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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7 12:50:43瀏覽3606|回應46|推薦59 | |
9月6日特偵組揭發藍綠立院龍頭的同流合污、沆瀣一氣把黑手伸入司法,干預司法護貪不受司法審判的下三爛行徑,這種無恥不要臉的立法院醜聞,媒體卻特意把焦點轉到法務部長頭上,甚至用「自家人權力惡鬥」來模糊掉真正的重點。原本要先插播把特偵組提出的通聯記錄物證寫出來,但是高檢署的電腦系統9月7日進行維修,相關詳細新聞稿昨晚沒先下載存檔,只好照計畫先寫綠鬥兵亂台系列,改天再補上特偵組新聞稿。推薦文章:灣叔--王金平,該下課了! 話題拉回綠鬥兵上面,7月14日才籌設的39名天神組合--1985聯盟,以超越凡人的做事能力,沒有名氣毫無舉辦活動經驗卻短短五天就可以募到資金、人力舉辦兩場活動,還可以整齊表演40人行動劇,所有物資、舞台、道具、宣傳車一應俱全近乎完美,到了8月3日更是讓媒體幫忙大肆宣傳,號召出8萬白T上街反政府,大喊「馬英九,我是主人」,而活動主題曲也在未經購買版權下,違法使用歌劇「悲慘世界」的音樂曲,藉由悲慘世界的情節渲染挑撥情緒,寫出了「奴隸」要革命的歌詞,告訴現場及台灣百姓,我們都是一世人做著奴隸的甘苦人,不要怕犧牲流血,為了做人的形影,就得起來革命,為了民主自由死而無憾。 我們台灣人是奴隸?原來國民黨從民國38(1949)年撤退來台灣(或是34(1945)年日本宣告投降開始),台灣人已經變成是外省人的奴隸,原來在八二三砲戰捍衛台灣、在花蓮鑿山開路、在深山鋪電纜讓台灣電力不中斷、十大建設、大陸黃金運台,都是仰賴台灣人當奴隸幫外省人把台灣守衛、建設好的,真是了不起啊,讓我這台灣奴隸也不禁要覺得家族奴隸血統純正,要寫出來讓大家了解一番。 要講台灣的「奴隸」歷史,我就以自己身為「奴隸」一族做例子吧。論起我家的「血統」,小時候聽父親說過,可以追溯到東漢光武帝劉秀,可惜前陣子跟父親再次確認,他已經不記得說過這句話,所以祖宗來源--不可考。可以考據的,是從祖廟的族譜上,來自福建省漳州府南靖縣的「珊瑚社」,沒錯,當完「外省人」後,隨著歷史漢人南遷,祖先變成「客家人」。明朝時代,先祖再度移民來台定居在雲林縣古坑鄉的永光(ㄎㄢˋ ㄊㄧㄠˊ ㄔㄨˇ),為了融入台灣社會,語言變成台灣話,祖先再次轉換成「台灣人」,傳到第15代以後,家族擴大,先祖家貧只好繼續向深山遷入搬到華山山巔「龜仔頭」(可不是大陸華山,就在雲林古坑),我已經算是來台21代的「外省客家台灣人」了。那個年代的雲林古坑,大多是以造紙為業,守著竹林生活。 日據時代1896年,20出頭的曾祖父劉連福追隨著當時的古坑造紙望族柯鐵在麻葉林大坪頂(鐵國山)一帶進行抗日活動,可惜被漢奸出賣,幫日本兵帶路上山殲滅,曾祖父幸運逃出,沒成為日本文獻紀錄裡的名單一員。當時日本兵為了追查叛徒,對可疑人士的家族進行酷刑,曾祖母還被兩手只綁著大拇指吊起來過,曾祖後來改名回來定居,才沒斷了我家這條血脈。(綠網龜別說可惜,一切都是天命。) 我們家比三級貧戶的陳水扁還更貧窮,日據時代的山上根本無電可用,家族造紙,住家附近都有大水塘泡竹子,祖母生了十個小孩夭折了六個,有幾個都是掉進池塘淹死的,父親小時候有半年時間祖父母得出外轉移到嘉義梅山中坑一帶造紙,父親只能跟二哥倆人待在家裡,每天為了讀書放學後得爬1個半多小時的山路回家,當時山路就只是泥土、岩石路,常常天黑在山林內摸索上山,小四時父親的二哥也國小畢業開始幫家裡外出工作,父親就得一人上學、住在家裡,晚上一片漆黑靠著蠟燭光獨守,深山中一個10歲小孩待在屋內聽著覷黑屋外的蟲鳴松鼠叫,可怕程度無法想像。 祖父輩靠著造紙,累積財富就買林地,慢慢將版圖擴展到台南曾文水庫一帶,家族有了自己的土地,但是生活仍然困苦,小時候父親帶著我回老家,公車到父親小學華山國小就是末站,為了爬那長得累死人的山路,常常哀哀叫不肯再走,民國60年代當時山路已經為了車子方便,鋪了兩條讓車輪可以行進的水泥路,可是家裡廚房還是用「灶」在煮飯,屋外蓋著「茅坑」廁所臭氣薰天,房間放著尿桶,尿騷味讓人掩鼻,搞到大小便都往山裡跑,蹲到竹林裡解決。老家的電在民國50年左右父親高一高二時才鋪設使用。之前都用免費的山林水,老一輩都年紀老大無法在山林間檢查架設水路的「水管」,直到我成年後才使用自來水。 民國66(1977)年小二暑假被父親送去老家跟祖母住了快兩個月,天天拔金針曬太陽,拔「ㄍㄨㄟˋ ㄋㄧㄠ」當晚餐,燒著柴火順便「控」(炕)番薯,哥哥還曾被虎頭蜂螫到全身冒出一粒粒紅疹泡在山泉水逃過一劫,晚上睡覺我還從7、80公分高的床鋪滾到摔下地面。當時覺得辛苦萬分的山林生活,現在成為難得的「奴隸」美好回憶,高大的龍眼樹、蓮霧樹、酸得要死的橘子、在山林間飛越奔跑玩耍的一群野孩子,唉,都市小孩想像不到甚麼才叫做親近大自然。 回到奴隸歷史。父親是山上村落第一個考上國立大學的山野小孩,畢業後順利在高雄找到工作。我有記憶以來就住在父親公司的員工宿舍,回父親老家得爬一座又一座的山路,但是回外婆家就可以去糖廠宿舍洗大眾浴池香噴噴好舒服,外祖父任職斗六糖廠,住在日式建築的宿舍,賺了錢就買田產讓佃農耕作,如果沒有外省人守住金門、台灣,讓共產黨進不來,我娘家應該是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清算鬥爭的「黑五類」,不過還好台灣被國民黨的外省人「管理」,只有在「耕者有其田」時,土地換成台泥股票,這股票是啥玩意兒沒人知道,外公看到有人來收購就便宜賣掉,當然罵死國民黨政府,然後再賺錢慢慢買回農地。我國小時外公就搬離宿舍買地蓋房子,回外婆家,總是追著雞、鴨、鵝、火雞到處跑,受不了的是屋子後面還有豬圈,養了兩三頭的豬,好臭。但是至少有馬桶、浴室可用。 五歲時,父親被調到台北,舉家遷往新店的員工宿舍,十歲父母決定搬出宿舍,在大安區買個公寓房子居住。升國中時寒暑假我再也不肯回山上老家。父親隨著台灣社會的經濟發展工作也開始轉換,民國72(1983)年離開15年的大企業集團,跟著長官成立企管顧問公司,幫著中小企業做經營分析,76(1987)年開放證券業,父親轉換到證券公司,家裡環境愈來愈好,也開始有車子可以開回老家,此時古坑山路已經鋪了柏油直達最高層的村莊老家附近。 證券業「景氣」在股市上12682點泡沫後開始走跌,加上李登輝的黑金政治管理下,台灣經濟奇蹟逐漸出現敗相,科技業則在那時候蓬勃發展,父親也多次轉換跑道,成為科技業專業經理人,可惜產業生命週期循環迅速,公司雖躲過89(2000)年的網路科技泡沫,卻沒躲過90(2001)年納莉風災的淹水,公司放在台北廠房地下室的機器全部泡水,會計自做主張取消續保颱風洪水險讓公司財務立刻出現狀況,父親名下的老家山林地全因連帶保證,被銀行沒收。當時還有一名「本土藝人」到公司跟父親接觸,可以幫公司取得銀行貸款,但是要收「四成」服務費,父親斷然拒絕,公司也在辛苦硬撐下,遭遇股東惡鬥,最後倒閉清算。 台灣人的奴隸歷史,我家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日本人「奴役」時代,我家祖先是抗日份子;國民黨兩蔣「奴役」時代,雖然土地曾被徵收,但老家有了電、父親有了房、車,生活好轉;李登輝、陳水扁本土總統「奴役」時代,老家土地被銀行沒收了、母親繼承的最後一筆土地最近賣掉還了家裡已經累積近千萬的負債,我的卡債還留著得慢慢清償。台灣的奴隸歷史,這些年來兩個本土總統危害最大,台灣在政府與人民團結合作打下基石的經濟奇蹟後,卻出現兩個分裂族群、邊搞本土邊掏空國產的台灣總統,讓社會彼此仇恨,還鬼扯台灣人是奴隸要起來革命。喊這些口號的幕後影武者,竟然是那些讓台灣人生活困苦的政黨政客,真是他媽的想巴那些蠢白T的小屁孩,少跟一堆媚日漢奸的後代在那起舞胡鬧。 這些漢奸後代還有跟屁蟲,鬼扯台灣要獨立,拿著不三不四的台羅拼音搞台灣「字」,真是有台灣人的尊嚴跟自覺,該知道早在多年前就有台語字典「彙音寶鑑」(沈富進著)做為台灣字的彙整及使用。這些媚日後代,當初是如何幫著日本人打壓台灣人的「獨立自主」、「民主自由」,如今倒是成為台獨份子,跟著留著相同血緣的同胞搞起仇恨對立,要流血革命毀壞台灣的安定和平。人之無恥,看這些要台灣獨立卻抱著貪污犯大腿的一群小人最清楚。 台灣歷史是一篇沾滿血淚的心酸史,再心酸都已然過去,只有用寬恕包容的心態去看待曾經發生的苦痛,別只活在過去,好好在當下生活。無論如何,這64年來不分本省外省,大家都在這片土地一起生活成長、團結奮鬥,我們這些走了百步的「外省人」也甭欺負才走50步的「外省人」。我女兒雖然從娘家算起已經是22代台灣人,但是只因為她們四分之一祖父的血統,變成第三代外省人,成為那些蠢屁孩口中該滾回大陸的「支那豬」,真需要這樣仇恨同胞、想要革命來「愛」台灣? 1985聯盟,打著正義口號要人上街靜坐,卻搞著反政府發動革命的奴隸反抗進行曲洗腦挑撥,這種散播仇恨的思維,企圖挑起百姓憤怒起來行動的「正義」只有「民粹暴力」沒有真正的「公理正義」。聽一聽紅衫軍的紅花雨「你牢記、我牢記、家就在這裡」,為了所有同胞出來反貪腐,卻秉守維護家園的決心提醒自己別把家給毀了,愛、和平、非暴力才是我們堅持的行為。兩相比較,誰才真是愛台灣、關心台灣,不言可喻。 最後套句曹植的七步名詩「煮豆燃豆箕 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奴隸?別污衊羞辱台灣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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