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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2/24 15:26:23瀏覽2475|回應42|推薦46 | |
原本是中國主義,後來轉變為台獨成員,成為台獨理論家,擔任過綠營宣傳部長的文人陳芳明,他說:『我的動搖,始於三十歲那年,讀完一冊關於一九四七年事變的紀錄之後,我的整個世界崩潰了,那種瓦解之勢,較諸初春的雪融更加不可抵擋。』陳芳明三十歲那時能夠讀到的一九四七年的二二八紀錄,就只有王育德的【台灣─苦悶的歷史】(當時只有日文版)和史明的【台灣四百年史】,可見台獨版本的二二八煽動的效果有多大。 外獨會的發起人黃秀華,在一九七七年赴美留學,加入了台灣人團體活動之後,才徹底瞭解了二二八「大屠殺」的所謂「真相」,以後每每台灣同鄉舉辦二二八紀念會,她都以痛恨國民黨血腥壓迫台灣人民的悲憤心情參加追悼。從一九九二年發起外獨會後,她更公開在海內外報章呼籲,要政府公開二二八事件的的「真相」,和將二二八這一天定為「國殤日」。黃秀華女士在台灣人團體活動所能瞭解到的二二八「大屠殺真相」,當然也是台獨版本。 現今綠營的二二八版本,基本上是依著史明那本無比誇張與極度片面的【台灣四百年史】為底稿,也就是擷取史明這本煽動人心的政治宣傳為基調與主旨,此外,不加篩檢地收錄所謂「人證」的道聽途說。內容主要就是:中國人和中國文化的殘暴腐敗,激發了台灣人「對抗不義、捍衛自由」(如蔡英文所語)的革命,結果中國派軍到台灣對自己同胞進行了無情的鎮壓,數萬台灣人慘遭屠戮。再想到當初光復時台灣人熱情向祖國迎懷送抱,結果反而引來祖國軍隊比日本更殘暴的屠戮,使得台灣人感到錐骨刺心的悲憤,永遠難以釋懷,而生出脫離中國的獨立之念。 為了激起台灣人仇恨中國的台獨意識,台獨對二二八可說是誇張又渲染,宣稱死亡人數據估計之不同,從一萬至數萬不等。說中國軍隊在二二八姦殺擄掠,在全島展開浴血屠殺。諸如:「濫殺:在馬路上遇人便殺,許多小孩子、婦女、老人因上街購物而被殺害。」「沿戶屠殺:在市區中沿店掠奪、強姦、虐殺。」「由北而南,肆行掃射,殺得痛快淋漓」「中國在二二八殺的人,比日本五十年統治殺的人還多」‧‧‧等等,總之,沒有一個死於二二八的台灣人不是極為冤屈和悲慘。 是以,二二八經過這樣一套「慘絕人寰的歷史浩劫」的宣傳,就可使台灣人對所謂的【祖國】死心,使台灣人覺醒一定要獨立建國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才能有民主、自由、幸福的生活。可以說二二八是台獨建國的指標和精神動力,是台灣人追求獨立自主的歷史里程碑。 於是台獨對二二八的炒作不遺餘力,解嚴後炒作化暗為明,四處建碑建館,定二二八為假日,甚至還出版二二八兒童文學作品,引導兒童認識刻骨銘心的「歷史」傷痛,當然!年年二二八舉辦活動更是少不了的政治大戲。總總一切,務使台灣人激發脫離中國追求獨立的決心,能夠理直氣壯、義無反顧地「數典忘祖」,斬斷與中國的血緣關係。 李登輝說過:台灣的政治根本是「民主內戰」,「不是國內的矛盾,而是敵我的矛盾,台灣人民一定要有『敵我意識』,認清敵人在哪裡!」。二二八就是台灣人民認清『敵我意識』的「歷史」教訓,靠著積非成是的綠版二二八,李扁去中國化的教育和媒體宣傳就有了著力點,已經成功地把台灣和中國對立起來,台灣人民對綠營的支持度年年上升。 因此二二八的血跡就是台獨的建國之路,炒作二二八就是傳遞台獨建國的聖火,炒作二二八就是供應台獨精神的源泉,台獨因二二八而生,賴二二八而存,如何能叫台獨不炒作二二八? 並且,台獨炒作二二八極有技巧,以紀念二二八為名,叫做「仇恨可以原諒,真相不能遺忘」,以避免被人指責為撕裂台灣,挑起族群仇恨的用心。並且聲稱:紀念二二八是為了還原二二八的真相與本質,以記取「人權迫害、政治屠殺、軍事鎮壓」的教訓,如此「才有理解和寬容,才能健康面對傷痕,族群也才有和解的可能」。 然而紀念二二八,重溫「慘絕人寰的台灣歷史浩劫」,不會勾起仇恨嗎?就算仇恨已經淡化,當然也要牢記教訓!陳水扁在總統任內紀念二二八的場合曾說過:「唯有還原歷史,才能從中學習教訓,進而建立土地與國家的認同」。我們可以總歸來說:台獨是以紀念為名以炒作二二八,目的就是建立台獨思想。 要使炒作二二八生效,綠營已經把他們的二二八版本奉為神聖不可侵犯的可蘭經,要台灣藍綠必須共同相信這部二二八可蘭經,追懲元兇蔣介石,才是仇恨化解、族群和解之道,藍營要能夠自誣服罪,這才是「真誠面對,勇於檢討」。誰若質疑、批評這套竄改史實、面目全非的綠營二二八版本,誰就是不肯懺悔,否認中國人所犯的血腥罪孽,誰就是以台灣人的最痛來羞辱台灣人,在傷口上撒鹽,加深仇恨,撕裂台灣!誰就是冷血、殘忍、沒有心肝,罪大惡極莫此為甚! 也就是說,二二八的史實只能由綠營來定案,叫做「還原歷史真相」,別人不能碰,只有接受相信的份,不如此蠻橫獨斷解釋二二八,叫台獨如何炒作得下去? ------------------------------------- 事情的真相只有一個,之所以會有不同的解讀,主要是一些造成事情的因素是無形的力量,並非表面可見,二二八事件就是如此。 光復時,「台灣人歡天喜地,滿懷熱情地回歸祖國的懷抱」這一句話就是大有商榷餘地,二戰時期台灣的青少年在日本教育的洗腦下,醉心於日本文化,熱衷於皇民煉成,一心為大日本帝國效命,為天皇盡忠,這是不爭的事實。電影海角七號就描述了當時年青一代台灣人與日本人水乳交融,依依難捨的一面。上回陳水扁競選總統時,有不少海角七號那一代當過日本兵的台灣人還穿戴著當時的日本軍服或軍帽,在台中成立陳水扁的後援會,會中多數人還以日本話發言。 如果我們細細深入觀察史實,台灣經過日本五十年統治,台灣人在民族認同上,實在是呈現著複雜矛盾的多面性。從最初以鮮血和頭顱寫下的抗日史詩,到民族認同上徬徨無主,胡太明心態的「亞細亞孤兒」,再到宣揚皇民煉成的小說「道」,正說明了經歷日本五十年統治之後,台灣人的老中青三代在民族認同上,有著三種迴然不同的層次。台灣的光復,正是台灣老年人歡慶回歸故國,和中年人心靈徬徨的大解放,這兩代人心中的歡喜慶悅可以想見,光復時到處所見的感人場面,就是他們由衷的內心反映。而青年人就未必盡然了,有的竟然為日本的戰敗而飲泣,甚至還有自殺已示效忠的。 在光復之時的台灣青少年,是在日本統治完全穩固之後成長的一代,並未親身體驗日本統治初期殘酷的一面,心靈和意識都是單方面受日本教育的灌輸和洗腦下長大,日本的強盛進步和中國的衰亂落後更是眼前的事實,自然也就形成這些青少年崇日輕華的價值觀。二戰前期日本在各地戰場節節勝利,國威如日中天,自然使得這些青少年慕效憧憬的少艾心靈感到仰慕和響往,而陶醉在大日本帝國雄霸天下的美夢中,熱衷於「皇民煉成」。他們競相崇拜日本,醉心於皇民化的言行和表現,記載在當時的文冊書報上彰彰明甚。台灣的光復使得這些青年在國家民族的角色上,遽然在一夕之間倒轉過來,請問他們如何能夠適應過來? 光復後陳儀政府在政治方面,並非我們以為的那樣專制和高壓,事實上是十分開放的,陳儀對言論自由的寬鬆程度,使當時台灣到了言論浮濫的地步。經歷過光復接收和二二八的葉明勳先生,在其「不容青史盡成灰」一書中說:『當時省營的報紙只有新生報一家,民營的報紙卻有十多家,爭奇制勝、大鳴大放,報紙天天批評政府,政府不加以澄清,而這些批評很少是建設性的。』『人民不明底細,經常在看這些充滿煽惑性,逞一時之快的文章,久而久之自然積非成是,扭曲了對政府的形象。二二八的風暴,這種潛在因素,也就成為誤導的激盪力量了。』。 對二二八有深入精闢的研究的戴國煇,在其論及二二八的書中也說:『然而當年台灣的若干報紙,卻意圖刺激讀者,使群眾心理日趨不安。』。一般來講,在當時報上非議政府,貶抑中國頌揚日本的文詞筆墨,尤其在日文報上更是屢見不鮮,更使這些青少年舊日思想的餘溫在心中持續下去。 光復後單從海外歸來的台籍日軍就約有三十萬人之多,這些人回台之後許多無業,生活無著滿腹牢騷不滿現實。陳儀和白崇禧認為二二八是因為台灣人受到日本奴化思想,加上受到共產黨以及反政府分子煽動所致,這個說法固然片面,但也並非是誣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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