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想到打開電視,才發現台灣的計算時間,是以穿紅色的一群人的「太陽日」作為基準。

就像很多人到現在,還是搞不清楚,為什麼計算時間不是要用「格林威治時間」或是「中原標準時間」來作為基準一樣。

對於穿綠衣服的人來說,台灣的標準時間應該是要用「挺扁時間」計算才對,尤其對於台灣國的人來說,不能改掉中華民國的紀元,最少也要變成公元紀年。

不過,現實的狀況是,真的陷入狂熱而瘋狂狀態的支持者來說,用生命來捍衛支持的「政治理念」,於是,在我打開電視的時候,「剛剛好」看到兩為婦女同胞為了要倒扁還是要挺扁而在大街上激烈爭吵,只希望心中支持的政治人物不能倒下。

儘管,「鏡頭」下的世界,到底能夠反應多少真正的現實,有些人知道要抱持著保留的態度,畢竟,人站到鏡頭前,多多少少會不太自然,當然,還是不能排除對於鏡頭不太在乎,只在乎自己的生命能量能不能捍衛「政治理念」大於生命所有的人們。

有人說:「生命要浪費在最美好的地方。」不過,有人認為生命就是要用來爭取自由。問題是,在民主社會中,暴力是不適合用來爭取自由?

生命的厚度與深度,應該不是用麵包來作為衡量的方式,當然,也不是用三不五時就會動員起乩的狂暴政治來測量。

對於有些人來說,阿扁就是一切,因為阿扁的象徵意義代表著一種信仰,只是有沒有鏡頭都好,有沒有阿扁都好,一個台灣,早就分成很多種顏色的台灣了,只是吵到後來,沒有人能夠在言語衝突到肢體衝突的過程裡,想清楚在這裡的人,需要一個神聖的道德完人來領導一個國家?還是需要一個制度來讓國家長治久安,防止人格有缺陷的元首亂搞。

我們已經抓不到當初那個裂解台灣的元兇了,高尚的理想,只能侷限在要不要愛與和平的疏離口號。

當站在人民鼓動的浪潮上的政治領袖,如果不能找到一個台階下場,為這股已經失控的力量找到退場的出口,在彼此沒有退路的狀況下,衝突可以零星的產生,更可以不斷的激化而擴大。

似乎台灣的一切也停頓在這個無限擴大的政治議題上。

從大遊行之後,幾乎不太打開電視,因為台灣時間已經停留在政治活動上面了,整個台灣好像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作了,特別是媒體記者,幾乎都窩在台北這個政治中心,只因為觀眾「想要看」?

時間在我們的意識,可能會因為這些事情而停頓,不用說,打開電視,你可能誤會電視就這樣故障了,不過,可以確定電視沒有故障的就是還在跳動的靜坐計時。

曾經,時間是權力的象徵,而遙控器的選台也是一種權力的象徵,如今,媒體有興趣的事情,現在也成為一種權力的象徵。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權力不會流失,而你家的電視修好了沒?

我家的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