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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10 14:44:07瀏覽128|回應0|推薦0 | |
我叫張潤德,做過教師,也曾擔任過江蘇省如臯蔡炎初中的校長。前兩天看到社區宣傳欄裏張貼的《關於打擊“法輪功”“全能神”等邪教組織的通告》,激起了我對法輪功邪教無比的痛恨。事情要從20年前說起。 1995年9月的壹天早上,我到小區邊上壹個廣場散步,碰到壹個熟人。他拿了壹本《轉法輪》給我看,還說法輪功是壹種神奇的功法,能強身健體,練法輪功的人不會生病,即使有了病也不用打針吃藥。因為法輪功追求的是“真善忍”,能得“福報”,而且“壹人練功,全家受益”,總之這個功好得不得了。還對我說:“如果妳要練,就每天早上到體育場去找我。”當時我剛退休不久,心理上感到非常空虛,就覺得如果練功真能強身健體,沒病防病,有病治病,何樂而不為呢?因此愉快地接受了他的邀請,並把壹本《轉法輪》拿回了家。我記得那本書定價好象是12塊錢,我後來帶了20塊錢給他,零錢沒有要他找。打那以後,我起早貪黑“學法、練功”,每天壹大早5點起床就到體育場內和他們壹起練功,那個動作既像氣功又像舞蹈,反正不是太難學的,並經常和功友們討論交流。在交流過程中,功友們總喜歡叫我講解《轉法輪》書中的內容。為此,我要比別人先學壹步。由於得到大家的推舉和肯定,我也越學越來勁,逐步陷進著迷的程度。為了上層次、更好修煉大法,我還購買了幾千元的書籍和影音資料,壹大部分送給功友,認為這是“上層次”的表現。 1996年冬天,我的愛人蘇媛媛告訴我感覺腹部不舒服,不想吃飯,沒胃口,還覺得渾身沒勁。到醫院去看,醫生診斷患了肝炎。她除了接送孫子上學以外,平常也沒什麽事,所以我也叫她跟著壹起學法輪功。經過壹段時間的練習,媛媛卻沒有感覺病情減輕,反而腹部還時常隱隱地疼痛。在練功交流時,她表露過想到醫院看病的想法。功友們紛紛說:“妳是練功時間短、‘師父’說過,病是人的‘業力’造成的,要想‘消業’要有個過程,只有加緊練功才能做到。”我當時也半信半疑,壹拖再拖,因為李洪誌也確實說過“煉功能消業”、“壹煉就祛病”,沒有及時陪她去醫院治療。 從那以後妻子每天都堅持練功,每逢身體疼痛時,都認為那是“消業”強忍過去,治肝炎的藥也停了下來。練了壹段時間後,她感覺身體壹些不適癥狀好像有點兒緩解。由於不知道那是自己有規律鍛煉的結果,從而對法輪功產生了好感,感覺身體好了很多,就更加相信法輪功能“祛病”,再不提去醫院看病了。幾個月後,周邊鄰裏前來探望,看她那黃紙壹樣的臉色,都勸她去醫院治療。兒子更是多次勸說,並強烈要我陪她去醫院。可是我鬼迷了心竅似地壹門心思相信李洪誌的話,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媛媛比我還要固執,她說自己是大法弟子,師父說過煉功能治病,有病了不用吃藥,練功就能好,如果上醫院就是不相信“師父”的表現。當時我內心還有另壹種依賴思想,就是相信不管她得了什麽病,“師父”都會救她,因為“師父有無數的法身”,對真正修煉的人他“有法身保護,不會出任何危險的”。 1997年11月,媛媛壹天天消瘦,病情壹天天惡化,兒子說“媽媽,我不要求妳看病,只是檢查檢查身體,看看妳練功的效果,不影響妳練功行不行?”,連哄帶騙地把她帶到醫院做了檢查。檢查結果媛媛已是肝癌晚期。由於延誤治療,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期,此時已經無法控制病情,只能回家。 1998年9月27日,和我壹樣對法輪功深信不疑的蘇媛媛,在李洪誌的佛像前悲痛地離開了人世。 失去愛妻的我悲痛欲絕,冷靜下來,心裏越想越感到疑點重重。李洪誌不是說“壹煉就祛病”的嗎?可媛媛成年累月地修煉,怎麽沒有祛病呢?李洪誌不是說“壹人練功,全家受益”的嗎?可我們老倆口這樣誠心誠意地“練功”,怎麽不但沒有受益,反而還陰陽相隔了呢?李洪誌不是說:“妳跑到哪兒,師父的法身都能保護妳”嗎?可虔誠修練的媛媛在病情危重的時刻,“師父的法身”又跑到哪兒去了呢?在媛媛疼痛難忍,昏厥在床期間,好心的同修們也雙腿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整整壹天壹夜,苦苦哀求師父加持,前來救救好弟子媛媛的時候,那個“神仙”怎麽又不來顯靈呢?帶著無數的疑問,我陷入了悲傷與迷惘中。那壹段時間,我哪兒也沒有去,只覺得萬念俱灰。懷著萬分悲痛的心情,帶著對愛妻無比的愧疚和負罪感,痛苦煎熬,忐忑不安,簡直是度日如年。 後來,在當地反邪教誌願者的幫助下,我終於醒悟了,再也不練那個害人的法輪功了,還幫助很多當初的練習者遠離了邪教。但是愛妻媛媛再也回不來了,留給我的是永遠的傷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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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