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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06 09:25:22瀏覽280|回應0|推薦7 | |
「一個人要成長,長出和別人不一樣的人生,必然 最有效的生活態度是,不把生命當成必然要駛入金
我必需說,我和別人極為不同,我讀東西主要不是讀文中見解,見解是別人的。若是見解同,那麼只是遇上知音,如果不同,我則覺可讀見不同的聲音,常常會在讀多了之後有所得,在激發靈感時應用上。被關閉的外界使我什麼也讀不見,漸漸感到被限制自由的憤怒。我讀東西不喜歡讀所謂的主旨,那太顯而易見,太過無聊。雖是可以聊天的內容,但真正的聊天,交換的卻是主旨之外,雙方都處在的一種無限可能之自我探索和增長之中(不論有意識或無意識),諸如胸襟,勇氣,力量。絕不僅止主旨,那在一開始就巳經被解決掉了,契合是第一步。我喜歡讀的,是除文之外的不明之物,要到綜合思維時才會浮現,至今我仍說不上來是什麼,只知道沒有了,文字靈感個性知識什麼都沒有了。雖然沒有被人圍攻,或被放在顯微鏡下瞧的灼亡,但卻也與死無不同。 我是一個容易感到無聊的人,不喜歡同一件事做兩次,但卻也沒有一次就得成功的壓力。那時在詩裡,我就已經在寫無法存活的自己,這時看來,其實是不斷的在絕望中,建立一個越來越不可能存在的未來。被人有可能從文學到心理學,說成這說成那的書寫生活,也讓我失去想分享快樂(從來也不曾願意分享我的生活本身,那是個人的私生活,靈感、自由和夢想的泉源,它的被入侵讓我在生命中失去了所有一切可能休息的空間和可能,只能以一種雷同撒野的方式存活於生活,在心裡層面設法存活突破)。 至於小說是不是可以達成 we’re constantly trying to create and repair a world that our minds want to be in 的世界,是不是 and we alone among humanity, for the most part, have realized that religion is a bad way to do that. So we have to start a new conversation 中所言的方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依據自己的經驗,多數人讀見的都不是我所想分享的字外天色,多是穿鑿附會,急於把角色、意義都附上一個人影,附上一個莫虛有意義的人。所以我躊躇於走向任何無關 reasoning 的路。 我其實是厭惡所有與我理念不合的人的相處,那對我來說是日子裡的無意義騒擾,我不認為我會在日常生活裡去認識這些人,依據我以離開為最大妥協的習慣,在網上在生活他們都不應當佔據我的任何一絲思緖。 在最糟的時候,我是關閉所有管道,讓自己在寧靜中休養康復的。對於寂靜我是極為喜愛的,退守對我來說只是順應本性。只是休養後的我,卻是完全的恢復,不記得(也不願記得)那些世俗與來去的來龍去脈。我很輕易的又以為自己是沒被人追踪的,又可以恣意奔徜在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不論是之前去過還是不曾去過的。我不知道換過了幾次名字,當然也嘗試過不換,但都要到再次發現仍被莫名奇妙毫無理由的追踪,才又再度感到氣餒,無法再次有個新的局面。但每次出發,我都是懷著無限自由的期望,和夢想的。一直到我所有的夢想和生命的柔軟都被用盡,才讓自己採用自己一直不以為然的情緒對待:我就是不爽!坐下來把自己說清楚。我認為不要說我美說我好,自然就不會有討厭我的人,我從來都是一看天色不好,就輕輕從後方走掉的。我一向都是可以自己和自己快樂到天邊的人。 天生的我是不喜歡寫任何東西的,我是喜歡讀他人寫的。若要寫,須要有發表(對象或原因)的促進。人們使我失望,我從來,如今也再不想寫給他們,我會寫,都只是因為我也是人,再怎麼喜靜,也都是社會性的動物,網路本來應該是我這種人的天堂,可以不必面對著人發冏,紅著臉什麼也說不出,只想說:你不要看著我好不好,之後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想寫,因為有時候就是想寫了,就像有時候就是不想寫了,但我需要動力才能自我引發這樣的療癒方式。這個動力就是心裡想像一個人,但人們喜歡把真人穿鑿附會塞入角色裡,使我和相關人都面面相覻的只一個尶尬,反而堵住了我所有的出口。繼續寫也不是不寫也不是。我想說的,只是:這個人並不存在。他從來不存在也永遠不會存在,不然就真的,寫不下去了。 (我從來也不曾知道真正的故事發展,知道的人不妨告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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