她的於群众的權力就日大, 因為一部分的人民聽她的話去認同她, 一大部分人不懂民主和「程序正義」的重要被意見領袖導向不滿和焦慮而否定起堅持走程序的馬政府, 大家都急著要看結果, 也不見得是真的都要事情有個快速了結您們和我都是人, 我們應都懂人之為人, 太多的人都在求遇事難下的自己的方便, 更不用談鬥蟋蟀了的往下就是分裂裏管碧玲委員自成另類「公權力」, 教真正的公權力不能為信服她的人民的代表, 另一邊也是信心給崩解, 結果就是「程序正義」運作出來的結論無論為何都會被否定或没有足夠的信心去講起來大家都接受, 大家持續情緒化, 一把火持續著燒到大家没氣了等下一把, 請問這會不會教我們的公民社會走上分裂? 這是個國母的故事, 這也是我們很熟悉的故事, 臺灣政壇的「女人出頭, 父權出國」的文化就是如此, 只是没有人把整個人抓著媒體玩起骨牌效應以教宅院崩塌的圖給拼出來, 如我在此講起《國母和大力士鬥蟋蟀‧大哉民主》。

《國母和大力士鬥蟋蟀‧大哉民主》,網友們可要知道這個故事自打正規施政作戰的馬政府上臺以來到今天是已有被推出門外之象了的, 打起來的人只有在前門才有空間去上演, 裏面的要玩演起來, 我看到的九萬兆是很有智慧地教之為制度的運作所化散。譬如, 那怕總統府財經小組開會講著要暫停「十號公報」, 蕭萬長先生不發一語讓他們去講, 做出的決議行政院那邊去不同意, 蕭先生講權限裏打尊重, 這個戰場就這麼化掉了的, 不必大動干戈蕭先生自己和一批於那議題不同調的財經人槓上, 没完没了出來了個通向外面的財經學者鬧起來, 教反對實施「十號公報」的企業主多一個戰場。當時一個個財經小組成員搞出了「十號公報」當暫停實施的決議後可都不敢對媒體講話, 不過是有成員透露而記者在報裏一句話帶過蕭先生整場討論不太說話, 大概在教外面在等的集體的誰知道的樣子! 請諸位總統府財經小組成員不必去找上九萬兆要他們來證明我的觀察是不對的, 我是個獨立的觀察臺灣政界的學者, 我講的都是我自己的觀察、我的詮釋, 他們如何說是不能被拿來否定我的觀察的, 因為他們是政治人, 跟我這個打政論的有不同的說真話法, 他們必須打起結合各方勢力以教施政能推動為先, 我做的可是抓出奇奇怪怪於國人的面前打起詮釋, 九萬兆是不能用我這一行的打法來打施政的! 網友們要懂政治是很活的東西, 九萬兆真的不是出手打毁的人, 我看到的他們很懂教壓力去轉變成助力, 他們的做事的原則是「機會極大化, 威脅極小化」, 那些財經小組成員當然有他們的威望和能力, 不能隨便去全盤否定他們, 我在此的寫下這一筆在教君子人要明白知道和承認誰才是在代表人民的利益, 不要打起烏賊戰, 去相信起因為自己是學者, 所以自己開口講話就是在打人民的利益, 那場財團政治的味道是真的教人嗅到了的!

國母的故事之於臺灣政壇的「女人出頭, 父權出國」的文化, 出來的「哀兵」或「悍將」大都是女立委們, 站在她們後面的父權可就就之直接出了國門去打外交同盟以教自己可以在國內於臺海國際必須被法定持有政權的總統所尊重。 即便是還没拿到政權的選戰中, 也有人在為這個「女人出頭, 父權出國」的文化在打基, 例如中國時報的蕭旭岑先生把「敬」講成「尊」以打起「尊李」的概念於讀者的腦海, 以來做起一隻「李登輝量尺」, 教之為用於藍綠兩方的鬥爭中, 此當時人言的「制高點」是也, 一根尺拿著向下量, 所有的人都是給安排著站在下方, 依歸和垂簾。 蕭旭岑先生, 我有注意到選戰中當國民黨在定位自己和李登輝的關係的時候, 您不是那第一人寫出「尊李」二字的, 而是位華視的記者的簡短不具名的報導那麼打出來的, 而您是在這個報導的後一天用起「尊李」二字來講國民黨的定位的, 您的第一回對這個議題的報導裏並没有指國民黨打「尊李」, 就我的印象您是那個新聞的第一個報導人, 而華視的報導是和您同一天但在下午或晚上, ! 我必須說我是以雅虎新聞網為觀察的標準的, 我看著國民黨的發言是認為那是「敬」, 不是「尊」。 請要注意到我是在跟您打論戰, 競爭事件的詮釋權, 「敬」不等於「尊」, 這麼講來才「名」和「實」間不會有空間教走亂, 我們應都是知道古人講的「以名害實」, 自然打起新聞政論專業倫理的我有這個方向去教這項專業倫理被討論。 網友們, 請由此回來跟我想我們的政壇的國母的故事之於「女人出頭, 父權出國」的運作, 派系中的父權如若尊李, 也就是凡事以李的路線為依歸, 那麼没問題, 正向地對人民統戰著操作而去; 如若派系中的父權反李, 那麼那正是反向操作以有自己內部的團結以和對手對抗的機會。 要藍綠著想而去注意到, 這個「對手」可不是李登輝, 而是兩方都想著要去打下或夾殺的馬英九, 所以馬英九必須表態他於李登輝是什麼態度, 和同時間可以去看到馬英九到底對國民黨有多少的影響力, 再來打下一步。 在我看來, 把馬英九的對李的態度講為「尊李」實際上是個政治綁架, 因為當時我看到講「不統不獨不武」和在打國民黨在地化也就是列入黨網「臺灣就是中華民國」和現在的持續打實踐的馬先生之界定兩岸關係實是同時間在打他的結合著國際經戰的超級大選戰, 如果馬先生真以李為依歸, 就不會有「雙黃金圈」這個要把民生國計擺第一, 要教經濟就是經濟, 不由經濟去打政治的經戰計劃在和李謝扁的經戰計劃對壘。反觀國民黨裏的馬先生的對手應是連王曾系人馬實際上也是有他們於今應算是私下的大想法在做競爭, 應該就是「大中華經濟圈」, 我想2004年的選戰的戰場的最大範圍應該就是如回國没幾年的我看見的2008總統大選般地以臺海為中心的亞太定位大戰。 2004年時, 一邊應是在打「大中華經濟圈」, 另邊打的應是到2006年十一月麻生太郎公開講起而正式浮上檯面的「自由和繁榮之弧」, 2007年的APEC前這條由東南亞畫經臺灣到日本美國歐洲和講著可以去包括的東歐的弧線更名為「亞太自由之弧」, 然後APEC會開完, 日俄崩盤, 安倍晋三下臺住院, 俄國總理辭職! 我不知道2004年的大選中兩方人馬是如何在講他們各自的經戰計劃給人民知道的, 我看到的馬先生和蕭萬長先生是要對著人民講的, 很奇怪, 我們的各大媒體認為那没有什麼新聞價值的樣子, 一天的新聞而已, 不過, 我是有看見記者給弄個不突顯的新聞標題教新聞給壓掉的樣子! 中時電子報的姚盈如小姐, 我有可能是誤會您的, 您當然有可能是無法辨識您那則新聞裏什麼才是真正的重點的!

如上所述, 張麟徵教授, 您是大可不必站在海峽的中線講馬先生綁小脚在走「没有李登輝的李登輝路線」的, 是不是? 您是臺大出身的國際法和國際政治專家, 您不該不知道有這三個經戰計劃加上美國在打教之完成,但中共不中意的FTAAP? 為什麼要用上那麼可怕的語言去擔心起馬先生之打起公角色的合作以接近起綠色人, 以打起那没把票投給他的百分之四十幾的綠色老百姓之於我們共有的公權力的信任感? 民主政治講的是「代表性」, 不是「講公平的弱肉強食者」! 如若失去了臺灣, 終極統一者可也是自己在破壞自己的私人信仰和國家認同, 而又這於這個私人信仰中的最高目標文化中國的二十一世紀再生有什麼助益, 還是只是在增添文化中國血淚中的一面? 那一面就叫「大悲無文」, 人命流金無可復, 無法理解和接受, 只能心有所悲教多言成為靜聲, 教紛擾化為流水被遺忘, 大家往前走有新生, 而不是停在泥淖裏, 這就是「大悲無文」。 請勿見字反彈, 「大悲無文」是文化中國的, 不是任何立下了什麼樣的碑而没真在無文者的, 也請要注意到「大悲無文」四字為創造出來的時代是君主專制的時代, 不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公民社會的時代, 今天的我們應該把這四個美麗的字有一個新的詮釋。 當年蔣經國先生的威權統治是有不小的傳統界定的「大悲無文」的成分在的, 教全國精力專注在經濟建設和社會平等的基礎上以為日後的民主奠基, 他是身歷大動亂的倖存者在打民主的建構由經濟的平等從而社會平等, 政治有人民均富為基也就不易跟人平地亂起。 我當然不在認為蔣經國先生把異議分子關起來是對的或什麼合理的犠牲, 二二八的靜聲後代教不知也是不對的, 但是我也有時空感去知道今天我們所在的時代是不同於當年的, 我們今天有現代教育和現代專業能做起公民的人是很大多數的, 所以我們必須有不同的做法, 但是目標必須單一以接棒, 那就是完成國家的兩黨政治教上軌道一如西方的民主先進國家。那是我們的民主的建構的最後一步, 只有這一步打出來了, 文化中國才有真正的現代化。

民主的建構的最後一步打出兩黨政治上軌, 千百難, 我看到的打藍綠和解的馬先生是在打這個最後一步的, 接棒人生盡頭開放黨禁的蔣經國先生, 但是他打的是另種傳統中國不是没有的「大悲無文」的詮釋, 由著二二八紀念來撫慰民族傷痕來, 由著一次次打忍和戰場的收拾來, 教人不能藉事藉端擴大問題而真把整個盤給翻了, 我真的没有看過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人用那麼多難聽的話肆無忌憚、公開著羞辱的! 在我寫著看他打仗的近兩年裏, 没有一次我有看到開口羞辱他的人有正當性, 一個個都在對著他丟出可怕難聽的話裏教我去看見背後的奇奇怪怪, 我不能不想那是個統戰操作法在運作, 教所有的人都被愚化弱化只知走暴, 這是黨政軍經的交結出來的財團政治以教黨國能復辟嗎? 我看著馬先生打起忍裏去面對沈富雄先生和木淑之子張俊彥先生的監察院副院長和考試院院長人事案的被否決和杯葛要脅裏, 於一投書中寫出《大悲無文‧木淑》六個我以書名號框下的字。 我以之命名馬英九先生的打藍綠和解的路, 那個時候連系立委們的強勢藉著和總統槓上的邱毅先生來打翻全盤著來, 破壞民主倫理, 違反全民意志, 多少人民咒駡要國民黨等著下回選舉。 我看得到, 當時新政府實尚未站穩, 如若那個時候不打忍以教戰場可以有個理性的收拾, 我們今天會是立法院山頭猖獗林立, 吳伯雄先生之為國民黨的黨主席和林益世先生之為新的大黨鞭也不會有時間和空間能打出今天的於府院黨間一定程度上的運作, 教立法院發揮起功能為我們老百姓做事。 李嘉進委員, 苗栗立委補選, 據您說有五十個立委去站臺, 不知那五十個立委和沈富雄先生人事案投票當日孫大千先生所感受到的集體串連打起違反總統意志和破壞民主倫理的立委們有否重疊? 我在此先告訴你, 如果年底選戰國民黨打輸了, 這個責任是由那裏開始算起, 那可是一夕之間教國民黨立即信用破產, 你不要想可以完全推向國際金融海嘯裏又打救濟、又打兩岸美中臺關係教國家走出被邊緣化、又施政、又打實質政權交接、又打國家機器重建的馬政府的身上, 我看著他們上任以來能快速打出今天的成果, 教新政府能站穩起來, 我是很滿意的! 你們這一個個國民黨立委最好把財產來源不明罪和法官法給通過和教之全上路, 否則年底國民黨的縣市長選戰就由你們這些教國民黨信用破產的立委算起, 不要再對著鏡頭唱起歌仔戲了, 你在變成國民黨的王世堅的!

連系立委們當時到現在實際上到底在幹什麼我是很不能理解的, 真的是很奇怪, 人民以選票給了中國國民黨這麼大的期待和沈先生連著王建煊院長的人事任命出來時的多少人民的歡喜, 這些都可以裝作不知道, 没看見, 不覺得有義務去教之實現, 以國家有這麼藍綠一對的人為大家示範藍綠的可以合作一起做好事, 試問是不是跟什麼樣的經戰計劃有關係? 還是為了這個經戰計劃犯了什麼法, 所以要這麼打起極端教馬先生打起來的人民的期待一夕成空, 以有個兩敗俱傷, 然後馬先生要施政必須打交換以教誰可以脫身? 難道要搞架空總統教誰垂起廉嗎? 我想應該是没有這些事的, 我這個歷史人讀了許多的東西方古今中外的書, 想像力有可能是太豐富了的, 碰到一點端倪就能由著書本裏的知識去開始描出來個我想像的全貌, 這是我的讀書習慣之於現象的解讀, 誇張的成分當然是有的。 不過, 還是請教一下丁守中委員和潘維剛委員, 請問當金門縣長李炷烽鬧起來一定要去北京時, 您們為什麼要力挺那不惜丟了縣長顏面寫起具結的他? 他那一趟到底是去北京幹什麼? 怎麼出門講的目的跟回來時解釋的是有出入的? 照報導來看, 好像去了對岸, 對岸也不買起他的帳的樣子, 所以回來時又解釋了一堆, 到底材米油鹽醬醋茶和高梁加上金門的供水問題, 請問是那一樣那麼緊急? 是法律法治化比較重要, 還是他的講不清到底有什麼緊急非去不可的原因來得重要? 陸委會當時正在著手修法教我們的縣市首長要去大陸有一個統一的規範, 而且剛上任的賴幸媛主委已經在立法院當著行政院長答應會在好像是三個星期把管理辦法給修出來, 為什麼不能等? 能否講講好教國人不會因著我的質疑而持續起來對您們二人有所誤解? 可要知道打翻盤的打法教馬先生和他的團隊拼命去接是對任何人都是有害的, 這個正反著翻起盤被抓出來就是所謂的「見光死」, 教自己要去翻的盤反壓在自己的身上! 那怕讀到我的這封公開信的人有限, 也是就此這麼有個紀錄教打操作的人生生世世在和這個紀錄在做競爭, 這就是「青史」的概念。青史, 我是個歷史人, 很是明白同個材料的被後世一代代地拿出來做研究打不同的新詮釋, 我看著黃仁宇先生的《萬曆十五年》講那被整死了的張居正先生和戚繼光先生以及充滿耐力的申時行先生來看馬先生和他的團隊, 總是時代不同, 要有不一樣的結果吧? 再來個活生生的「世間已無張居正」, 我們這個號稱自由民主的公民社會和過去的君主專制有什麼不同? 反正都是要到那想念起實幹的技術官僚的一天, 然後隔没幾年就家破子散無所依, 直到真命天子出來再有一次的循環的, 是不是? 所以, 信任馬團隊的我選擇為眼前這場天變時移的大時代做一個當下的紀錄, 教今生的人能看一些, 教後世可以在各國檔案打開來時, 可以因著我的所有的紀錄去打印證。

所以,丁守中委員, 潘維剛委員, 洪秀柱委員, 鄭麗文委員, 朱鳯芝委員和黃昭順委員, 不打緊的, 没有任何公權力的我講的不是一定對的, 我做的也只是看著報紙和政論節目在做觀察, 這一切都要等到檔案打開來時才能見真章, 我們這一行做史的是真的跟您們政治人在天敵打拼命的, 我們做歷史的可是耐力裏從來没輸過, 所以, 請您們也要留下自己的紀錄, 免得變成後世只能看見我的紀錄來評量起您們! 我是在一封投書中跟陳長文先生講過這個公民社會中國史官於二十一世紀的新界定的, 所以我會請他做我這封公開信的見證, 總是有個公平打起不同行業的競爭, 因為我們所在為一個公民社會, 很是不同於以政治人為主宰的傳統社會, 更何況我没有太史公司馬先生遷的才情, 但是我有不同的時代, 總是我要好好利用我的優勢能去跟太史公先生講教我去做他的國人的, 我是要往文化中國去的! 您們可要記得自傳要自己寫, 因為您們在張俊彥先生的人事案時是不接受國際學術慣例的由人代筆的第三人稱的自傳的, 於我們這個您們應是不在的價值系統裏, 張俊彥先生的送交審查的自傳之以第三人稱敍述可是個擺明的個人的誠實和負責, 不是做假没做好, 我們學術人如果第一人稱寫起自傳合著稿子交, 可真像是在小學生做應對, 於己不成話, 於接受的單位也是難受的, 學術裏講科學, 人人平等裏有不平等, 不平等可是由著才情來, 即便這中間有人情的因素, 也是最基本的形式上的面子要顧及的! 如若對自傳中的敍述有質疑, 我們的價值系統也是要求人去就著裏面的敍述來問起來以做審查的, 不會就著寫起來的人不是張俊彥本人就當張先生没有那自傳中所敍述的屐歷了的, 這可不是在中小學, 而是最高層級的分工常態。 臺灣半導體之父的哩! 這麼大的地標應該不是那麼可以被没看見的, 更何況是個走出二二八陰影, 參與國家創造臺灣經濟奇蹟的二二八人, 木淑父母的好兒子, 十二歲陪著媽媽去收爸爸的屍教媽媽有倚靠, 不要教家給散了的, 我們都有看見趙寧先生的那個未成年的好兒子, 靈堂裏死咬住尊嚴站得筆直, 那不會是當年的張俊彥嗎? 我可不必管您們之中有誰有什麼樣的同樣苦楚之在什麼樣的慘狀, 我也不必去管您們誰不是連系, 您們一位位可不是弱勢, 脾氣發起來小記者們都很有感應您們使出來的威權的, 權力的味道, 媒體的竉兒, 那怕看不過去下筆為讀者記起來也是講出來的話一句句地把日期明白地標上去! 在此提醒您們, 張俊彥先生和沈富雄先生也不是弱勢, 他們在用自己的方法做他們能做的公民社會參與, 而我做的是時代的紀錄和紀錄裏講起善良和保善良的道理。

至於我為什麼放過同在事件中的吳育昇委員和那個擺攤立委費鴻泰先生, 加上那位感性用事的鸞先生邱毅, 我是看得懂他們的被人用二分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打集體兩極化對壘的操作給綁住了的。對他們, 我是在打解放, 教他們去制下國民黨裏搞起這個統戰操作的人, 以對得起祖師爺蔣經國先生, 當年祖師爺是打反統戰出身的, 這要抓到人打起這個極權操作對著老百姓打統戰, 教老百姓不能有安寧去過自己的日子, 或教技術官僚的老在被圍繞和夾殺推不成政事, 後果可不會簡單, 我等著他們日後去給祖師爺打交代, 還來得及將功抵過, 不被殺起頭來的! 我是個自封的紀錄大時代的史官, 可不是站在祖師爺旁的判官, 那怕我是認定自己是二蔣創造大環境養大的子弟兵, 所以, 您們幾位立委們可不要想我認為經國先生認為您們是來不及了的, 至於我是不是在跟經國先生告起官, 以我的對神靈世界的觀念和想像, 我是認為經國先生是根本不需要我去告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 我頂好就此子不語。這是個公民社會的時代, 臺灣臺獨和終極統一都是可以被化為私人的信仰的, 因為大家有法治為平臺一起合著做事, 一如宗教信仰被放在私領域, 也因為事實是當前誰也不能拿起國家去跟對岸統一或跟日本去回歸或成立臺灣國。不是藍色也不是綠色的我事實上是個終極統一者, 我的私人信仰要我往去的是文化中國, 而今於此當前的一刻我知道只有馬先生提出的「不統不獨不武」才是我個人真通往那個方向的路, 人民要有好的生活才能證明國家是人民的, 我要有好的生活, 而界定起來我的私人信仰就在我的下筆裏在活起來, 那就是文化中國的在二十一世紀的再生。 我不把心思放在後世子孫自己該去面對的問題上教他們為我而活, 我活在當下, 我必需活在當下,因為我發了個雄心要代表中華民國臺灣跟對岸的儒林人競爭文化中國的新生的代表權的, 只有活在當下, 我才能看著臺灣這塊土地上的人寫出新的文化中國, 而這一切的一切如果没有一個和平繁榮的民主社會, 我有再多的學問也没有個事實於中華民國臺灣可以去支撐起我的論述! 至於「木淑」二字, 我告訴您們和那以之為名黑函攻擊張俊彥先生的人, 我愛那兩個字, 我就是愛那兩個字, 第一次看到那兩個字時, 我多麼喜歡, 因為那就是臺灣人的「善良」的代號, 文化中國月千江, 二字點睛教人知道一水臺灣之如何賦予中華民國一個新的生命, 中華民國臺灣! 我想諸位立委們您們各家的大老應也是一生任何公職無分何階都是自己在寫自傳的, 這個您們自成系統的價值美德要持續應是没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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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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