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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為了選票,只是苦了鯨魚
2010/02/26 12:14:47瀏覽497|回應0|推薦0
  都知道,海豚是聰明的可愛的海洋哺乳動物,更是惟一會主動拯救人類的可知野生動物--許多此類故事令我們感動。

  最近一部關於海豚的紀錄片《海豚灣》(The Cove)引人注目,卻不是令人感動而是讓人心痛。影片講述了一個非常令人震驚的事實,即日本秘密地殘忍地無限制地捕殺海豚。影片是偷拍的,因為在當地警方的嚴密“保護”之下,公開拍攝是不可能的。

  其實不只是海豚,日本不顧國際反對還堅持大量捕殺海豚的親屬鯨魚,以科學研究為名實則供上了餐桌。不但血腥殘忍令人發指,更令有的種類鯨魚處於瀕臨滅絕之境,嚴重破壞了海洋生態環境平衡。

  究日本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原因,最重要者就是政治家為了爭取那些喜歡吃鯨魚肉的特殊的日本選民的選票而不想逆其意。政治家們或許本心也不想,但為了選票,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可以不顧。

  都是為了選票,只是苦了鯨魚。

  無數的遇害鯨魚們若有靈,一定想弄明白:他們所以遭此大難,是“西方式民主政治”之錯呢還是日本人的“性惡”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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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海豚灣》導演談影片幕後的故事:

  日本有一個名叫“太地”(Taiji)的美麗海灣,卻因為當地漁民對海豚的大規模的捕殺而成了全世界聞名的“屠宰場”,專門針對這種現象拍攝了紀錄片《海豚灣》的導演路易‧皮斯霍斯(Louie Psihoyos)說:“我第一次聽說這個傳聞,是在2000年與頂級的海洋哺乳動物專家一起參加的一場座談會上,當時理乍得‧奧巴瑞(RichardOBarry)也在場……在見到他之前,我一直都知道奧巴瑞是參與製作了電視和電影版本的《海豚的故事》的幕後功臣,而且還是當前世界最權威的海豚音學家,並大膽地對捕殺海豚這一行業進行了公然地抗議。本來,在當天的座談會上,奧巴瑞也是關鍵的發言人之一,可是到了他即將登臺的最後一分鐘的時候,卻被這場晚會的發起組織者‘海洋世界’(SeaWorld)禁止發言了。對於奧巴瑞突然被剝奪了講話的權力,我感到萬分的好奇,就主動湊過去詢問。奧巴瑞對我說,他想要發表的演說是針對一個在日本的秘密海灣的,那裏聚集著來自於世界各地的販賣海豚的非法商人,負責為各地的海豚館和海豚公園挑選最好的‘商品’。他還告訴我,至於那些未被選中的海豚,大多數都被殘忍地屠殺,然後海豚肉會被運往學校做午餐供應。聽到他的這些話,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我們身處的文明社會裏,竟然存在著一個專門殺害海豚的地方。於是奧巴瑞邀請我和他一起去‘太地(TAIJI)’,見識一下這個位於日本、有著驚天秘密的海灣小城鎮。”

  “太地(TAIJI)”所處的位置,三面都是陡峭的懸崖絕壁,惟一一面能出入的地方,也做好了一系行人為的防禦,包含很多擁有著又高又尖的鐵錐的大門,以及帶刺的鐵絲網和像剃刀一樣鋒利的柵欄,這裏有兩扇非常狹小的入口,布滿了警衛和警犬的嚴密保護……說起自己和理乍得‧奧巴瑞充滿了驚險的“太地(TAIJI)”之旅,路易‧皮斯霍斯表示:“顯然,已經去過很多次的奧巴瑞對那裏很熟悉,我跟隨他經歷了許多觸目驚心的血腥的捕獵海豚的場面,給我極大的震撼。回來之後,我就決定聯繫‘太地(TAIJI)’的政府部門,包含當地的捕殺海豚的聯合會,我希望能夠把這些拍攝下來,製作成一部紀錄片,想獲取合法的拍攝許可。但是我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當我再次來到‘太地(TAIJI)’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被跟蹤了,而且只要我一現身,肯定受到的是警方24小時的嚴密監視。由此我知道了,小鎮準備採取的是全然不協作的態度,因為在此之前,他們通過捕捉海豚而換取大量的金錢的‘致富之路’,已經被記者不斷地挖掘、報道,不僅在全世界引起了公憤,也連帶著使得他們的這項產業的斂財功力大打折扣。小鎮的鎮長甚至還直言不諱地告訴我,如果我太接近那些抓海豚的漁民,不僅有可能受傷,甚至連小命都會不保。表面上,小鎮的居民看起來很喜歡也很尊敬像海豚或鯨這樣的海洋哺乳動物,但實際發生在海灣裏的卻全然是另外一種情況,而那也正是我想要挖掘的秘密。以奧巴瑞的話說,想要真正進入海灣,我需要的幫手至少得是‘海豹特種部隊’級別的,而這也是我正在做的--至少我聚集的製作團隊,肯定不比‘十八羅漢’差,還個個身懷絕技。”

  想要進入一個被嚴密保護起來、地形險要的秘密海灣進行實地拍攝,所面對的困難和危險確實不是常人所能想象得到的,路易‧皮斯霍斯說:“我找來了我的好朋友加拿大潛水女冠軍曼迪雷‧克魯克謝克(MandyRae-Cruickshank)和自由潛水教練克科‧克拉克(KirkKrack),讓他們幫助我們在水下偷偷裝上攝像機和聽音器,克魯克謝克曾經得過8次自由潛水的冠軍,她能屏息6分半鐘,下沉至水中300英尺深的地方,然後在不借助水中呼吸器的情況下,重新返回到水面上……她的丈夫克拉克也是一位自由潛水高手。以前我的一個攝影助理,如今已經成為特效公司‘工業光魔’的模型製作部門的頭頭,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們製造出了能夠將高清攝像機藏在裏面的假岩石。然後還有一位電學專家,他之前曾是加拿大空軍的技師,為我們提供的則是一個高速的馬力系統,維持攝像機最大限度地運轉。另外,他還給我們製作了無人駕駛的遙控飛機模型,提供的是天線的支撐和攝像功能,模型下方裝著一架同樣能夠遠程控制的高清攝像機。我的很多來自於島嶼的私人朋友都積極地參與進來,每到夜晚,我們就全副武裝,穿著迷彩服,臉上塗抹著彩繪,在夜色的掩護下秘密地在‘太地(TAIJI)’進行作業。我們躲開了衛兵和警察,使用的全部都是只有在軍事領域中才會用的到無熱源的高清攝像機,在行動中捕捉我們所需要的畫面。如此說來,拍攝這部《海灣》動用的都是一些非常規的任務人員,而且我們大部分的任務時間都是在午夜,還得隨時躲避警察的盯梢--這也是我們需要面對的最大挑戰,想盡一切辦法不要被當地人抓住把柄,否則就會被捕。”

  既然選擇了將發生在“太地(TAIJI)”的一切公諸於眾,路易‧皮斯霍斯自然也意識到自己將會面對的是前所未有的危險境地,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皮斯霍斯說:“我早就預見到了發生危險的可能性,但這一切並不能阻止我向全世界說出真相,而且我拍攝這部紀錄片最初的目的,完全不是從營利的角度出發的。早些時候,在我們的電影公司,我遇見了史蒂文‧斯皮爾伯格(StevenSpielberg),他問我,如果我們拍攝影片不夾雜任何利益的目的,那麼要以什麼維持公司的運轉呢?他給我提出了建議,並把他從拍攝《大白鯊》(Jaws)中吸取的教訓傳授給我,那就是從不要在船中或和動物一起任務,因為這不僅存在著太多意想不到的不可預知性,而且花費還高得嚇人。但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中註定的,拍攝《海灣》的時候,我們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船上度過的,而且還不得不和大量的沒有任何配合意識的野生動物進行協作……需要補充的一點是,出於能夠理解的安全考慮,我們的拍攝任務絕大多數都是在晚上進行的,想盡辦法地秘密潛入海灣,冒著被殺害或被關押的危險--如果我們被當場抓住,就會被關進監獄幾個月的時間。以這樣的方式製作《海灣》,對於第一次當導演的我來說,無疑等同於一場不折不扣的噩夢。”

  一直以來,路易‧皮斯霍斯都非常關心動物權益方面的話題,而他第一次製作紀錄片,就以保護海豚為紀實主題,可以說是偶然,也可以說是宿命。皮斯霍斯說:“我已經當了20多年的素食主義者了,其實嚴格的說是‘半素食主義’,因為我吃魚,但是任何會走路的動物都不吃。可自從我製作了《海灣》之後,就不再吃任何魚類了,這一次經歷實在是教會了我太多的東西,我發現很多魚的種類,其實也是位於食物鏈的頂端的。非常負責任地說,打從我開端拍攝這部影片起,我對動物的態度就持續地在改變著,從最初的半素食主義者,發展到現在連皮帶都不紮。我對所有生物的情感,都上升到一種想象不到的程度,因為你一旦意識到它們所處的困境,肯定就會像我一樣,心疼得再也沒轍兒把眼睛移開。有科學證據顯示,海豚擁有著比人類更大的腦容量,神經細胞的折迭和排行,也要更多一些,而且它們具備著附加的的感覺,即對聲波的超常的感應能力。與此同時,它們也是惟一會主動拯救人類的可知野生動物。海豚的同情心擁有的是漫長且傳奇的歷史,打從人類能夠用文字或圖像記錄開端,就已經有這方面的記載了。它們總是自覺地添加拯救人類的行行,我想,現在也是時候該我們嘗試營救它們了--要知道‘太地(TAIJI)’可是全世界最大的一處海豚屠宰場。”

  路易‧皮斯霍斯在“太地(TAIJI)”的時候,還發現當地政府對於殺害海豚並沒有進行有效地制止,他說:“日本人仍然受到政府和輿論的至深的影響,他們對自己的政體深信不疑,但是政府卻不想讓他們知道一些最基本的有關健康的信息,比如說海豚肉要比其他動物的肉製品多含幾倍的毒素……這是一個受到了整個政體去掩蓋的事實真相,日本似乎對海豚的獵殺行為採取的是不聞不問的漠視態度,而這種行業之所以在日本擁有著如此高額利潤的收入,也證明了其政府內部的腐敗墮落是多麼地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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