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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08/03 12:01:16瀏覽4069｜回應1｜推薦35 | |
| A和P這回是駕著自用車來找我，不在街頭擋小黃了，他們說是要上外縣市「開」，我未能領會他倆說的開指的是什麼？沒好問，想來是那檔事，三個男人同遊自然是為著結伴上那類場合。
結識他們以來這次已是第三次跟著出來吃喝玩樂了，前兩回雖說是尋花問栁尋歡作樂，不過跟著吃吃喝喝，最後都未有真個嫖。吃菜喝酒時他兩人是黃腔不斷，嫖經連連。A確實浪跡遍世界，各地實戰經驗豐富，什麼泰國浴女如何如何，描述起細節簡直歷歷如繪，又是越南妹幼齒漂亮又清純，大陸他更是轉戰大江南北，各地粉味確有所不同。 A是使錢的大爺，花花公子，他邀我出來見世面，我是憨仔，陪著玩，跟在一旁長見識，開眼界嘆世界。P也是清客一名，在A旁應和著敲邊鼓。 我退伍以來還未找到事，也不好跟家裡拿錢，跟著玩當然是好康代誌。雖是興沖沖地跟著A吃喝玩樂，可是泡在外頭一兩次後，也不覺怎的，沒法像他倆那般樂此不疲。A是凱子性格，人慷慨，有錢又花得下手，跟在他旁邊挺沾光的，他從不說請客，只是結賬時以他架勢，小妹或者公關賬單拿上來都當然把往他面前放。P懂得奉承巴結，也有些門道，這次出市區就是他的主意。P不像我，是有工作的人，可是成天窮泡跟著豁，有喝有玩，他把A當老大。猜他也可能蠻拮据，要不從不見他回請？我的情況自然不好猜疑別人，只有不疑有他，要不是A領頭，我可哪都去不了。 這次他們再拉我出遊，我也習慣了，不再自覺阮囊羞赧，擔心沒法負擔，反正陪著玩嘛，沒做任何準備，空著兩手一躍而出，加入三人尋芳團。 P這回引領去的地方很台味，在某市的一道大陽溝邊上，黧黑的溝渠道白天看來可能甚腌臢，然夜裡流水潺潺脈脈川流，圳道兩旁植有約兩人高的楊柳垂曳，尚頗有意緻。而朦朧之中，隱約間溝渠邊上人影綽綽，甚有早先時代的那個古早味。 該特種營業的門面在當地卻是不搭調底猖狂，像座大牌樓般地突兀著臨立路邊，上下左右都是紅紅綠綠霓虹燈閃爍騰囂，把暗淡低調的週遭都照熱鬧了。停妥車後，我們隨著P逕直進入裡面，裡頭廽異外面的囂張，反而樸素無華，土氣得很像鄉間土屋灶間，陰惻惻地隔成一間間套間，不怎麼透風，有股焐熟的濁氣撲鼻迎面而來。暗淡蜩螗的走道，還滿忙碌，上菜下酒的服務人員和郎客影影綽綽地川梭進出，也有妖嬈的公主扭腰擺臀嬝娜地走過。 日式的墊高木板格間，中庭是水泥地面，有些陰暗。一個上了年紀的婦女坐在老式的小板凳上，對著面前一木澡盆裡在挑豆芽菜或者在剝蝦殻，我沒注意，也可能是在剝豆莢，她一面工作，一面對下面人下命令，喊道：郎客來哩，快上茶水，吩咐某某人某某人上陣，原來她是老鴇。 中庭雖陰暗，但格間裡甚明亮，隔間裡舖著塌塌米，得脫鞋上陣，我先是以為是酒家之類，可裡面陳設也有卡拉OK擺在塌塌米桌上，對面壁上掛著液晶電視螢冪，靠牆坐下面前放酒菜的桌子是日式蹲式烤漆小方桌，叫來菜餚及清酒就堆放在上面，傍著牆角，依桌而坐，A 坐在中間，我傍在A的一邊，P 則坐在直角另一邊。大家都喜靠牆坐有依傍覺得有靠較舒服，兩個陪侍的公主來了就插入三人當中侍酒奉肴，轉台來的公主們拿起卡拉OK點歌本問大家要唱什麼，麥克風也幫A拿著上。A說先吃菜，三男二女酣酺勸酒觥籌交錯，男女間叨叨絮絮摸來捏去吃喝調笑。 P說這裡特別，進來時雖然很台味，坐下來也不過如此，和別處並無甚大不同。特別的是身上放上一大床漿洗得潔白乾淨的被單供大伙共用，大被通臥，我先是不知其妙，但蓋上身後半躺下來，就像躺在家中被褥裡般舒服，同時也領略到其中之妙，手在被窩裡大可伸手在陪唱公主身上上下下四處探幽，旁邊的酒友視而不見，只能揣度意會，我心想這難道就是P說的簡陋的古早風味。 P回答說：不是，本地以前沒有這種辦法。 他們都去過國外，在外面見識過嗎？我問P外面的情形。他說外國沒什麼，他從美國回來，不習慣美國的脫衣舞。說我不用羡慕，沒甚意思。他說一個人坐在格間裡，脫衣舞孃在你面前貼著跳膝上舞，白女人做這行的身材長相都還不錯，個個脫得精赤極力挑逗，可是卻只能眼觀，不能動手褻凟。 A 反駁他，一般地方不讓動手，但大都市甚麼都有，那邊舞廳伴舞女郎，為了多賺錢，怎樣都可以，比這邊還乾脆。就是桌上脫衣舞，也有不一樣的玩法。他說明紐約城中就有不少經營專供男人動手觸摸的色情店。我們四個男女都好奇的追問下去。他表示，沒什麼？可以接觸只是隔層玻璃牆。 P表示：「那有什麼摸的？」 「亞克力隔屏上有開個圓洞口，選好對象過來，就可讓人伸手進去觸摸。」 「應只不過讓人玩上面吧？」P問。 「多給點錢，哪兒都可以，怎麼玩都不忌。」。 A回答。 聽了，只覺得外國人性交易更是直接，竟能這樣玩，於是更加上下把玩旁邊女人，女孩吱吱叫不行，抵擋著，但也配合著做出陶醉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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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